直到灌下了一整杯熱茶後,佟雅萱那不知遊蕩到何處去的心神才終於歸了竅。
“土豪哪……”
她奮鬥了近一年賺下的曾令她沾沾自喜的鉅額資產,如今看來,連林清越的小指甲都比不上哪!
“不帶這樣打擊人的……”佟雅萱苦著一張臉,喃喃自語著,而早已熟知她秉性的文嬤嬤、紅梅、綠蘭、白竹和墨菊幾人則紛紛搖頭,然後或垂眸,或掩面,或偏頭,以掩飾眼底流露出來的笑意。
幾人的行為並沒有絲毫遮掩,再加上佟雅萱那對周圍環境極為敏銳的第六感,故,無需刻意抬頭,她都能知曉此刻幾人臉上露出來的輕笑。
“嗚……”佟雅萱只覺得滿腹苦悶,放縱自己仰面倒在了軟塌裡,抱著特意帶到越國的哈巴狗形狀的抱枕就是一通狠揍,“讓你氣我……揍扁你……”
林清越恰於此時推門進來,下一刻,他就因為房間裡那詭異的氣氛而愣怔住了,尤其文嬤嬤等人看見他時,竟然齊齊露出了一抹釋然,接著,不待他說話就紛紛行禮告退。
這?
若他未看錯的話。除了滿臉笑容,根本就看不出其心思的文嬤嬤,那幾個還比較年輕的丫頭個個瞧向自己的目光裡都流露出一種叫做“興災樂禍”的情緒!
“萱兒。”
“哼!”佟雅萱恨恨地瞪了林清越一眼,偏過頭,一幅不想理睬林清越的模樣,但那在她手下已被捏得不成形,醜不拉嘰的哈巴狗形狀的抱枕,卻讓林清越轉了轉眼珠,心裡浮現一抹了悟。
林清越走到軟塌裡坐下,長臂一伸就將佟雅萱攬在自己懷裡。又“吧唧”一口親上了佟雅萱那如剝了殼的雞蛋一般白皙嫩滑的臉頰。然後無視了佟雅萱那嗔怒的眼神。自顧自發地為佟雅萱調整了一個極舒適的姿勢,然後才將下巴抵在佟雅萱的頭髮上,道:“萱兒,今日休息得可好?”
“不好!”佟雅萱氣呼呼地說道。鬆軟暖和的人型抱枕誰不喜歡,故,她放鬆了身子,窩在林清越懷裡,順手就掐捏了林清越腰側的嫩肉一下,道:“明知我初來乍到,對越國一切都不熟悉,偏偏出去玩也都不知道帶上我,哼!”
林清越自是明白佟雅萱根本就不是為這事而生悶氣。不過,既然佟雅萱提出這個話題,他也會順著往下說:“為夫離開了好幾個月,這回國了,當然要入宮跟太后請安。”當然。林清越沒有說的是他也趁此機會警告了太傅、護國大將軍和丞相三人,讓他們管好自家的女兒,否則,他不介意出手代為管教一二!
不過,林清越想瞞過其它的人倒沒問題,對上前世今生已將他性子揣測了個五六分的佟雅萱可就不夠看了,就如眼下,佟雅萱就抬起頭,似笑非笑地瞧著林清越,問道:“是嗎?”
林清越伸手颳了刮佟雅萱那挺翹的鼻尖,戲謔道:“怎麼,還不相信為夫?”
“當然不信你!”佟雅萱撇了撇嘴,那放在林清越腰側一直未離開的手指再一發力,輕巧地抓住了一團軟肉來了一個360度的旋轉,看著林清越臉上露出來的痛苦,聽著林清越嘴裡逸出來的痛呼聲,雖然知曉自己的力量對林清越根本就造不成任何的傷害,而林清越這個舉動也是偽裝出來的,但依然放鬆了手裡的力道,甚至還下意識地輕揉了揉。
不過,下一刻,佟雅萱就後悔起自己的舉動了。
她動了動身子,想要起身避開那頂在自己腿側的粗硬物體,卻被林清越緊緊地箍住了腰身,根本就動彈不得。於是,緊接著,在兩人都未防備的情況下,因為佟雅萱輕蹭的舉動而讓那粗硬之物又漲大了幾分。
“禽獸!”佟雅萱面頰漲得通紅,忍不住輕嗔一聲:“放開我!”
林清越不僅未依言放開佟雅萱的身子,反而還將她摟得更緊了,並且還趁機在佟雅萱唇上偷了一個吻,然後將嘴唇停留在佟雅萱那白皙修長的脖頸處,在那尚未褪去的粉色印跡處輕咬了口,道:“萱兒,你竟然出口成髒,為夫要懲罰你!”
“……”佟雅萱無語了,每每在她以為自己對林清越的悶騷流氓秉性已有了幾分瞭解的時候,就發現林清越的行為舉止又再一次重新整理了下限!
不過,佟雅萱也不是一個吃虧的,故伸手推拒著,嘴裡也嗔道:“大白天就發情,不是禽獸是什麼?!”
“萱兒,這你就說錯了。”林清越抬起頭,單手撫著佟雅萱的下巴,定定地凝視著佟雅萱,讓佟雅萱無法逃避,也讓佟雅萱清楚地認識到他對她的感情究竟有多深重:“唯有你,才能讓我一連再地情不自禁。”
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