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之便利爬上林清越的床,而是因為林清越不由分說地奪過了毛巾,自個兒一臉溫和地為佟雅萱擦拭起雙手和臉頰來。
只不過,那速度也太慢了……
文嬤嬤一臉欣慰地看著佟雅萱和林清越,目光不時在兩人身上游走著,心裡則思忖著應該如何調養佟雅萱的身子,才能讓佟雅萱儘快地懷上孩子。
為首的紅梅冷不防的一回眸,便看到林清越正以極度痴迷的目光看著佟雅萱,就好像一個被妖精勾了魂魄的男人一般,目光一直停留在佟雅萱的臉上,仿若只要一離開,佟雅萱就會突然消失不見似的。
而綠蘭、白竹和墨菊四個丫環則笑眯眯地瞧著佟雅萱,再看看站在一旁身姿挺拔,氣質不凡的林清越,只覺得倆人還真是男才女貌,天定的佳緣!若非如此,一向面容冷漠,身上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寒意的林清越,又豈會像現在這樣笑得一臉的溫柔?!
林清越手一拋,毛巾就被他丟到了木盆裡,嘴裡則下起了逐客令:“你們都出去吧。”這幾日可是他的大好日子。太后也允了他十天假。在這十天裡,他可要好好地陪著佟雅萱,絕不允許任何不知趣的人前來打擾。
文嬤嬤率著紅梅等丫頭行了禮,一臉恭敬地退到門外。
佟雅萱瞪了林清越一眼,右手捏住林清越腰間的軟肉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聽著耳旁傳來的痛嘶聲,毫不猶豫地表明自己心裡的不滿:“文嬤嬤是我的奶嬤嬤,紅梅、綠蘭、白竹和墨菊四個丫頭是侍候我的大丫環,以後不許給她們臉色看!”
“萱兒,正因為她們對你的一片忠心。我才允許你帶著她們來到越國。”林清越說完這句話後。發現佟雅萱面容陰沉若水。白皙面容漲得通紅,狹長的鳳眼已被瞪成了杏眼,遂忙不迭地輕撫佟雅萱的後背,嘴裡也補充解釋道:“萱兒。其實為夫待他們已很不錯了。”
“哼!”佟雅萱斜睨了林清越一眼,手指點著林清越的胸口,斥道:“你就狡辯吧,反正,我可沒看出來!”
“唉……你怎麼就不相信為夫的話呢!”林清越執起佟雅萱的手指,放在嘴旁輕吻著,“外面都傳為夫性情冷漠,不近女色,以至於這偌大的攝政王府裡除了寥寥無幾的粗使婆子外。就盡是一些粗魯且上不了檯面的男人。”
“為夫還知道,他們私下裡議論為夫是否年幼時上過女人的當,抑或是為夫不能人道,所以才會這般排斥女人……”
“你就吹吧!”佟雅萱收回手指,看著手指上面的口水印跡。毫不猶豫地拭在了林清越新換的紫色官袍上,“你是手握重權的越國攝政王,容貌俊美,武功高強,富可敵國,是越國眾多世家貴女心中最佳夫婿人選呢!遠的不說,單提越國太傅的嫡長孫女錢小姐、護國大將軍的嫡長女於小姐和丞相的嫡次女鄭小姐,這三位世家貴女均將一片真心交付予你,只要你點頭,三人定願意做那‘娥皇女瑛’……”
“萱兒這是嫉妒了?”林清越抓住佟雅萱的手把玩著,或捏,或揉,或咬,或舔,嘴裡則含糊不清地解釋道:“萱兒放心,為夫對你一見鍾情,二見傾心,三見就非你不娶,此生此世只愛你一人!”
明明是傾訴衷腸一表忠心的話語,但因為林清越做出來的這幅垂涎三尺的模樣,倒令佟雅萱的身子激淋淋地打了一個寒戰,用力地掙了掙,依然未能如願地讓林清越放開對自己手指的折磨時,不由得嗔怒道:“放開!”
不過,與此同時,她那顆不知何時提到嗓子眼的心也終於砰的一聲落回了原地,緊繃的身子也徹底放鬆了,整顆心猶如浸在滾燙的熱水裡似的,那暖意令她鼻頭酸酸的,眼睛澀澀的……
“不!”林清越伸出舌頭,繞著佟雅萱的食指轉了一圈,從指甲傳來的酥麻感,再配上他那輕咬的動作,和偏了偏頭,眉眼含笑,滿臉深情地凝視著佟雅萱的模樣,只令佟雅萱猶如被點了穴道的人似的立刻就愣怔住了。
見狀,林清越笑得越發燦爛了,身子往前傾斜,原本放於身側的右手攬住佟雅萱的腰,手臂一個用力地旋轉,就將佟雅萱拽到了自己懷裡,朝一直誘惑著自己的櫻唇吻了上去。
細細密密的吻,帶著無法言說的情意,像一浪高過一浪的浪花般撲天蓋地朝佟雅萱襲去,只令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的她再次失了魂,原本放在林清越胸口,準備推開林清越的手也不知何時攀上了他的脖頸……
林清越雙眼微眯,長睫掩住眼底那抹狡黠——看來,這美人計還是很有用的!
不過,很快,林清越就得意不起來了,只因在他終於捨得放開因為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