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可謂是人盡皆知,而民眾的想象力是無窮的,於是,佟雅萱之所以來到江南的原因就出現了無數種猜測。
比如佟雅萱痴戀齊王整三年,留在盛京那個遍地都是回憶的地方只會越發地傷心,故。她才會離開盛京到江南休養。
比如佟雅萱雖為了成全齊王和白冬瑤兩人之間的愛情,但依然很痛恨兩人當時對她的隱瞞。故她才會離開盛京,不願意出席兩人的婚禮,並且想盡了法子報復兩人,放出了各種對兩人不利的流言,可謂是真正自己得不到的就要毀掉,也不願意讓其它人得到的最可怕又可恨更可憐的毒婦。
比如佟雅萱根本就沒有愛上齊王,之所以到太后寢宮前跪求太后賜婚,也是不滿白冬瑤這個外人竟然比她還要得長公主和佟候爺兩人的歡心,所以才要拆散互生情意的白冬瑤和齊王兩人,只為了更好的報復白冬瑤。後面在終於如意地將白冬瑤趕回國公府後,就不願意再嫁給齊王這個她根本就瞧不起的男人,所以才又跪求太后解除兩人之間的婚約,併為了不讓自己的名聲出現更大的汙點而特意跑到遠離盛京的江南休養,待到幾年過去後。這些事情就慢慢地淡去,那時佟雅萱再以一種嶄新的姿態重新回到盛京,步入上流社會圈子,為自己謀取一樁門當戶對的佳緣,從此過上生兒育女的眾人羨慕的錦衣玉食的富貴生活。
……
至於長公主和佟候爺兩人之所以也放棄盛京的一切,陪同佟雅萱到江南,也只因為佟雅萱是兩人的獨女,兩人為了避免佟雅萱被一眼不長眼色的人欺負,所以才會陪同佟雅萱一同暫居江南修身養性。
“撲……”
正在喝茶的佟雅萱,一時不察,嘴裡的茶水就噴了出去,緊接著則是一陣驚天動地的嗆咳聲。
文嬤嬤上前幾步,輕拍佟雅萱的後背,滿臉的無奈:“郡主,可要老奴派人查查這些訊息是誰放出去的?”
“不用。”就著紅梅的手抿了口茶水,清了清喉嚨,佟雅萱擺手道:“除了文府那幫人,也就沒有其它人會做出這等沒腦的事情了。”
“不過,既然對方都出招了,那麼,我若不正面迎敵,也未免會讓對方看輕了去。”佟雅萱笑了笑,眼珠轉動間,一計立刻浮上心頭:“文嬤嬤,立刻安排人將我們初抵盛京遇見的那些事情傳出去,最好能再加油添醋一番!”
“郡主,這不太好吧。”文嬤嬤眉頭微蹙,不贊同地勸說道:“老奴擔心文府的人反利用此事,說……”
說到這兒時,文嬤嬤的眉頭也皺成了一個“川”字,臉上也流露出一抹惱怒,嘴唇蠕動了許多下,卻依然未能順利地將到喉的話講出來。
佟雅萱一臉意味深長地說道:“所以,才需要添油加醋一番。”
“慈母多敗兒,聽說文少風十五歲時,文夫人就為他挑選了兩個年輕漂亮的通房丫環,而到現在為止,文少風房裡已有了五房姨娘,十多個通房丫環,更多的則是被文少風強搶入府卻寧死不屈,最終自殺身亡的平民……”
佟雅萱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取出一疊資料遞到文嬤嬤手裡:“文嬤嬤,這上面的資料更詳細,你看了就明白我的用意了。”
文嬤嬤接過資料,一目十行地看過,在這期間,她的面容忽紅忽白,牙齒也因為極度的憤怒而咬得咯吱作響,身上更是流露出濃濃的怒氣以及淡不可察的殺機。
“這人還真是不折不扣的禽獸!”文嬤嬤怒斥出聲,怎麼也未料到被眾人稱讚的好官文守禮,竟然會有一個這樣一個行事荒唐的兒子!
只是,很快,文嬤嬤就意識到不對勁之處了,遂抬起頭,一臉緊張和擔憂地問道:“郡主,你這些資料是從何處得來的,訊息是否可靠?”
“青雲樓買的。”佟雅萱抿了抿唇,一臉被挖了心肝的痛苦模樣:“花了我整整一萬兩白銀,那些人還真是要錢不眨眼!他們就祈禱不要來日不要求到我這兒,否則我一定要狠狠地敲詐他們一筆!”
文嬤嬤嘴角抽了抽:“郡主,那青雲樓不是殺手組織,只接殺人的任務嗎?”
“我也想找xx樓這個專售情報的組織查詢此事,奈何那些人辦事速度太慢,查一個人的資料竟然需要五天,還想收我五千兩白銀,所以我就找上青雲樓,花了一萬兩銀票,就這都花了三天時間才拿到手!”
“……”文嬤嬤嘆了口氣,對於佟雅萱這幅“鐵公雞”被撥了一根毛而痛苦不休的模樣,她早已見慣不怪,不過,作為侍候佟雅萱的奶嬤嬤,她還是看不慣佟雅萱這幅失了活力的模樣,遂輕拍佟雅萱的肩膀,安慰道:“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