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林姬麓沒死,看在他們又弄到地級靈寶的份上,罵一頓就可以算了。大家都是同個州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小打小鬧的吼幾句就行了,還能真全部屠殺了不成?
片刻之後,刺藍元君突然回頭盧小鼎問道:“你給他吃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三滴繼命水,可以暫時讓他別死掉。”盧小鼎發現周圍的人似乎都很怕他,下意識得抱緊胸口,把放在衣襟中的小葫蘆擋住,嘟囔道:“這個沒有幾滴了,你別搶走。”
“你到底是誰”刺藍元君冷聲問道。
一聽這話,盧小鼎就仰起頭自信的應道:“我是雲劍門最厲害的醫師,治人我最拿手了。”
“很好,如果你能把他救活,我就饒了你們雲劍門的人。”刺藍元君出人意料的讓她去醫治林姬麓,而不是自己動手,這讓其它修士很心煩。本以為他會忙著救林姬麓,這樣就會沒空管他們,然後大吼一聲讓他們滾呢。
他可是九州地修為數一數二的煉丹師,能求到他煉一粒丹藥,還得有不錯的交情才行。要想把重傷弟子救活,對他來說應該只要一粒丹藥就行了。
盧小鼎面對這麼大的機會不感恩,反而指著林姬麓說道:“前輩,他不是已經活了嗎?”
“我要的不是廢人,他的靈脈斷了近半,連識海也受了重創,現在活著和死了有什麼區別。”刺藍元君冷冷得講道,雖然沒有太大的情緒變化,卻讓周圍的修士一陣發寒,打成廢人可比死還要嚴重,死了總不用天天看著有前途的弟子成了廢物。這是是慢刀子殺人,痛得夠久夠深。
盧藥香有些愕然,打成廢人了?前輩得氣死了吧,不行一定要把他給治回來。她馬上看向盧小鼎,卻見她一臉淡定的問道:“前輩的意思是要治成原來的樣子啊?有我在肯定沒問題,我可是這方面的高手。”
這海口誇得太大,但刺藍元君卻信了,簡直讓人不敢相信,他為什麼會無條件的信任一個凡人。能把斷掉的靈脈和壞了的神識治好,真有這樣的醫術,雲劍門得賺到死。
刺藍元君並不是失心瘋,也不是放棄了林姬麓,而是他發現這個女孩的繼命水,不止吊上了林姬麓的命,還有緩慢修補靈脈的藥效。
如果不把靈脈和識海醫好,林姬麓就全毀了。而他擁有的醫術,也有些方法可以治好,卻全是些很複雜很危險的方式,有可能直接把人醫成怪物。怪物是做不了掌門,自己的弟子是什麼性子他非常清楚,變成怪物的林姬麓一定會變成個瘋子,那樣太危險了。
而這個女孩有這樣的靈藥,就應該有其它的辦法治。要真能治好,此女必要從雲劍門手中搶回明門,放在那種小門派著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這種事他自然不會說出來,把人扔給了盧小鼎,他就轉過身看著這些修士冷笑道:“看來我明門在九州地混得如此糟糕,已經到了少掌門在外也會被人隨時殺死的地步了?”
“元君,天泰派的人對少掌門下毒手,是抱著必殺的心動手的,他們早有預謀”平時指高氣揚的元嬰修士,遇到化神期的便矮了半截,實力相差太大容不得他們不尊敬,劍留痕立馬就趕快向他告了狀。
刺藍元君看了他一眼,便抬手一揮,有兩粒丹藥就飛入他和另外一名長老的口中。毒性便弱了下去,周身頓感舒坦。
其它的修士想要解藥,卻又不敢出這上個頭,到是九荼扯著嗓子嚷道:“刺藍元君,我們是雲劍門的人,全部都是好人。”
真說得出口,剛才他明明也出手了,眾人一陣鄙視。可刺藍元君就吃這一套,聽說是雲劍門的人,便問他有幾人,然後一人給了粒解藥。
眾人一看刺藍元君很好說話,便紛紛壯著膽子指責九州閣的人和明門搶地級靈寶,天泰派下的狠手自然也不能放過,被拿來給大家當擋箭牌。
天泰派的人沒想到刺藍元君竟然會出現,早就悔青了腸子,可現在後悔也沒用了,只得硬著頭皮講道:“刺藍元君,這些都是他們血口噴人,我們可是親家,這純粹就是誤傷。當時場面太過混亂,出手之時是因為鼎飛到了雲劍門的人手上,我們才出手的。”
頓了一下,他們就指著盧藥香講道:“沒想到此女太過狡猾,直接把鼎拋向了少掌門,才使我們的攻擊錯了目標,傷到了少掌門。”
“呸你胡說八道什麼。明明就是你們天泰派那女子不想嫁給少掌門,才故意趁此下毒手,想把少掌門殺死,好嫁給那姓丁的小子。再說你們講得是人話嗎?不管是我們的人拿到,還是少掌門拿出到,也得以和為貴,怎麼能就下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