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此地如果充滿了綠色植物,就會對禁制產生反效果,那時禁制就會鬆動了。而這件事非草包不可,他身上有的是種子。”
草包一聽,捂住褲襠罵道:“臭傢伙,竟然想打我子孫的主意,誰同意你擅作主張想動我的種子”
種子?
盧小鼎愣了一下,往他腿的地方看了幾眼,好奇的說:“就是會長出樹藤的那些東西嗎?原來是存放在那啊。”
“怎麼了只准你們妖獸生,還不準靈草生長呀”草包不滿的罵道,什麼意思嘛。
盧小鼎很久以前,就覺得草包的樹藤很奇怪了,隨時都會從土裡面鑽出來,平時也沒看到他拖在身上,都不知道是哪來的。
於是,她好奇的走到他旁邊,盯著他的褲襠問道:“你是怎麼把種子拿出來?”
草包把用靈氣化出的腰帶鬆了鬆,雙手拉著褲腰認真的講道:“這個很簡單,平日只要吃了血肉,我就可以產生種子。要用的時候,就這樣……”
說著,他就把褲腰拉得更大,想要示範給盧小鼎看一回。
“怎麼弄的,我很好奇啊”盧小鼎把頭伸了過去,眼睛使勁往褲襠中看,就怕錯過了什麼。
都還沒看清楚,草包就被食方從背後踹了一腳,臉朝下就砸在了地上。
草包轉過身憤怒的罵道:“食方,你有病啊”
“你才有病,也不看看你在做什麼,下流”食方咬牙切齒的講道,都顧不上形象了。
“莫名其妙,我給小鼎看種子關你什麼事而且不是你先說想要我的種子,現在又不准我拿出來,你瘋了呀”草包覺得他就是個瘋子,整天裝瘋賣傻有病一樣的。
盧小鼎也站在草包這邊,不服氣的說:“對啊,食方你於嘛踢草包”
食方看著這兩個大白痴,目光在滿腹不滿的草包臉上看看,又瞧著理直氣壯,覺得他做錯事的盧小鼎。
最後,他無語的講道:“大人,男女授受不親,這個你應該知道。人族門派應該有教德品,你總不會忘了吧。”
“啊?”盧小鼎愣愣的看著他,明明長著張如同少年的臉,現在竟然說出如此好笑的事來。
她捂住嘴,斜眼看著他講道:“食方,原來你的想法這麼下流啊。”
這情況怎麼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