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塊,又帶著她去吃飯。
又瞧見贏初弦身上的浴衣,沒忍住,帶她去買了幾身衣服。
吃飽喝足,又有錢賺和新衣服穿,贏初弦十分滿足。
她摸了摸鼓鼓的小肚子,蒼白如紙的臉上終於有了幾分血色。
她看向鍾益明,聲音溫和了許多:“看在你這般心善的份上,我再給你提個醒。”
“你明天就買車票回家,將你爸媽接到城裡來住,能救他們一命。”
鍾益明心裡咯噔了下,有些倉惶問:“大師,我爸媽怎麼了?”
不可能啊,他上週才回去看,老頭和老太太身體挺好,吃嘛嘛香,還能一塊跳廣場舞呢。
贏初弦沒明說,她起身道:“我言盡於此,聽不聽,隨你。”
在鍾益明踏進酒店的時候,贏初弦看了他的面相,知道他是一個敦厚心善的人,才會出手救他。
同時,她也看出了他的父母宮漸漸凹陷,再過不久,恐怕會天倫緣盡。
這句提醒,也是看在他跑前跑後,那麼盡心盡力的給她買東西的份上送他的。
聽不聽,看命。
“哦對了,之後回去多曬曬太陽,散散身上的陰氣,不然當心倒黴哦。”
鍾益明心裡還擔心著家裡的爸媽,聞言點頭:“好的大師。”
看到贏初弦要回去,怕她一個小女孩不安全,壓著心裡的擔憂,開車將她送回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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