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秋靜皺了皺眉,不理解為什麼張元滿沉默了下來,開口道:“那就讓她去。”
“能夠維繫好龍r兩國交好,是她的榮幸。”
小六神情古怪的看了饒秋靜一眼,這是讓贏小姐去,她就會去的嗎?
再說了,要是贏小姐真的去了,那些r國人的小命還能不能留著都不一定。
別到時候r國人全被她弄死了,那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張元滿顯然也想到了這一層,他想得更深,他知道那兩個失蹤的r國陰陽師是被誰幹掉的。
如今r國那麼明目張膽的提起贏初弦,目的很明顯,就是在告訴他,他們已經知道失蹤的陰陽師隕落在誰手裡了,讓他把人交出來,好維和兩國表面上的友好交情。
否則,別怪他們手下不留情。
可他敢把人交出去嗎?
他雖沒有跟贏初弦有多少相處,但是也能簡單摸清楚,她就不是一個好控制的人。
就是一個隨時會爆炸的定時炸彈。
這個定時炸彈威力還十分強大。
別到時候不止炸了r國人,還把他給炸了。
那可真是無妄之災!
饒秋靜還想說什麼,張元滿先一步冷喝:“閉嘴,別說了。”
他看向小六:“這事我知道了,先讓我想想怎麼安排,你先別跟贏道友說。”
小六比了個ok的手勢,打了聲招呼便先去忙了。
饒秋靜臉色冷了下來:“師兄,你什麼意思?不想讓贏初弦去冒險?你那麼護著她?”
張元滿揉著刺疼的太陽穴:“這不是我護不護著她的問題。”
他原本還想說什麼,可看到饒秋靜那不高興的臉色時,將即將說出口的話給嚥了回去,嘆息道:“贏初弦並非常人,若你之後還想好好的,就別去招惹她。”
就他所知的年輕人,白庚禮和江塵訴在贏初弦那個年紀的時候,還在學校裡玩泥巴呢。
哪能像她,獨自一人就能把被困的龍脈給解決了,還把裡面的東西拿走,並不受任何影響。
張元滿只跟她見過兩面,可他卻從她身上探不出任何修為。
她站在他面前,就像是深邃的大海,探不到底,讓他十分忌憚。
這也是為什麼張元滿對她的事不敢有任何糊弄的原因。
饒秋靜聞言,心中十分不爽。
不過就是個毛還沒長齊的黃毛丫頭罷了,哪有他說得那麼可怕。
以贏初弦的實力,她也就只能欺負欺負白庚禮他們那些年輕人了,要是遇上他們這些老一輩的,估計不知道會滑跪得有多快呢。
縱使饒秋靜心中再不快,面上卻沒帶出來,悶聲道:“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你下去吧,我工作了。”張元滿擺擺手,饒秋靜也沒了談話的心思,轉身就走。
張元滿眸色深深的看著她遺留在桌上的符咒,許久後,才輕輕嘆息了一聲。
也不知道他這麼做,究竟是對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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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接到任務的白庚禮和江塵訴帶上自己的傢伙什迅速出發。
剛準備開車離開,車門便被人扒拉住:“等等!”
白庚禮鬆開油門,降下車窗,看著站在車窗外兩個水靈靈的女人,視線落在那穿著黑色休閒衣,打扮得清清爽爽,卻莫名透了幾分陰沉的女人身上。
“陶畔?”白庚禮皺眉,問她:“你攔我車幹嘛?”
“上頭有指令,讓我們跟你們一起行動,避免出現意外。”陶畔冷冷淡淡的說道:“把車門鎖開啟,讓我們上車。”
白庚禮訝然:“你?跟我們去?你修為不是……”
江塵訴清冷的聲音響起:“你修為恢復了?”
陶畔嘴角翹了下,迅速放了下來,拉平嘴角,淡淡嗯了一聲,裝出了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恢復了。”
白庚禮瞅了她一眼,莫名覺得她有些彆彆扭扭的,不太想帶她們去。
可有上頭指令在,他又不能拒絕,只能把鎖開啟,讓她們上車:“到地方後你們不能擅自行動,要聽我指揮。”
陶畔頷首:“知道了。”
徐心月微笑著沒說話。
她罕見這麼安分聽話的樣子,讓白庚禮多看了她一眼,沒多說什麼,踩下油門飛速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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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一邊。
錢果果丟完兜裡的五雷符後,揪住一個式神反覆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