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些力度扯咬著謝長生的下唇,帶起酥麻的感覺:“若移開視線,咱家可要打陛下的屁股。”
“……我的好朋友,你可真能盲人拉麵——瞎扯。”
謝長生被驚呆了:“我不……”
但謝長生的抗議才剛進行到一半,顧緋猗伸出手,虛虛擋在謝長生眼睛前。
與此同時,他另一隻手握著謝長生單側的腰,把謝長生往上提了提,又帶他慢慢坐下。
很用力的力道,柔軟的事物強行擠了進來,伴隨著馬車的顛簸。
謝長生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他幾乎想要尖叫。
良久,謝長生控制不住地輕哼著,倒在顧緋猗的懷抱裡。
顧緋猗咬在謝長生肩頭、微微閉眸,感受著心中激盪的快意,用力撥出一口濁氣。
他終於收回捂著謝長生眼睛的手掌,取而代之的是用薄唇吻掉謝長生眼角滲出的淚,又更用力地把謝長生擁抱在自己懷抱裡。
顧緋猗之前是從不在意自己的殘缺的。
就算比旁的男人少了些東西,那又如何?
他手握大權,將那些蔑視他的人牢牢踩死在長靴之下,踏著他們的屍骨,一路孤行。
但現在不同了。
曾經,他活著唯一的目的就是讓老皇帝痛苦一生、遺臭萬年。>>
如今他做到了,從此以後,他就只剩下了謝長生一個念想。
他只有謝長生了。
便總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給謝長生看。
總想著能讓謝長生再喜歡他一些,再多喜歡他一些。
想讓謝長生看著他的眼神再熱烈一些,再痴迷一些。
就像他看謝長生那樣。
顧緋猗輕聲問謝長生:“現在可還是百分之七十八的幸福?”
一陣安靜後,有溫熱的唇瓣輕輕碰了碰顧緋猗的面頰。
“你還懂百分數啊?”謝長生柔和帶笑的聲音,像春風一般傳到顧緋猗的耳中:“現在是百分百了。”
安靜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後,顧緋猗意識到自己的雙手又因興奮而控制不住地發起抖來。
他用這雙輕顫的手去撫摸謝長生的眉眼,心裡卻在思考。
他到底什麼時候會給謝長生看自己的身體?
下次,也許就在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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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抵達皇宮後,謝長生來不及休息。
拖著自己發軟發酸的腰,繼續去處理朝政。
這幾日實在是太忙了。
成山的奏摺要看,還要跟著顧緋猗安排的夫子學習如何處理朝政,還要和六部的尚書討論各項事務。
雖然顧緋猗、謝澄鏡和謝鶴妙一直有在幫忙,顧緋猗也派了有能力的手下來幫忙,但對謝長生來說,還是很有難度。
就好像讓一個剛考過駕照的人在大霧的天氣去跑盤山公路。
倒也不是不能開。
就是這種累成牛馬的感覺實在太讓人著迷了。
更別提前幾日還要籌備老皇帝的喪葬。
如今喪葬已經完成,卻依舊不能鬆懈。
因又要舉辦謝長生的登基大典。
許多遠在外地的親王、侯爵都趕來了京城。
幾乎比過年時還熱鬧。
謝長生見了些人,和他們應酬著,把那些人的名字官職、負責的地區都記了下來。
只是有一點讓謝長生很不理解。
那就是明明他沒在裝傻,但所有人還是在把他當成傻子哄。
謝長生差點自己把自己氣死。
這會兒天已經晚了。
顧緋猗出宮去把那些親王、侯爵安置到行宮裡,謝澄鏡坐在謝長生旁邊,幫他看著奏摺。
又告訴謝長生:“齊王不可不防,他此次來京,說不定就是要……”
謝鶴妙則注意到什麼,突然起身。
謝長生好奇地看著謝鶴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朝外走去,從侍從手裡接過了一隻食盒。
對上謝長生的目光,謝鶴妙笑:“行了行了,防這個防那個,肚子都餓癟了。快歇歇罷,尤其是小傻子,本來人就不聰明,別再把頭腦用得更傻了。”
謝長生不樂意:“你滴,食物,我喜歡。你滴,話,我不愛聽。”
謝鶴妙噗嗤一笑,從食盒裡取出了一塊精緻漂亮的點心,塞到了謝長生嘴裡。
“好吃麼?”
謝
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