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紋,與謝鶴妙很配。
謝鶴妙拿著那隻煙管在手裡轉上兩圈,又在謝長生頭頂輕敲兩下:“嗯,趁手。”
因安妃在看,謝長生忍著沒有撲到謝鶴妙背上,就只是藉助了一下外界力量來制裁他:“阿瓦達啃大瓜,除你武器!”
又和謝鶴妙打鬧一會後,謝鶴妙道:“走,我先送你回毓秀宮。”
又回頭看向安妃:“母妃,兒臣等下再來。”
等從文瑞宮出來後,謝長生問:“我沒有血緣關係的親媽媽為什麼要讓你跪下?”
謝鶴妙:“……”
沒有血緣關係,也能叫親媽媽?
他笑了下,道:“只是一不小心惹她生氣了。”
謝長生“哦”了一聲。
但其實謝長生大概知道安妃為什麼生氣。
原書中,安妃性格溫和,只和謝鶴妙有過一次爭吵。
是因她發現了謝鶴妙動了奪嫡之心。
但謝長生記得原書中的時間還要再往後一些,至少要到夏天,而不是初春。
謝鶴妙竟這麼早就開始行動了?
若是被顧緋猗知道的話……
謝長生想了半天,只覺大腦都開始發熱起來。
謝鶴妙注意到謝長生愈發放空呆滯的眼,和緊皺的眉頭,奇怪地問:“怎麼了?小傻子?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很高深的,事關性命的問題
。()”
哦,▍()_[(()”謝鶴妙沒當真,突然想起來什麼,拍了拍自己後背:“今天都沒背過你,要上來麼?”
謝長生跳到謝鶴妙背上,繼續自己剛剛的思路。
他發現,自己根本就想不到什麼“讓顧緋猗不發現謝鶴妙的心思的辦法”,
或是“讓謝鶴妙不要奪嫡的方法”,
又或是“事發以後保住謝鶴妙性命的辦法”。
謝長生捂著頭朝天大喊:“我好想買一份愛因斯坦的腦子拍下自動充值的那種啊——!!”
謝鶴妙:“……”
他只覺得耳朵嗡的一聲,差點被謝長生震聾。
他空出一隻手,倒吸著涼氣揉了揉耳朵,放下手的時候,卻突然聽到謝長生叫自己:“二哥哥。”
“怎麼了,小傻子?”
謝長生晃了晃腿,問他:“明年這個時候,我,大哥哥,二哥哥,還有方綾哥哥,還一起玩,好不好?”
謝鶴妙一怔。
他想問問謝長生為什麼要這樣說,但張了張口,還是沒問,而是重新舉起一隻手,抬起小指,哄孩子似的:“好啊,拉勾。”
謝長生和他拉了勾,又道:“如果說謊的話,我就會很傷心,很傷心……傷心到一天只睡四個時辰,一天只能吃得下三頓飯……”
謝鶴妙:“……”
那還真是十分傷心啊。
他忍著笑,卻不知道謝長生這話其實是說給顧緋猗聽的——
顧緋猗不是說,他說的每句話,他都知道麼?
那把這句話也聽了去吧。
-
等回了毓秀宮,謝長生從謝鶴妙背上跳下來,看著他起起伏伏地走遠後,這才進了屋。
他和歲歲玩了一會兒“誰在地毯上躺的更久”的遊戲後,顧緋猗來了。
他噙著笑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謝長生,卻沒像往常那樣用鞋尖輕踢他的腿,叫他起來。
反而在把外套掛在架子上後,竟也跟著倒在了毯子上。
歲歲嚇了一跳,立刻夾著耳朵尾巴,小碎步跑回了牆角窩裡。
趁著謝長生用控訴的眼神譴責歲歲不講兄弟義氣的時候,顧緋猗手肘支在謝長生兩側,把身體的重量全都壓在了謝長生身上。
他一手伸到謝長生腦下讓他枕著,一手輕輕揉著謝長生的耳垂。
不等謝長生說話,他自己也沒說話,直接低頭吻住謝長生唇瓣。
今天的吻比平時還要更用力些。
直到謝長生舌尖都發麻了,呼吸急促到不像話時,顧緋猗才鬆開他的唇瓣。
但卻並沒有停下的意思。
他單手把謝長生的雙腕扣在頭頂,牙齒和空出來的手配合,解開謝長生衣襟,又在謝長生身上留下斑斑點點的梅花印。
謝長生正覺得頭暈腦脹的時候,顧緋猗的手卻突然向下探去。
被顧緋猗冰涼的手碰了一下,謝長生立刻清醒了,他整個人差點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