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的就是你的?”
沈越現在最討厭的就是這個龍躍天,是以說起話來也毫不客氣,“那接生婆比你娘還先看到你呢,難道那接生婆就可以因此說你就是他的?”
“撲!”
遠處有不少圍觀的男女弟子,在聽到沈越的話後,有的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哼!油嘴滑舌!”
雲蕭蕭聽到這裡,事情已經明白了差不多了,於是便轉頭對沈畫說道:“我們走吧,沈畫,這個人……不值得你喜歡,也不值得我出手。”
“不,小姨,沈越哥哥不是那樣的人……”
沈畫堅信,如果王元和劉易、龍嘯天他們不主動去找沈越哥哥的麻煩,沈越哥哥肯定是不會為了那株煉神草去殺人的。
“哼!不管他是什麼樣的人,總之,他已經承認自己殺了王元和劉易……”
王正義等到這時候早就已經不耐,此時一見雲蕭蕭沒有話說,反倒是那個小丫頭嘰嘰歪歪的,他的聲音頓時就不客氣了起來,“殺了王元和劉易,就已經是罪不可赦,至於搶沒搶煉神草,倒是無關緊要了。”
說著,王正義一聲冷哼,就要動手,而周圍的天龍宗弟子以及後來趕到的幾個長老級的人物,也都沒有阻止的意思。
看來,他們也都預設了沈越殺人奪寶的想法。
而沈越見到王正義又要動手,便將手一擺,又道:“慢著!”
“嗯?你又有什麼話說?”
他以為沈越是想交出煉神草。於是便停了下來。
沈越取出剛才那個煉丹老者送給他的金龍令牌,對著王正義晃了一晃,“這個……不知道閣下認不認得?”
“金龍令牌?”
王正義見到沈越亮出來的東西,嘴裡的話頓時脫口而出,“你怎麼會有金龍令牌?”
沈越沒有回答,在自己不知道歐陽蜻蜓是什麼人之前,他還是少說點為好,反正我就是有金龍令牌,你能怎麼著吧!
而云蕭蕭見到沈越手裡的金龍令牌,也感到很意外,“咦?他怎麼會有金龍令牌?沈畫,你知道嗎?”
“不,我不知道。”
沈畫搖了搖頭,但目光中卻充滿了希翼,有了金龍令牌,這天龍宗應該是沒有人敢對沈越哥哥出手了。
沈畫雖然來到金龍宗的時間不長,但也知道天龍宗有幾個太上長老,他們平時雖然不大過問宗派裡的事務,有時候甚至幾年都不露一次面,但宗派裡的弟子甚至是宗外的人,只要持有他們的特有令牌,就如同太上長老親臨。
而太上長老歐陽蜻蜓的令牌是金色龍紋令牌,所以,沈越哥哥有了這面令牌,就等於得到了歐陽蜻蜓的庇護。
雖然太上長老歐陽蜻蜓已多年未曾露面,有人說她已經隕落,有人說她走火入魔,但不管怎麼樣,就管歐陽蜻蜓不在了,但她的威望仍在,像王起義這種後輩還是不敢隨便忤逆。
說實話,王正義現在心裡的確矛盾得很,煉神草,王元、劉易的死,都讓他對沈越生起了必殺之心,而金龍令牌,卻又讓他不得不心生忌憚。
權衡了片刻,王正義終於有了決定,歐陽蜻蜓雖然說是太上長老,但她的實力盡失,不,應該說是和死人無異,若是尋常,他當然還會保持著以往的尊敬,不會越雷池一步。但是現在,在牽扯到自己的切身利益時,他的心思卻是動搖了。
既然和死人無異,那自己憑什麼還要看一個死人的臉色行事?
想到這裡,王正義便掃了一眼沈越手中的金龍令牌,冷哼一聲說道:“哼!既然你有歐陽長老的金龍令牌,那我便不取你性命,只要你乖乖的交出煉神草,再到天思崖面壁十年,此事我就看在太上長老的面子上不再追究……”
交出煉神草?面壁十年?
沈越聞言,不由得眉頭一皺,那老頭剛才把這面金龍令牌說得神乎其神,無所不能,現在看來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厲害,太上長老的面子,不過如此!
想到這裡,沈越索性把金龍令牌收了起來,“煉神草,我是不會交的,閣下既然不給太上長老面子,那就放馬過來吧!”
“哼!小子,你用不著老拿太上長老壓我……”
既然已經決定不放過沈越,那王正義也就不再客氣,“今天這件事,就算是太上長老親臨,也一定會理解我的所做所為的!”
“王師兄!”
雲蕭蕭雖然之前並不滿意沈越的做法,但王正義拿她師父的令牌不當回事,她還是不自覺的粉黛微皺,“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