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童生,今年公主坪的第一童生。雖然還不算是修士,但考入童生院的成績卻也是出類拔萃,堪稱天才。
七八歲的年紀,這些年在崔牢頭的調理下,倒也不像是小時候那樣,面色蠟黃病怏怏的了。
“崔虎什麼時候回來的?”
朔州郡府的童生書院距離公主坪少說也要是一天的牛車腳程,崔虎一般都是住在書院裡面,難得回家一趟。
聶秋算了一下,少說也有小一年沒有見到崔虎了。
“昨兒就回來了,回來我娘就說你打了一頭百斤重的大野豬。我吃了那肉,香的不得了!”崔虎一邊說著,眼珠子跟不聽使喚一樣的往飯桌上看,他看到了聶青崖的一桌手藝,想到了昨兒晚上吃的那大塊野豬肉,忍不住嘴角就往下流口水。
“今天有的你吃的!”聶秋笑了笑,對於崔虎,他倒是更樂意把崔虎看做是自己的一個弟弟。
崔虎小時候體弱多病,三年前一場傷寒差點奪了性命。那段日子崔牢頭出差公辦不在家,若不是聶秋揹著崔虎走了七八里路找到了郎中,怕是崔虎的小命早就沒了。
所以,這倆人雖然不是兄弟,卻勝似兄弟,關係好得不得了,無話不談。
“秋哥,聽說你進階淬體一層了?秋哥,你真厲害,我要是有你這般的修為,在書院裡才不用看別人的臉色呢!”崔虎直爽個性,畢竟還是個孩子,想到什麼便說什麼。卻也全然忘了,聶秋進階淬體一層,花了幾年的時間!
這在修士當中,可算不得進階迅速的。
“崔虎,別這麼冒失!”崔牢頭磕了磕眼袋鍋子2C陣陣白色的菸灰被他磕了出來。
崔虎低下頭,吐了吐舌頭,調皮搗蛋的勁兒惹人可愛。
“聶秋娘,過了冬節也是聶秋進郡府趕考的日子。倒不如把薑茶鋪子的生意放一放,跟著聶秋一道進城轉轉。也當是散散心,忙了一年了,給自己放鬆放鬆。”
崔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