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我教你的是功法,是武道的修行,做我門下侍劍童子,沒說要收你為徒弟。費長房教你的是煉藥,二者之間不衝突。”
黑袍老人好似和費長房私交不錯,三兩句話卻也讓聶秋掃清了心中的疑慮。只是這黑袍老人的修為,如同深淵一般讓人看不清楚,但可以肯定,比起赫連燎原只高不低,怎麼就好端端的非要讓自己去他們下做什麼侍劍童子?
難道也是為了靈參?
然而聶秋這邊還在很小家子氣的算計著黑袍老者的時候,赫連燎原和他的八大弟子的臉上卻也寫滿了驚容!看著聶秋,不敢相信,這小子竟然得到了這麼大的氣運,能夠得到這黑袍老者的青睞!
“只是我還不知道上師到底是誰”聶秋抱拳拱手,行了第一個禮。
黑袍老人輕撫白鬍須,道:“泥犁宗刑堂執法長老,唐渡厄。”
聲音不大,但卻誰人都能清晰的聽見!
範琦慵懶的眼神之中迸射出一團精芒之色,看著聶秋嘖了一聲,暗暗搖頭,嘴角笑容越發神秘。一旁金袍子傭兵,則聽到這名字,嚇得手中的酒盞摔在地上,瓊漿四濺,摔了一個粉碎。
不遠處,一直選擇作壁上觀,沒有出手幫助聶秋,也根本無法出手幫助聶秋的徐晚歪了歪腦袋,看向一旁的老奴李術道:“看樣子今天是打不起來了,唐渡厄都來了,這老傢伙活了一百三十多歲,可是個人精呢。”
一旁的術老則嘆了一口氣隨後反而笑了。
“還是小主你高瞻遠矚,老奴的確想多了,老奴我何德何能,一心想著能扶持著聶秋一條青雲路,卻是沒有想到,老奴自作多情了,這小子只要未來二十年不走歪路,入邪門。當真能成了唐渡厄的門下弟子,哪怕是一個門外弟子,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李術一番話說完,徐晚卻歪著腦袋道:“門外弟子?我看未必,唐渡厄不常下山,但這次為了這小子千里迢迢趕過來,還得罪了赫連燎原,怕是這聶秋身上真有唐渡厄看重的。只是你我皆凡人,不明白罷了。”
徐晚說完,又好奇的問道:“術老,我大唐立國五十年,可有人像這小子一樣,一躍龍門的?”
李術沒有多想,聽完徐晚的話便想到了一個人,脫口而出,說道:“有!”
“誰!?”徐晚換了一個姿勢,那婀娜曼妙的身段,雖說是略顯豐腴,卻也有著一股年輕和成熟之間獨特的韻味,男人看上十有**總能心猿意馬,欲罷不能。
這女人有著天生的臉蛋和身段,不需要多去矯揉造作,天然的就有一股子隱隱狐媚的勾人感。
李術頓了一下,看向遠方,那是長安的方向:“天下第一策士,房玄齡,同樣出身寒門,四十年前偶遇白帝遺蹟,成為了白帝傳人,也是當今天下第一策士,配得上國士無雙四個字!”
徐晚點了點頭,杏眼微微眯起,黛眉之下好看的眸子閃爍,陰晴不定。
“術老幫我辦一件事吧。”
術老立刻繃直了腰桿,道:“小主儘管吩咐。”
“宰相塔缺一個侍衛,替我寫一封書信送往盛京長安,就說這個小侍衛,我找到了。”
聽聞這話,術老像是一隻老貓被踩到了尾巴一般,渾身汗毛和冷汗像是春筍一般瞬間冒了出來!
宰相塔,侍衛,長安
一連串的關鍵詞連在一起,術老也猜的**不離十,自家的小主心裡想的什麼,他比誰都清楚。
“小主,多少年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看”
徐晚黛眉微皺,道:“術老你剛才還說,我吩咐的事情,你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可是,那畢竟是當朝宰輔!聶秋還年輕”
“你不是要許給他一個大大的前程嗎?聶秋他不也想有一個大前程嗎?我一併滿足你們兩個人心裡所想,不好嗎?”徐晚那成熟的臉蛋上,狐媚一笑,透著一股子老道成熟。
“小主,我這就吩咐下去!”
遠處,流觴樓下,百姓驚駭的看著唐渡厄,聶秋和老百姓一樣,下巴險些掉在地上。
他知道這個名字,或者說天底下上到八十老人,下到學語的孩童,都知道唐渡厄這個名字。
泥犁宗刑堂執法,泥犁宗內最為剛正不阿之人,名列九大長老之一,地位比起赫連燎原只高不低。因為唐渡厄的法壇在那光明頂的之上,是二十七峰頂之中最為嚴苛,也同時是最為高貴的一峰,雪線之上,終年積雪——千歲寒峰!
門下共有真傳弟子十二人,均是掌管泥犁宗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