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歲之前不懂劍法,卻機緣巧合之下,鍛造出來了這一把細雨。十五歲之後無師自通,領悟劍道,成就了北荒第一劍客的名聲。拜入離山,一直到七十歲羽化,留下了這一把細雨,無人傳承。
眾多離山的弟子見到周圍那些泥犁宗的修士,臉上覆雜的表情,卻也是難掩心中的驕傲神色。那蘇璇璣的二師弟,微微一笑,道:“龐細雨先師,羽化之前便將細雨藏於山中某處。只等有緣弟子取走。蘇師姐閉關三年,三個月前出關,山中突生一道直衝九霄的劍氣。離山宗的正道仙松下的一塊飛來巨石,突然崩開,這把劍得以重現天日!”
這蘇璇璣的二師弟聲色並茂,說的極為得意驕傲。
實際上他的確有這麼驕傲的本事,這一把細雨,的確算得上是那傳奇品的神兵。
那三百年前的中土世界,用劍的第一高手絕非是蜀山劍宗的那位劍聖大人。那時候大陸之上,公認的第一用劍高手,正是離山宗內,錘鍊了百年鑌鐵,鍛造了數十把神兵利刃的龐細雨。
他的劍,一如他的人一樣,本就是一段傳奇!
只是如今卻被那蘇璇璣得去,當真那離山宗的弟子有羨慕的,自然也有嫉妒之人。而如今,細雨重新現世,周圍的泥犁宗弟子眼見這把傳說中的神兵利刃,當真也是眼珠子直勾勾的看向那寶劍,心中也是難掩激動和嫉妒的神情。
“白師兄,你的劍呢?”蘇璇璣手握細雨,走到了人群前的空曠處。
春日陽光之下,日頭漸升。本已接近晌午,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子讓人昏昏欲睡的慵懶之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晌午的春困還是別的原因,白橋打了一個哈欠。揚了揚手中的兩把藏在寬大袖子之中的短劍,示意他的兵刃便是手中的這兩把普通的小劍。
“白師兄真是好魄力,用這等普通的匕首一般的短劍,對抗細雨?到時候輸了可不要給自己找藉口。”蘇璇璣的二師弟冷笑一聲,不以為然的掃了一眼那白橋手中的兩把短刃。
說是短劍,倒不如稱作匕首。
劍鋒不過二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