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沒人看這種書了。”
聶秋抱了七八本書籍放到窗前,屁股還沒坐穩,身後卻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聶秋回頭張望,不遠處有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年輕士子,正拿著一本《氣訣十六章》,一臉友善的微笑看著聶秋。身邊圍著幾個人,其中有坐在書案之前奮筆疾書計程車子,有拿著一本詩經搖頭晃腦,低聲詠誦詩集計程車子,當然也有拿著一本不知名的功法,仔細研究招式成痴計程車子。
“真是無巧不成書,昨兒個我們師兄弟幾人還在打賭,說今年的解元郎會在入院第幾日之後上這書院的經閣。聶公子果然沒有辱了咱朔州寒門士子的風骨,這才來書院第二日,便已經一頭扎進書海里面了。”
聶秋愣了一下,看著眼前那人,卻並不認得對方。
那人二十歲左右的年紀,手中一把白紙摺扇,頭頂青色綸巾,一身書院的長袍。只是腰間佩戴上的篆書天字擦拭的格外明亮。他周圍還有幾個書院裡的男士子,一個個氣度不凡,身材更是高大挺拔,站在那裡儼然一副文質彬彬,氣質卓然的感覺。
“介紹一下,在下段純陽,朔州屏山人士。今日得見聶公子,幸會,幸會。”
聶秋本想抱拳拱手還禮回去,但卻聽到了段純陽這三個字的名字過後,卻也是不有的愣住了一下。
“正是在下。”那段純陽表現的平易近人,無可挑剔,站在那裡,似有似無的便散發出來一種親切感來。
朔州四公子之一的段純陽!
段純陽何許人也?朔州西北坪山人士,早年家境貧寒,但卻是五年前朔州鄉試比斗的解元郎!那一年段純陽不過十九歲歲,卻也已是淬體六層境的高手!
如今五年過去,段純陽如今是怎樣的實力,在書院裡卻也是眾說紛紜。
有一說法是段純陽半年前已經突破煉氣一層境,還有一種說法是段純陽始終卡在淬體六層的關隘無法突破。
但不管怎麼說,段純陽在朔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