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魔蟲沿著牆體向上攀爬。
在眾多的魔蟲之中,有一隻獵刀蟲以極快的速度向上奔跑,速度之快,眨眼百米。當它攀爬到城牆約三分一的位置時,牆上兩排密密麻麻拳頭大小的牆孔中,忽然彈出一根根尖銳的長矛,其中兩根穿透獵刀蟲,矛尖上還殘留著墨綠色的蟲血。
隨後,尖銳長矛緩慢的退回牆孔中,掛在長矛上的獵刀蟲屍體也隨著長矛的消失,失去了承託,快速的向下掉落,滾動的屍體撞到正在往上爬的魔蟲,引起一片混亂。
倒黴的不止是獵刀蟲,長達九十多公里的牆孔帶組成一條死亡線,被尖矛穿透而死的魔蟲不時的從牆上掉落,引起一片片蟲雨。
這樣的死亡帶不止一條,百米高的城牆上一共有3條這樣的死亡帶。
魔蟲的數量實在太多了,依然有小量能夠穿越死亡帶,翻過垛口,登上5米寬的城牆上。
但寬厚如街道的城牆上,並非魔蟲的樂土,上面每個一段距離就有1到2個持槍士兵站著,當有魔蟲想翻過垛口,尖銳的長槍將成為它們死亡的指引。
人類和魔蟲就這樣一直僵持著。
然而,人類的人口依然逐漸減小著,雖然死亡率已經很低了,但只要還需面對瘋狂的魔蟲,就有機會面對死亡。
這個世界是殘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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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逐漸西移,橙紅色的夕陽光撒落巴利城,染紅了城牆,彷彿鮮血遍地。
傍晚和初晨是魔蟲活躍最低的時段,也是人類唯一能鬆口氣略微休息的時段,雖然只有短短的1個小時,但也令面對一整天魔蟲的漢子們開心不已,因為也到了站崗換班的時候。
在巴利城東北方的城牆上,正有兩名士兵抬著一個擔架,踏著漫長的樓梯,向地面走去。擔架上抬著一名士兵,士兵的身軀斷開了兩份,內臟不知去向,中空的腹部和冰冷的身軀證明該士兵已經死去。
“又死一個了,唉……”走在前頭計程車兵面色疲倦,眼神空乏,憔悴無比。
“我們的隊伍算幸運了,一週才死一個,隔壁隊的人這一週死了2個……”走在後面計程車兵應答著,神色也是憔悴疲倦,語氣落寞,也不知是慶幸還是無奈,慶幸死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