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一直都活得好好的,走到哪裡,都死不了。”
“小輩不知天高地厚!”有天裔倒是有三分好心,皺了一下眉頭,警告地說道:“你知道剛才過去的是什麼人嗎?人家可是出身大族,一隻手就可以碾滅你們人族的一個大派!”
“是嗎?”燕十三不置可與否,露出靜靜的笑容,看起來是很安靜,但,毫無所畏。
對於這年輕人的態度,這位天裔皺了一下眉頭。而在這個時候,有側目而觀的天裔強者認出了燕十三,說道:“不死鳥樹族的駙馬!”
而剛才警告燕十三的天裔聽到這樣的話,不由臉色一變,不再多說話,匆匆離去。
不死鳥樹族在東綠可是赫赫有名,這一個龐然大物,特別是烈驕陽橫空而起之後,更是勢凌天下,不知道多少人為之忌憚,此時,那怕燕十三隻是人族身份,一些人都不願意去得罪不死鳥樹族。
“不死鳥樹族的駙馬?他就是那個人族的幸運兒燕十三?”被人認出身份,旁邊的一些天裔強者低聲議論起來。
烈驕陽下嫁一個人族小子的事,早就傳遍了天下,這事無數天裔修士都詳能熟耳。
“就是那個燕十三,那一天我就在場。”有一個天裔低聲說道。
有一些出身小族的天裔修士看了看燕十三,不由羨慕地說道:“能成為不死鳥樹族的駙馬,這還真是魚躍龍門,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
“就算不看在不死鳥樹族的實力份上,能娶烈驕陽這樣的天之驕女,此生也無憾也。”有天裔族的小人物都不由羨慕嫉妒,這麼好的事情卻沒有落在自己的身上。
“哼,成為駙馬又怎麼樣?”有些天裔強者,特別是年輕一代的強者,不屑地說道:“就算是成為不死鳥樹族的駙馬也改變不了什麼,人族就是人族,不過是蟻螻而己,那怕是攀上高枝,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一個蟻螻一般的人族小輩,也配得上烈驕陽!”這話怎麼聽都是酸溜溜的!
“就是嘛,成了駙馬也是一隻蟻螻。”有年輕一代的強者不屑地說道:“看他那破馬車,連一點氣勢都沒有,一看就知道他在不死鳥樹族沒有什麼地位,如果他在不死鳥樹族有地位的話,就不會坐這樣的破馬車了!烈驕陽只不過把他當作擺設而己,根本就沒有想過真的嫁給他。”這話聽起來,還是酸,自我安慰。
“算了,算了,別去計較。就算他在不死鳥樹族的地位再低,也終究是不死鳥樹族的人,那怕是一隻蟻螻,也是屬於不死鳥樹族的蟻螻。沒有必要為了一個低賤人族而被不死鳥樹族追殺!”在街道旁的一些年輕強者可以說是對燕十三嫉妒,甚至有一些強者想找燕十三的麻煩。但是,一些年紀比較大比較穩成的天裔修士搖頭說道。
聽到這樣的話,一些想教訓教訓燕十三的天裔修士只好打消這樣的念頭,他們多數是族中的小人物,或者出身於小族,真的被不死鳥樹族找麻煩的話,只怕沒有人能保得了他們。
這些風言風語,燕十三都聽在耳中,他不由笑著說:“唉,娶了一個名氣這麼大的老婆,真不是一件好事,說不定天天會有人來爭風吃醋!唉,要不要考慮換一個老婆。”
燕十三這樣的話,讓在旁邊的羅峰頓時無語,放眼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慾娶烈驕陽而不得,他卻如此輕鬆自在,完全不在乎。
“去哪?”而此時,李守一昏昏入睡,說道。
“翠澤園。”燕十三笑了笑,說道:“我倒要看看某個軍團長是真的,還是冒牌貨。”
“公子,聽說使者的弟子很強勢,只怕他不會告訴你。”入城後,羅峰也聽到一些風聲,不由提醒說道。
“不願意,那是他的事情。”燕十三溫柔地說道:“我要知道答案,是我的事情。”
燕十三這樣的話,聽得羅峰都不由打了一個冷顫,他慢慢有點了解燕十三的作風,他越是溫柔,手段就越恐怖!
翠澤園中,一片熱鬧,神使的弟子從容不迫,應會諸族的年輕一代強者是遊刃有餘,這不單是讓諸族的年輕一代強者為之動搖,同時,也不之驚容。
神使弟子如此年輕,如此從容沉著,毫無疑問,是見過大風浪之輩,但是,這麼一位年輕的人,而且還是一位永恆不朽天尊,但是,在場的年輕一代強者,都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年輕人,也沒有聽過他的威名!
在場的年輕一代強者都出身於大族,見識極廣,特別是出身於王族的年輕一代強者,更是見識廣博,但是,都從來沒有聽過天下有這麼一號人物。
這是沒有道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