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他這才玩笑道,“難不成這幾樣你都佔全了?”
說話間目光之中還摻雜著幾分的鄙夷之色,但這映入傅川陽的目光之中卻並不算什麼,他的臉皮子可比當初的矮胡還厚。
“哪…哪有,表弟,你可小看了你表哥我了,再怎麼說我還是帝國四大家族的嫡系傳人吧,這四樂之中,吃、喝與賭,我還馬馬虎虎,那嫖可不敢亂說,容易招惹非議的!”
但不可掩飾的是,此時傅川陽說話間支支吾吾的,言語之中有著許多的不大確定,故此沒入布弈的目光之中,卻不由得讓他為之一笑。
“哈哈,最好這樣,要不然外公知道一定會收拾你的!”
這番話雖說是在勸慰,但更多的還隱藏著幾分警告的意味。
“這我知道,所以我這不是來請你吃飯的嗎?走吧,咱哥倆好好嘮扯嘮扯!”
面色一陣尷尬,傅川陽強撐著心緒拉著布弈的手掌就欲向門外走去。
可偏偏布弈還真的不想跟他過多的交流,只得稍微掙扎了一下襬脫了對方,這才歉意的說道,“大表哥,我就不去了吧,這幾天挺累的,我想好好休息一下,畢竟明天咱們就往九龍去了,還有許多事要做呢!”
一番推諉之下,傅川陽卻不得不無奈的搖了搖頭,最後悻悻的獨自離開了房間。
房間之中再次恢復了平靜,布弈這才長吁了口氣,接著坐下來打坐修煉了起來。
然而,也就是剛剛過去了一個時辰而已,偌大個酒樓之中卻突然躁亂了起來,偶爾傳來的摔桌子砸板凳的聲音,隨即將布弈驚醒,一骨碌身子從床榻之上躍下,他轉身就向著門外走去。
剛剛來到門外,他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此時的門外早已擁簇了許多人,特別在那人群的外圍,擁擠的數人更是熟悉,正是同樣從房間衝出來的風無拘、風瑟、絕藝、青雨、丟丟、公孫傾萸幾個人。
他們圍攏在外圍一個個踮腳巡視,當透過人群看清裡面情景的瞬間,卻不由得一個個面色大變同時脫口而出,“傅川陽!”
說完這句話,但見公孫傾萸、風瑟與青雨三人更是面色一紅陡然間轉過神來,抬頭觀望一陣,當看到對面的布弈之時,卻一個個走了過來。
特別是公孫傾萸,在與布弈四目相對的瞬間,無形間又閃現出一抹鄙夷之色,嘴巴嘟噥了半天才沒好氣的說道,“你還不去看看你那表哥,都什麼樣子了?羞不羞人!”
說完,一轉身就拉著風瑟與青雨二人向著房間之中走去。
原地只留下布弈一雙呆滯的眼神,好半天才從對方的話語之中回過神來。
“表哥?他這是怎麼了?”
心中暗道不好,布弈才搶了幾步躋身人群之中,透過人群向裡面觀看。
這一看不打緊,他滿腔的怒火頓時蜂擁著衝撞而出。
但見人群的圍攏之下,在那酒樓大廳之中的地板之上,赤、條條躺著一人,雙手雙腳紛紛捆縛,連嘴巴之中都被塞入了一雙白色的臭襪子,滿臉憋的通紅,身體來回掙扎了片刻,口中發出嗚嗚的求救之聲。
這人不是旁人,正是剛剛還與自己談天論地的大表哥傅川陽。
僅僅一個時辰的時間,他到底做了什麼,要被別人如此羞臊的捆綁在人群之中?
但是,就算是他真的做了壞事,也不應該這樣對待他吧,畢竟傅川陽還是一位法王巔峰的強者呢,這為禍之人,是不是也太損了點。
布弈越想越是心驚,沒有絲毫的猶豫,他身形就化作殘影透過人群穿梭而去,剛剛到達傅川陽的身旁,他就是大袖一揮將那窘迫的畫面盡皆遮掩。
但由於他的身法太快,以至於這一切都做完之後,圍觀的眾人都還沒有迴轉神來。
當布弈緩緩站起身時,才發現正有一雙雙驚愕的目光在盯著自己。
眾目睽睽之下,布弈也不想過多的追究,只得抱起傅川陽的身體一轉身就欲離去。
“站住,兄臺如此離去,似乎與理不符吧!”
就在此時,布弈的耳邊傳來了一道慵懶不忿的聲音,面對這般語氣,布弈眉頭一皺緩緩的回過頭來,自己不想惹事,可不代表就怕事了,再說了在這偌大個中原帝國,還真的沒有人可以怎麼的了自己。
想到此處,他這才順著話語聲源處看去,卻發現從酒樓的另一端臺階之上緩步走來一群人,而為首之人形容高貴、氣質不凡,舉手投足之間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看其年紀三十來歲,眼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