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郡合二為一;水家覆滅在即;玉龍火山噴發;而那厚土郡已名存實亡。
木、李、雷、風、凌五大家族無形間已結成同盟,而軒嘯則已有號令五大家族的實力與個人魅力。族中之人每當說起這軒嘯,那三天三夜亦道之不盡,對其仰慕敬佩之情,實不足以言語道來。
赤炎郡邊境之地,金世勳親率二萬族眾駐紮於此。
少主行營之內,金世勳落座主位,右手第一人便是那金望罷,依次再是那八大長老。
而當中卻恰恰沒有那金望罷的父親。
金望罷微微一笑,言道:“少主,我們與木家對峙甚久,明眼人皆知他木家外強中乾,家主大人想知道您何時才動手。”
金世勳橫眼瞥去,嘆了一聲,言道:“哦?是你想知道,還是爺爺他想知道?”接著微微一笑,“還是你急著巴結他老人家將這裡的情況如實相報?”
金望罷尷尬笑道:“少主這話便見外了,都是幫金家辦法,家主吩咐,我又怎能不照辦?”
金世勳面色突然轉寒,冰冷言來,“這些我待你如親人一般,至你弄不清自己的身份與地位,你知道為何這些天不見你父親嗎?”
那金望罷眼神飄乎,頭皮發麻。不祥之兆突然湧上心頭,跳起身來,叫道:“少主。你不說,我還差點望了,我這便去尋父親!”言罷便朝那帳外走去,可馬上又退了回來,因為那帳外已被群橫眉怒眼的大漢堵住。
金世勳言道:“你別以為這些年你父子二人做的事我不知道,爺爺他身體一年不如一年,怎的這兩年不但痊癒。且功力大進?你真當我是那三歲小孩,任你們擺佈嗎?”
一絲厲色閃過金望罷的臉龐,突然金光大作。人影疾掠,金世勳頓時被那金望罷手爪扣在喉上,臉上一抹豔紅,呼吸急促!
誰曾想這金望罷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對少主下手。場中之從勃然大怒,跳起身來一陣叫罵。
“他奶奶的金王八,你小子是想造反嗎?”
“你這兔嵬子是活膩味了吧,快放了少主!”
“金王八,你今日別想活著走出這門口!”
“。。。。。。。”
金望罷嘿嘿一笑,言道:“只要有這草包在手,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不信我們走著瞧!”手爪發力。那金世勳咳嗽不已,毫無還手之力。
眾人投鼠忌器。連叫罵聲亦止住,生怕惹惱了他,將心橫便將少主給了結了。
金望罷言道:“少主,先將我父親請出來吧,只要我父子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便饒你一條狗命!”
金世勳言道:“我就算放了你父親,你二人也會將我除掉,以絕後患。何況,你父親早被少爺我宰了餵狗,你要去見他,那便去鬼獄尋他吧!”
金望罷滿面怒色,吼道:“敬灑不喝喝罰灑!”五指帶金光,怒掐那金世勳的喉頭。
後者痛苦呻吟,可幾息之後便成叫喊,接著便成了狂笑之聲,眾人亦是面帶笑意望著那金望罷。
他仍不死心,使盡渾身解數,難傷那金望罷分毫。
金世勳將手搭在他指尖之上,生生將那手爪從頸脖上掰了下來,旋身凝視著五觀扭曲的金望罷,淡淡言道:“你真把少爺當作那灑色之徒啦!”探手之時,白芒狂漲,提著他胸襟怒然朝那場中扔去。
人影一閃,金世勳高高躍起,猛地踩在那金望罷胸膛之上,搖身一震,五道烏金之芒乍現,凝起金槍,意動之時,同射而下,將金望罷四肢盡數釘在地上,血花四濺,最後一柄金槍握在手,遲遲未發。
金望罷驚恐無比,眼前之人仿若從未識得的人一般,這人還是當初那花天酒地的少主嗎?
金望罷嘆道:“念在你侍候我多年的份上,本少爺便給你留個全屍。”金槍脫手怒射,從那微微張開的嘴中猛然插入,只見那金望罷瞳孔散開,氣絕身亡。
此時,長老之中一人言道:“少主,那木家打還是不打?”
金世勳笑道:“金家現下由我做主,為何還要四處樹敵?將族人帶回吧!”
那人再言,“可是家主他,不對,可是有那老賊看著,此時撕破臉,恐怕對少主不利啊!”
金世勳淡淡道:“長老請放心,那老傢伙現在絕沒功夫管我們,再者說來,我正要去尋他麻煩呢!”頓了頓再言,“近來的風頭都被軒兄幾人搶了乾淨,再不露露臉,人家還當本少爺死了,照我說的話去做,再者從族人之中抽調五百通靈境的族人在此候著,少爺我自有用處,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