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殺他們三人。”
林亙笑道:“不是三人,是四人。你們那位白露書院的鄭使者昨天剛剛死於此寶之下,接下來就是你們倆人。”
兩人俱是心底驚駭,林亙應該沒有必要在此事上撤謊。鄭使者就不說,自己兩人瞬間十餘次的傳送,又是日夜全力以赴不停歇地趕路,離那鄭使者至少達到四、五十萬裡。
如果林亙擊殺白露書院的鄭使者,那麼是怎麼婁到自己方位?難道身上留有他的暗記。
一念及此,不禁暗暗內視掃巡,然俱毫無發現。
稍稍輕鬆之餘,看著頭頂呼呼直轉的“不朽豐碑”又是將心臟提到嗓子眼。
他們自詡見識廣褒,卻看不出這塊石碑的來歷,只是很隨便地就能感覺出此碑威力驚人,恐怕運盡全力都是難以硬扼其鋒。
兩人對望一眼,心有靈犀,將各自最厲害的寶貝取出。
此時“不朽豐碑”已緩緩下落,遮天蔽日。
“林亙,你想憑著此寶就將我們倆人擊殺,著實太小看我們。這個世間,不僅你有寶物,而我們同樣有。看看是誰的厲害?”那蓋長老一面說,將手中取出的一串燦黃的古紋銅錢貫注入浩大蘊力,而後往擊向天空。
蓋長老緊抿雙唇,觀察到所發氣息和“不朽豐碑”差距太大,遂眉心之央爆出一縷血絲,古紋銅錢瞬間變得狂暴無比。這套古紋銅錢共有九枚,每枚烙刻著山川河泊之餘,各枚都刻著一個古怪的字印。得到蓋長老的精血催發,那九個字印光芒大盛,瞬間暴漲。夜空間白光閃爍,如同白晝。
“深淵之禁!”神識天地的烏蛇子脫口驚呼。
林亙也感覺此銅錢非常霸道,力量龐大,道:“這是什麼玩意?”
“這應該是上古中期非常厲害的寶器“深淵之禁”此寶能夠禁錮天地間一切物體的神識,包括器靈。當然,這要看控制者的修為,如果被施放物件無法高於控制者兩個品階,控制者就能征服你的武器。”
林亙皺眉道:“豈不是說,他能夠禁錮不朽豐碑,收為已用?”烏蛇子搖頭道:“我前面所說的是“天地間”盤古紫府本身就不屬於這個天地之物,而“不朽豐碑,更加不是,所以深淵之禁對“不朽豐碑,的作用沒無效。不過,此物還有一個自爆手段,非常厲害。
林亙稍微放心,這還好些“不朽豐碑”乃是自己最強大武器,如果讓對方吞侵,那就得不償失。他不禁僥倖“不朽豐碑”神妙無比,最重要一點,它不是這個世界規則之物。它落在自己手裡,就等於自己握有一張超強的底牌。而這張底牌,基本讓他無視對方對武器的攻擊。他不相信世間上,能夠有徵服“不朽豐碑”的手段。
“不朽豐碑”氣息急劇而下,毀天滅地。
那九個暴漲的銅錢,不住在翻滾,排列成一個方圓數十米的圓形之後。每個銅錢的字元每一個筆劃,驀然生出一縷縷白色細線,密密麻麻的白線縱橫交錯,就好像一張龐大漁網,擊向“不朽豐碑”。
密麻的白線印在“不朽豐碑上”突兀地“不朽豐碑”宛若變成透明般,白線能量彷彿印在根本不存在的空氣體上,緩緩透體而過。
蓋長老心底湧起驚濤駭浪,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深淵之禁對這塊黑石碑毫無作用?在此之前,他從沒遇到這般古怪的事。按道理說,即使林亙的修為和他平階,他也能將對方寶器征服。林亙明明才是八品中期,怎麼可能避得過此擊?他也遇到過比自己強的強者,但是催放“深淵之禁”後,全然不是像眼前詭異畫面,俱是白線能量被對方力量生生扯爆。所以說,眼前的變化超出他的認知。
“這件究竟是什麼東西?難道不是天地之物?”他這一想,遂心驚膽顫。“不會,決然不會。如果不是這個天地之物,那天地能量早將其轟碎,豈會容他存到現在?”曉他擁有著數千年的見識,始終想不通其中的關節。
他感應到“不朽豐碑”的危險氣息,也不顧思考其它,當即一咬牙:“好,老子就爆掉此寶,和你兩敗俱傷!你林亙之所以手段通天,能夠擊殺我四名同伴,全是因為擁有此寶。我現今將此寶毀去,你還不是被我甕中捉鱉,任我虐殺?”
豈知此時林亙手中電射出一物:“哼,你既然想對付我的法寶,那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你好好嘗試我的厲害。”
此物一出,天空隱隱泛出一淡淡綠芒,赫然是從孫魔手內壓榨而來的“六品魔珠”。此寶專是各種寶器的剋星,任何寶器一旦被它的汙穢氣息所濁,那麼威力就會大減。
這件魔器落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