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遇的風險。儘管為了對戰貫奧期初階,他們都使用上宗內最強的防禦寶甲,但是幾招下來,立即就讓對手給震潰崩散。
“抵不住也都咬牙頂住…現今林亙身受重傷,根本不可能再像之前的幫我們出手,只能依靠我們自己。而我們必須保住林亙,只有他才能抵抗住紫閥宗。”
他們所爭取的十多天時間,自然不夠林亙康復。是以他們都明白,他們必須要將紫閥宗這些來敵擊退,才能真正地贏得時間。但是對方七個貫奧期啊,自己又不是林亙哪種變態…那能抵抗得住!
正在這時,那批二三十人強者已是黑壓壓來到。
“你們這些小國宗門還不乖乖受死!憑著你們這點粗淺的修為,就想和我們紫閥宗對抗,想保住林亙那個小子?你想錯你的心!”對方隊伍裡一個黑黝黝的中年人,站出來臉帶鄙夷之色道:“你們懸崖勒馬,代表你們宗門親手在這裡寫下投誠我們紫閥宗的投誠書…我龍少才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寫還是不寫?”
“就是,所謂識事務者為俊傑。此時此刻,你們漢國這些小宗門還不認清大勢麼?只有投降於我們紫閥宗…永遠地聽從我們紫閥宗命令。並且親自破開洞府,將姓林的拉出來,每人捅上兩刀,一刀刀將他殺死,表達投名狀。這才算數,那我們就饒你不死。稍後收服你們宗門…答應保住你這些宗門大佬的風光地位。否則,你們統統都得死…而且你們宗門也依然被我們宗門所奴役。
蕭遠河怒道:“放你孃的狗屁!”
“蕭遠河,你好囂張,都死到臨頭。還敢對我們紫閥宗出言不遜!”那龍少才喝道:“我們此行有七個貫奧期,而且其餘二十五人,全是從附近各國分宗所調來的九品以上強者。你們這些零星小賊,還奢望螳臂擋車?我告訴你們,此戰不再像過往,我們不會疏忽大意被你們襲擊。你們如不投誠,必然要死。”
“你們這幫膽小如鼠的卑鄙之徒,就只敢趁著林亙重傷,前來乘人之危。”雕玉仙子,長裙飛舞傲然道:“但是你們認為只有林亙能將你們打得無力還手,橫屍荒野嗎?林亙能做到的,我們也能做到!”
“好大的口氣。看來,你們是要付出性命,也非要保全這個小子不可。好,那我們就先宰你們,然後再殺上惕隱宗,將姓林的誅殺……”
話音未完,天空中的人影又是衝撞成一團,你來我往,兇殘地撕殺起來。
在惕隱宗的議事堂,少主謝立坐在席首,臉上沉靜如水,神情嚴竣地看著前方送來的戰鬥鉺冊。
看到已方的蕭遠河等漢國宗門節節敗退,他表面若無其事,然心底早心急如焚。林亙暗中前去嵐國,在離開之前,告訴了他。按著林亙如此秘密和謹慎,他不應該洩漏。但是在眼前戰況緊爭之下,他還是選擇將事情回報給幾位議事長老。這些老人都是自己和林亙的親信,是惕隱宗的老功臣,決然不會洩漏出去。
正因為,這幾位議事長老知道歸峰嶺內空空如也,這才忐忑而傍惶。如果林亙在的話,那還好些,至少危急關頭,林亙說不定能夠中止閉關,出來對付這些找上門的紫閥宗強者。在他的信仰裡,只要林亙在,那麼就至少不會敗。但是林亙不在,試問誰還能抵擋得著這些瘋狂的強者?
林亙曾說過護山大陣能抵住貫奧期的攻擊,但是對方可是七個貫奧期前來,一旦合擊,摧毀力不可想像。一旦被爆破,惕隱宗內這數萬弟子,在這些超級強者面前,簡直是羊群對上餓狼。對付完惕隱宗,接下目標定然是血屠清玉仙境,再繼而是壽境山脈的其它宗門。藏羽門、墨汐禁宗最後也是逃不脫。
是以不論如何,他們不能讓紫閥宗臉利,或者在壽境山脈站穩腳跟。
“掩師兄究竟會不會趕得及回來?紫閥宗現今步步推進,勢如破竹,而蕭宗主、雕玉仙子等人,難以抵抗。如果他再不回來,那麼將成為大麻煩。”謝立在心底暗自推算著局勢。
儘管林亙身負重傷,然在窮途末路之下,謝立還是自覺不自覺地將希望寄託於林亙身上。
“林長老身負重傷,還放棄養傷的機會,前去嵐國,想必要重事。短時間,估計無法迴歸。”
“所以此戰難支撐啊,從目前戰況看,沒有他在,我們的進攻力明顯不如紫閥宗的那大批強者。是以一退再退。我們這方的貫奧期長老已經重傷一位,而且其它幾位都不多不少被傷。在對方猛烈攻勢下,我們漸漸走入絕途的形勢。如果讓這些紫閥宗的強者將歸峰府洞破,或者站穩腳跟,不僅我們惕隱宗面臨大災劫,而其它宗門也是免不了相似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