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前去藏丹宗對那個曹伯麟施加壓力,或者直接殺之,藏丹宗的上古寶地就歸我所有。普天之下,只有我一人知曉這個秘密!紫閥宗不把這個情報眼裡,我無意中知曉,那是上天對我的眷顧。決不能白白錯過。”
他想到藏丹宗當年不遜於紫閥宗的輝煌,想到它所留的遠古秘地,眼神放光。但隨即,心底湧起緊張。自己的大侄子和那個女伴實力明顯不夠。李家或貪圖那物或怕承擔責任,肯定不會將此物取出來。當發生強硬對戰,兩人不會是李佑的對手。
可惜我行蹤太惹人注目,否則這趟我定然前往。
“那件東西,我一定要得到。絕對不能錯過!這是改變一生命運的機會,只要得到那物。縱是退出紫閥宗,或者冒著其它重大危險都是在所不惜。”
他對李詩的印象還可以,對於那個侄子。卻是感到他處事不牢,不太放心。
但是偌大的紫閥宗。自己能信任的他只有他一人:“敖深啊敖深,你要學會長大。給我好好地將此事辦好!”
數天的趕路,林亙一行三人來到目的地,一座繁華不比燕州城,但是差不了多少的城市,懷安城。
敖深對林亙道:“此事極之重大,進入李家後,你就當是我們的下屬,說話和怎麼處理,由我們決策。”
李詩即不同意,此行她是打算以林亙為首,她對敖深並沒太大的信心,道:“林亙是我請來的援手,而且我清楚他的能力,要想成功取得那物,只有林亙才辦得到,你和我都沒這個能力。你讓他假裝下屬,我們此行決然失敗。”
她自然看出敖深將林亙當成下屬,有一種趁機奚落他的心態,是以斬釘截鐵地表明態度。
“李詩,在這問題上我絕對不能聽從你。我大伯給我重任,我不能將它當成兒戲,更加不會將他交由於個區區的造化之境!他必須要扮作我的下屬,而且整個過程中,必須保證堅持沉默,不能打擾我們的大計。”
林亙見他如此將自己小瞧,倒不氣,反而淡定自若。反正來到懷安城,接下也不用等待太長時間,哪個是嘴炮將水落石出。對於佯作下屬,他並沒有太大的反感,因為他就不太想將此事完全攬上身。自己躲在幕後,如果能幫上李詩的忙,那就是順手相助。如果李家太強,那自己見苗頭不對,立即領著李詩離開,留這貨送死。
他雖然沒有把握敵得過李家,但是要做到自保安全而溜之大吉,林亙還是有堅信做得到。是以躲在後面,觀察形勢,從容佈置,遠比在前面衝鋒陷陣好得多。
“家主,有紫閥宗的人前來求見?對方說是紫閥宗的真傳弟子,受宗門所託,前來有事相商。”
李佑正在為沒有找到林亙的足跡而正心生焦急,聽到紫閥宗弟子突然前來,心裡詫異。
紫閥宗是大周皇朝一個有名的宗門,他一個小世家自然不敢大不敬。
“紫閥宗一向和方家親近,怎麼上我李家的大門?”
李家和紫閥宗已有十多年沒有聯絡,這次突然上門,讓李佑感到出奇。他狐疑地向外走去,心生警惕。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紫閥宗突然上門,定有要事。
出到外面,見到一男一女坐在賓客,目光掃掠一眼後面的林亙,並不在意。
“老夫是李家家主,不知兩位是?”
“我們是紫閥宗的真傳弟子,我是敖深,這位是我師妹叫李詩。”他將李詩也說成紫閥宗的人,已免增添麻煩。“我們奉宗內命令,有重要之事和李家主相商。”
“好說好說。”李佑相請兩人坐下,看到李詩似乎想將位置讓給背後那個下屬,第二次掃向林亙。然見他年紀不大,又是造化之境,是以再不為意。
斟上熱茶,李佑將敖深的令牌審看片刻,確定不是偽造,敖深的確是紫閥宗的真傳弟子,只道:“不知兩位遠遠而來,登門拜訪,所為何事?”
“李家主,先看看這份東西再說。”
敖深將大伯冒著宗內名義所寫的那份東西,放置到李佑面前。
林亙立於身後,則是打量著四周的動靜。這府中佈置甚嚴,要是打起來時,而且進行空間封鎖,禁止傳送。要找到一條向外逃的路並不困難,最重要一條是,李佑此人的氣息,赫然是神王強者。
進入神王境的強者,林亙還是充滿忌憚,眼下他雖然擁有天賦神通,而且又進入涅化之境。但是神境級所給人的壓力太強大,而林亙還從沒有見過一次神王級強者作戰,這種遠遠凌駕化境的強者,不是那麼容易對付得了。
“你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