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堂堂正正地動手,而不是瑟曦背後放冷箭。“我該親手殺了他。”當我的“乎”還健在的時候。“讓弒君成為習慣——他不總這樣嘲弄我?——我該殺了他,然後當著全世界的面娶你為妻。我愛你,對此無怨無悔,唯一羞愧的是自己竟不得不做事來隱藏這份愛,我,我做了很多……那臨冬城的孩子——”
“——是我要你把他丟出窗外的嗎?我求你去打獵;如果你聽話,什麼都不會發生。可你呢?你非要跟我在一起,明明等回到都城,一切就會恢復原狀。”
“我等不了那麼久。一路上,我每晚看著勞勃醉醺醺地爬上你的輪宮,每次都擔心他會不會忽然起意要堅持做丈夫的權利,我恨透了!”詹姆忽然想起臨冬城裡另一樁怪事。“在奔流城,凱特琳·史塔克一口咬定我派人去割他兒子的喉嚨,還說有匕首為證。”
“這事,”瑟曦厭惡地說,“提利昂也問起過。”
“確實有這麼一把匕首,凱特琳夫人手上的傷我見過,很深。你有沒……”
“噢,行了,”她關上窗戶,“沒錯,我心裡希望他死,你不也一樣?其實誰想看那副苟延殘喘的樣子呢?勞勃厭惡的·程度比我們還要深。‘摔斷腿的馬就得殺,瞎了眼的狗就得宰,為何孩子殘廢了,就軟弱得不願施與慈悲?’他大醉一場後,這樣對我說。”
勞勃?詹姆守護了勞勃·拜拉席恩十幾年,深知前國王有時候的杯中言語,第二天醒來就會惱怒地矢口否認。“這話,他是單獨和你說的?”
“當然,你以為他會對奈德·史塔克這樣講?當時就我倆在場,還有孩子們。”瑟曦摘下發網,放在床柱上,抖散一頭金色捲髮,“嘿嘿,說不定是彌賽菈派人拿匕首作案的喲。”
她是開玩笑,但不經意間卻直擊要害。詹姆明白了。“不是彌賽菈,是喬佛裡。”
瑟曦皺起眉頭,“喬佛裡討厭羅柏·史塔克,但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