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麼的煞筆啊,誰讓你幹得,你他麼自己作死,幹嘛連累我,我艹你大爺……”劉掌櫃破口大罵,眼淚都快出來了。
江星辰淡淡一笑,邁步走到劉掌櫃跟前,淡淡問道:“生意場上公平競爭,輸贏全憑本事,可你卻做出襲擊我展示會的事兒……”
“不是我,不是我,江爵爺,絕對不管我的事兒啊,都是侍衛長私自乾的……”劉掌櫃嚇得急忙解釋,心裡對江星辰的恨意早就不知丟到哪去了!
“呵呵,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江星辰搖了搖頭,裂開的嘴角下牙齒閃著寒光。
劉掌櫃心驚肉跳,感覺下身的肌肉都有些繃不住勁兒了,焦急之下猛地哈出口氣,說道:“您看我喝了多少酒,剛才都人事不省了,如果是我安排的,我怎麼會這樣做?是侍衛長,他就是我四洲島的敗類,爵爺您千萬不要手軟!”
侍衛長額頭青筋嘣嘣直跳,原本他還想硬氣點兒,大不了就是個死。可現在一看劉掌櫃把責任都推到他身上,立馬急眼了,大聲道:“你喝醉怎麼了,晏河那小子說已經在城外河邊安排了船,先帶你去船上,我們得手就一起撤走!”
“晏河!”劉掌櫃此時才想起這個關鍵人物,再看向侍衛長,兩人都有了種明悟!他們全都被晏河陰了。
“晏河,是晏河!江爵爺,一定是這小子使的壞,他就想看到咱們拼命。您肯不能殺我,我也是受害者,我還是海外商人,跟大陳,大離都有貿易……”
江星辰已經停下腳步,皺了皺眉,劉掌櫃哈的那一口氣酸腐的酒味兒太大了。
“這麼說來,這裡面沒有你什麼事兒嘍?”江星辰開口打斷了劉掌櫃。
“江爵爺明鑑,江爵爺明鑑……您放我離開,當然,這個事兒不能這麼算了,回頭我一定打斷晏河那小王巴蛋的手腳,綁到您面前,讓您發落!”劉掌櫃一聽江星辰鬆口,連連點頭。
江星辰盯著劉掌櫃看,盯得他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片刻,江星辰這才開口:“如果真的如你所言,到真不應該殺你……”
“謝謝江爵爺,謝謝江爵爺!”劉掌櫃頓時有種逃出生天的感覺,大喜過望,就差給江星辰跪了。
江星辰看著狂喜地劉掌櫃,再次開口:“不過……”
劉掌櫃的噶一下,好懸沒抽過去,不帶這麼玩兒人的,這麼大的轉折,都不用你殺,嚇也把人嚇死。
“不過放過你可以,但你的侍衛長襲擊我展示會卻是事實,絕對不能放過!”江星辰說道。
劉掌櫃一聽是這事兒,馬上點頭:“那是,那是,誰讓他分不清是非,聽信人忽悠,完全是咎由自取,江爵爺您不用手軟!”
劉掌櫃的賣起自己人來,那叫一個輕車熟路,都不帶猶豫的。
侍衛長在後面牙都咬碎了,要不是被供奉壓著不能動,恨不得過去劉掌櫃這王八蛋撕巴了。怪不得晏河那小子的陰你呢,就你這樣的,直接弄死你都算輕的。
心裡恨得要死,侍衛長當然也不甘示弱,馬上喊道:“劉掌櫃,誰說這裡沒你的事兒,當時晏河讓我襲擊展示會的時候,我就曾問過他,你是什麼意見!他說,你巴不得弄死江星辰呢……”
劉掌櫃一聽也躥兒了,馬上反駁道:“這本來就是晏河的陰謀,當然會這麼說,根本就不可信,也就是你相信他!”這個帽子可不能被扣上,否則絕對活不了。
侍衛長冷笑:“哼!可當時我隨他到你門外,聽得清清楚楚,你喝多了,嘴裡不斷喊著要找江星辰報仇,還剝皮抽筋啥的,我都不知道你跟江星辰怎麼會有這麼大的仇恨!”
江星辰一聽,還有意外收穫,馬上又看向劉掌櫃。後面老爺子,趙丹青和羅宇也湊了過來,每個人的表情都有些不善。如果真的像侍衛長所言,那這裡就有事兒了,不但要問清楚,這個劉掌櫃也絕對不能放過。
“江爵爺,您別聽他信口胡言,這根本就是沒有的事兒,他汙衊我!”劉掌櫃當然極力否認,拼命解釋,這幾人的臉色太嚇人了。
“少他麼的廢話,到底怎麼回事兒,跟江兄弟有什麼仇,趕緊說!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嚐嚐扒皮抽筋的滋味!”趙丹青根本沒工夫理會劉掌櫃的解釋,上前一步就抓住了他的脖領子。
羅宇在一旁陰森道:“扒皮抽筋我在行,我們草原那邊宰殺牛羊都會這手活!”
江星辰擺了擺手,淡淡道:“扒皮抽筋太過了,沒必要那麼麻煩……我聽說過一種刑法,叫做凌遲,把人脫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