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被嚇得瑟瑟發抖,顫聲道:“早晨的時候……就隨……雲霄劍宗的高手走了,此刻正在去往……雲霄劍宗的路上。”
“走了?”
邢南眉頭微皺,又問道:“現在薛家誰是管事的,人在何處?”
那婢女一臉煞白,根本不敢說謊,她如實回道:“現在是二爺薛洪建管事,他應該在……後院的靈堂。”
邢南這才鬆手,然後化作一道人影,一個閃動間就已經消失不見。
那婢女這才鬆一口氣,慘白如紙的臉上多了些紅潤。
……
薛家後院有一座靈堂,以往有薛家嫡系宗親死去,他們的棺槨便會在此安放幾日,接受祭奠。
如今這座靈堂之中,卻是同時擺放了三副棺槨,裡面躺著的自然是薛大偉、薛大成以及薛洪濤的屍身。
每副棺槨之前,都有一個火盆,火盆旁邊則跪著一人在燒紙、哭泣……
薛洪建也在靈堂之中,他沒有跪著燒紙,而是與一位身形魁梧的老者交談著。
這位老者不是別人,正是羅家的羅猛。
羅猛旁邊還站著一位羅家人,那人是羅猛的親侄,羅彪的長子羅峰。
“那賊子修為進度太快,我們窮盡一生都未必能夠到達的境界,他如今已經到了,想要報仇談何容易呀!”薛洪建搖頭,一臉頹廢之色。
“殺父殺兄之仇,能不報?”羅猛言道。
“如今只怕是我們兩家的人全部出動,面對那邢南也只不過送死而已。”薛洪建苦笑著道。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眼下我們家的羅恆和你們家的薛蘭鳳,分別去了玄武門和雲霄劍宗,這兩大飄雲王國的超級勢力裡可是有著不少高手的,若他們肯幫忙,殺死邢南並不算難事。”羅猛接話道。
“唉,也只能指望他們倆了,希望他們在各自宗門裡能夠結實到願意幫他們的高手。”薛洪建嘆息地道。
“眼下已是深秋,我記得再有幾日,便是邢豪的忌日,邢南必定會去刑家祖墳祭拜,到時候我們可以安排一下。”羅峰插話道。
“剛才已經說了,以我們兩家的實力,就算邢南走出霧隱客棧,我們也奈何不了他。”薛洪建依然搖頭。
“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真刀實槍我們是打不過那廝,不過用些其他手段未必沒有機會。”
羅峰陰沉地笑了笑,道:“從刑家開始末落,有不少刑家的外姓高手或非嫡系刑家高手離開,我最近就找到了一位非嫡系的刑家人,到時候安排他也去刑家祖墳拜祭,等那邢南過來,他再伺機行刺,說不定能擊殺或擊傷邢南,一旦他受了重傷,我們的機會也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