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導師的治傷效果,要比光明魔導師差一些,但只要不是重傷,還是可以勝任的。水系跟光系魔法一般都帶有治傷效果,但畢竟就是創世之神也要高舉公平的旗幟,學習強大治傷魔法的魔法師一般很難將傷害威力驚人的魔法學習好。
梅麗塔沉默離去,轉身之時,暗中瞥了阿爾比娜一眼,後者正帶著陰毒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易萊哲的屍體。
同一時間,勞雷爾的聲音也響起了。
“這是‘紫電穿雲’,他、他。。。他是易萊哲他的空間戒指裡面怎麼什麼都沒有了?”
“年輕人怎麼總是一驚一乍的,這小夥子真的是易萊哲?哎,他怎麼如此糊塗,犯下這等打錯。。。”
亞岱爾樓棟第三層冥想房內。
羅伊斯溫柔而體貼,一改以往的粗暴作風,默默無聲地帶著薩曼莎遊走在**浪潮裡頭。雖然是中了烈性春藥銀龍過的愛、液,但今夜這冥想房中的春光要比以往遜色許多。
天快亮的時候,薩曼莎終於恢復了部分理智,她停下對愛郎的呼喊,忽然睜開眼來。在兩人抵死歡好的時候,她一直是瘋狂的,就像一頭母獅,但這樣大膽的將愛郎的神情全都一一收入眼裡的事情,還是第一次做出來。望著身上這個男人,她思緒忽然飄飛而去,想起了兩人以往的種種,想起了索亞的那句“他不會比易萊哲差,能靠的只有自己”,想起了易萊哲所說的“他靠近你是為了窺覬古斯汀郡”。
昨夜中了銀龍的愛、液後的事情,也能辛苦響起一些來。
對她來說,易萊哲的那句“如果有一天你發現羅伊斯不是因為愛才靠近你,你該怎麼辦?”才是最讓他害怕的。這些天經歷的事情實在太多,她心情幾度大起大落,終於不可避免的學會胡思亂想起來。
她的眼中不知不覺間淌出淚水,在淚水落下之際,兩隻大手忽然伸過來,將它們都抹乾。
“啊!我的羅伊斯——”
她體內忽然湧起一股大力,猛地翻身將羅伊斯壓在身下,然後生澀而大膽的帶著自己的愛郎攀爬起**的山峰
中午時刻,陽光明媚。
大床上一片凌亂,地上都是撕爛的魔法袍碎片。
羅伊斯披著一件大衣,仰著頭靠在一張第一次在這個冥想房中出現的大沙發上,右手拿著酒杯,半閉著眼,一臉安靜。
棉被忽然動了一下,伸出薩曼莎那精緻的面龐來,她無聲給自己的**套上一件魔法袍,拖著柔軟的身體走下床來,在大沙發上坐下,往羅伊斯懷裡靠過去。
她似乎仍舊心頭疲憊,極度慵懶,安靜的玩弄著羅伊斯的下巴,小手甚至深入大衣下,一遍又一遍的撫摸羅伊斯的胸膛,半天過去,就是不願意出聲。
“薩曼莎,怎麼不說話?”羅伊斯俯下頭,吐了她一身酒氣,柔聲問道。
“這沙發是你昨天夜裡出去的時候買回來的麼?”
好一會兒後,薩曼莎才吱聲問。
“當然,喜歡麼?”
羅伊斯大手從她領口伸下去,輕輕揉捏著,閉上眼享受了好一會兒,才低聲回答。
薩曼莎用鼻子嚶嚀一聲,輕輕點頭。
羅伊斯貼過去,在她耳尖上吻了一下,俯在她耳邊問道:“怎麼不穿內衣內褲,你確定真要當為夫的小妖精了嗎?”
薩曼莎沒有出聲,推開他大衣,低頭在他喜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羅伊斯眉頭皺都沒皺一下,將左手收回來,寵溺的撫摸她的頭髮。
“薩曼莎,你早就醒來了吧?昨夜的事情大概能猜出來了嗎?”一會兒後,羅伊斯才輕輕問道。
“嗯。”
“其他事情呢?想清楚了嗎?”
“嗯。”
“你終於開始長大了。為夫等你追上我的步伐。”羅伊斯輕輕抱著她,良久才欣慰道。
冥想房中一片幽靜,薩曼莎轉去玩弄羅伊斯的左手,忽然抬起頭,露出那潔白的牙齒:“你還要打我父親領地的主意嗎?”
羅伊斯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他今天給我一個古斯汀郡,我明天還給他十個古斯汀郡。”
薩曼莎神色沒多大變化,在他胸膛上畫了幾個方塊,又忽然說道:“我要服用化生劑。”
經歷了這麼多少,她總算能夠跟那些尋常的貴族女子分別開來,用不同的眼光去看待化生劑這妙物。
羅伊斯那隻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深入她魔法袍內的左手忽然興奮了一下,小貴族可是親眼見過化生劑在女人身上產生的驚人效果。薩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