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到天空的深處時無意中獲得的能力。從天而降的硫磺大火擊穿地面,升起熾烈的濃煙火柱,狂烈的暴風將地表一切草木連根拔起,遮天蔽日的塵土灰霾籠罩天空,撲簌簌的黑色雪花和嚴寒帶走一切生機。憤怒的大地被這次傷害撕裂成幾塊,來自靈魂大河的詛咒像鎖鏈一樣囚禁著那幾個肆意妄為的罪魁禍首,直至世界的末日來臨,祂們才可以得到解脫。也就是那次事件,古老的鋼鐵巨龍巴哈姆特從天而降,將熔鍊術傳授給受選者,也就是最早的熔鍊師。擁有熔鍊術後,先民們接二連三地戰勝了各種神秘的自然力,讓很多舊日支配者失去眷顧墮落成矇昧的野獸。祖先們在千瘡百孔的大地的傷口上,也就是那些地底脈輪的節點鑄造熔爐,捕殺黑血巨獸進行獻祭,這才一點點平復大地的憤怒,恢復地面的生機。在這次漫長戰爭的後期,和世界一起誕生的古神們也被迫捲進來。最強大的熔鍊師身穿融合舊日支配者本源的黑血武裝,以巨獸的血肉為資糧,蔑視神祇的榮耀,弒殺了幾位弱小的神祇一舉奪取神格。”
“祖先順利封神了嗎?”
“怎麼可能,古神的神格都是原力和自然力的純粹結晶,熔鍊師祖先儘管強大地蔑視神祇,卻依然無法掌握。神格瞬間崩裂,被一頭墮落後的黑血巨獸吸收。隨後祖先將那頭巨獸活生生地熔鍊成努比斯雕像,成為熔鍊師最後的靈魂家園。”
“你越說越遠了,天體武器的下文。”
“呵呵,跑題了。我剛才說到哪裡了?”
“天體武器對大地造成永久性的撕裂傷害。”
“嗯,於是最早的不擴散條約就是那些古神以及倖存的舊日支配者和熔鍊師們秘密簽訂。因為最強大的一位熔鍊師,被稱為天災賢者的弗拉格洛能將意志的觸角延伸到深邃的星空。當雙方都擁有這種毀滅性的武器時,難產的和平瞬間呱呱落地。儘管弗拉格洛被陰影賢者延長了數倍壽命,最終他還是回到了雕像裡沉睡,不過他的意志和巴哈姆特的殘骸熔鍊成一把鋼鐵權杖,依舊震懾住那些蠢蠢欲動的不朽者。”
“後來呢?”
“古神的戰爭撕裂了彼此的神性火花,在舊日支配者的屍體上,新神的光輝冉冉升起,他們吸取人類的信仰,不會容許這種毀滅性的武器威脅自己的源泉。我猜想這才是和平能夠長久的原因。一切都是制衡。”
“那麼這樣一來,那些背棄祖先的庇佑的凡人以現在的眼光來看,或許作出了最好的選擇。”
“很多自欺欺人的龍脈前人也是這樣想,包括我們漫長的歷史上曇花一現的那位先知。按照在西土的大沙漠深處剛剛考古找到的斷簡殘篇的內容,這位龍脈先知已經越過瓶頸成為類似白皇后的傳奇人物,他撕裂紅海與裂隙古蛇作戰,帶領熔鍊師的後裔渡過天塹在肥沃的以旦沼澤紮根。”
“君王,你又跑題了。”
塞西莉亞笑了笑:“龍脈先知保管著鋼鐵權杖,正是以天體武器為威懾,那位面目被璀璨刺眼的陽光籠罩的不朽者才釋出神諭讓追擊的大軍返回領地,不過為了洩憤,祂親手敲碎了雕像。這也導致了那位神秘先知的死亡,此後鋼鐵權杖失去了下落,湮沒在歷史的塵埃中。”
“隨後新神們就釋出神諭讓地面上的教會捕殺龍脈,因此我們只能躲在黑暗裡卑微地活著、繼續繁衍,在大陸各處流浪。”
“一切的苦難都是因為我們失去了震懾的鋼鐵權杖,以及它背後緊密聯絡的漫遊星空的武器。”說到這裡塞西莉亞用手指撐著下巴:“轉機很快來臨,積蓄了數千年的施法者們在埃蒙納塔聖山弄出了聖樹議會,龍脈在背後做不少推動。而我們的驕傲,第一位白皇后誕生了,成為內環議員。沒有權杖,八位議員聯手依舊可以從星空捕捉合適的目標改變既定的軌跡,擁有這個,加上第一次波及整個世界的魔災需要茁壯成長後的聖樹,大陸神聖公約才得以簽署,而在它五十一條附屬條款裡,天體武器不擴散條約正式以文字首次記載在書面載體上。稚嫩的樹苗沒有夭折,獲得了陽光和雨露,它在富有個人魅力和強大實力的以列丹閣下的帶領中走向了輝煌。”
“可惜,那一抹輝煌轉瞬即逝。”
“以列丹畢竟是森林之子,他被迫獨自走向自己的命運歸宿,前往永淪深淵審判惡魔。失去了以列丹,果實累累的聖樹很快分崩離析,那些驕傲的施法者最終被人類的國王和貴族們用低廉的價錢收買。天體武器這顆最甜美的果實就這樣被賤賣了。含羞草米莫莎,你還有問題嗎?”
“還有最後一個,我的君王閣下。”
“說吧,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