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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若溪召出白狩來,說:“我跟你一起上。”我微微皺眉,剛要拒絕,燕若溪神色堅定,說:“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有傷在身,剛才二爺爺已經救好了白狩,我可以的。我也很厲害的,張驍,你別小瞧我!”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燕若溪的表情,我忽然覺得渾身都充滿力量,好像強大的燕不祥也並非那麼嚇人了。燕若溪看了看我,不再說話,腳下一點,直接衝了過去,白狩緊隨其上,黃蜂正與鐵木真纏鬥,燕若溪加入戰場,倒是讓黃蜂壓力減輕。我猶豫一下,掏出金剛鼎來,點起五色線香,從青布袋子裡又掏出十張黃紙來,握起判官筆就要寫,想了一下,還是直接咬破手指,在黃紙上勾畫血符。
十道血符勾畫完成,我止住血水,拿著血符順著黑木劍身正反貼了上去,兩面各貼五道,然後舉著黑木劍在五色線香上擺動。五色線香的香霧騰起,卻沒有往上飄,碰到黑木劍上的血符,全都緩緩繞著黑木劍流動,劍身上血符瞬間紮緊,牢牢裹住了黑木劍。之前還是黑色的劍身,此刻已經是黃紅相間的顏色,看著詭異的很。
這些血符是七十二道地煞符中的“幽冥煅器符”,若是單論威力,在地上符咒中根本排不上號,但《鬼師通鑑》中器之一欄曾提到過,這種幽冥煅器符,貼在相應陰神兵之上,再用特殊方法鍛造,可以在一段時間內大大增強陰神兵的力量。黑木劍本身便是司馬判官的信物,自然算是陰神兵之列,我用金剛鼎五色線香烘烤,將幽冥煅器符的威能灌入黑木劍,此刻的黑木劍更甚之前。
我輕喝一聲,旋身而起,黑木劍帶著離合光彩,直接砍向鐵木真。鐵木真單手對敵,依舊壓著黃蜂與燕若溪,斜眼看我過來,另一隻手挽起雕花勁弓,對準我腦袋磕了過來,我用黑木劍一擋,嗡嗡有聲,虎口欲裂,但此刻黑木劍威力不弱,硬生生抗住了這一擊,我看有機會,雙腳轉出,直接踹在鐵木真身上。鐵木真回手打來,我一縱而起,看到鐵木真肩膀處露出空檔,再不遲疑,抓住機會,黑木劍裹著無匹威力,狠狠砍在鐵木真肩膀上。
這一次卻是真的砍進了鐵木真的肩膀,但卻根本沒有砍中人身體的感覺,反而像是砍中了鋼筋混泥土,反彈之力震我的手疼。我倒吸一口涼氣,鐵木真抬眼望來,眼神冰冷,忽的伸手抓來,我趕緊拔劍格擋,他一雙大手直接握住了黑木劍身,往後一扯,我運轉鬼力匯入黑木劍,黑木劍身紅光大放,在他手中轉動起來,如同絞肉機一般,鐵木真臉色一怒,手上卻被不停下,只聽他怒吼一聲,用力一掰,卡擦一聲響,黑木劍竟然從中裂開。
黑木劍竟然斷了?我大吃一驚,沒有反應過來,鐵木真揮起鐵拳對著我胸口砸來,我躲閃不及,只能強運鬼力,心裡卻很是沒底,燕若溪看得真切,急道:“小心呀張驍!”整個人撲了過來,撲入我懷裡,後背正對著鐵木真的雷霆一拳。
我又驚又急,下意識緊緊抱住燕若溪,眼看雷霆一拳就要打過來,忽的白光一閃,白狩後發先至,速度奇快,瞬間就到了燕若溪後背處,雙手張開,保護著燕若溪。下一刻,鐵木真怒喝一聲,一拳正中白狩胸口,這一拳真的是厲害無比,竟然貫穿了白狩的身體。
黃蜂閃身過來,抓住我肩膀退到一邊去。燕若溪從我懷中起來,回頭看去,只見鐵木真冷聲說:“什麼九轉行屍,什麼行屍有淚,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說法罷了。行屍就是行屍,怎麼會有感情?哼!你這白狩多次壞我大事,今天就讓我毀了你!”
“不要啊!”燕若溪失聲驚呼,鐵木真卻手起掌落,鐵掌如飛,直接將白狩腦袋砍了下來,然後大手再張,將白狩身體扯作兩截,扔在地上。白狩的腦袋像個皮球一樣滾到地上,一直滾到燕若溪腳下。燕若溪淚水直流,顫聲道:“白狩……”叫了一聲,身子一軟,直接摔倒在地,痛哭起來。
行屍身體堅硬,武力非常,登山涉水如履平地,唯一的弱點就是腦袋,如果砍掉腦袋,就再也無法修補好了。白狩隨著燕若溪從小到大,燕若溪對白狩的感情,其實絲毫不亞於對他哥哥燕少雲,都是當做家人看待的。此刻燕不祥竟然當著她的面生生毀了白狩,手段狠辣,簡直人神共憤。
鐵木真哈哈大笑,將手裡碎屑扔掉,哼道:“哎呀呀,鬼師的看家寶貝黑木劍也被我折斷了,你還有什麼寶貝?來來來,我記得你還有判官筆和陰陽響板,都拿出來練練手,看我能不能都給你掰斷了。”
第兩百三十九章 豹尾也至
黑木劍被毀是我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