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呀寶明。你們一老一少就是我唯一的支柱,千萬不能有事啊。算了算了,咱們就認命吧,已經盡力了,你給我好好保重自己啊!”
邱寶明一愣,繼而臉上露出頹然之色,他嘆了口氣,手上一鬆,繼而揮了揮,說:“算了算了,嬌嬌說得對,你們走吧,田侄,不送了。你們走吧,這就是命,我不想再讓孩子受苦了,你們走吧。”
田三三神色尷尬,只能走到我身後來,柳七仙走到我身邊,摸著八字鬍嘿嘿的笑。我笑道:“柳老,有什麼發現?”柳七仙低聲說:“嘿嘿,這個趙嬌嬌,可是話不由心啊。這個邱寶明,雙目凹陷,面無神色,嘴唇黯淡無光,鼻樑處發塌,一看就是急色之兆,一把年紀了還像是個小夥子一樣,行房起來就是個沒完,再這麼搞下去,入土的日子就該到了。這個趙嬌嬌嘴裡還說什麼為了邱寶明身體好,要是真的為了身體好,就不該和邱寶明行房這麼密切。”
我一愣,忍不住笑起來,徐美也是臉色發紅,嗔道:“柳老,你呀,你真是的,老不正經!”柳七仙皺眉道:“這話不對,我是人師,查顏相面本來是就是職責,這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事情,我就不能說說?你瞧瞧張驍,神完氣足的,身體健康,一晚上折騰個不停第二天也是生龍活虎,我說得對不對?”
“咳咳,別轉移話題。”我輕咳一聲,徐美臉色更紅,躲在我身後,我瞪了一眼柳七仙,媽蛋,人師這功夫確實不賴啊,換句話說,五道之師裡,就屬這個人師下流了。趙川走到我們面前,沉聲道:“幾位,請離開吧。”
我微微一笑,揚聲道:“也好,既然邱總對自己這個兒子已經失去希望了,那我也就不費力氣去救了,反正張小姐漂亮得很,又年輕,兩位伉儷情深,再生一個不就得了,這麼大的邱家也算是有人能繼承,那我們就告辭了。”
我說完轉身就走,邱寶明急道:“等等,等等,額,大師,等等!”他一溜小跑衝了過來,攔住我的去路,臉上滿是猶豫尷尬之情,他想了想,說:“大師啊,你真的有辦法救好我的兒子麼?實不相瞞,邱某已經一般年紀,想要再有子嗣,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和嬌嬌,也不是沒有嘗試過,只是卻是沒有。大師剛才的話說得對,我這都是家族產業,要是小寶好不了,我給誰去?給誰我也不放心啊。剛才,剛才是我著急了,大師,只要你有辦法救好我兒子,那你隨便做什麼都行,但一定要保證,最後救好小寶啊!”
邱寶明說著雙眼泛淚,看來對這個兒子真的是愛的深沉。我微微一笑,說:“好,既然邱總髮了話,我定當全力以赴,接下來我做的事情,你們不能再插手。”邱寶明頭冒熱汗,連連點頭:“一定,一定。”
我轉過身來走到那畫前,直接摘下畫往旁邊一藏,小寶哎呀一聲就倒了下來,我睜大鬼眼仔細看著白樺林中,果然有黑影飄過,來回幾次,屢試不爽。邱寶明在旁邊看的揪心無比,又忍不住開口:“大師,這是幹嘛呀你!”
我將白樺林掛回去,忽的發現,這一次沒有動白樺林,白樺林竟然有了些變化,這畫作中雖然是一片樺林,但清晰可辨的只有十棵白樺樹,而此刻,其中一棵白樺樹,竟然已經攔腰而斷。
我眉頭一皺,讓邱寶明來看,邱寶明仔細看了一會兒,疑惑道:“怎麼會這樣,當初我拍賣下來的時候,其中沒有白樺樹是斷裂的吧?難道是我看錯了?”我心裡想著,邱寶明擦了一把汗,說:“大師,你,你就瞧瞧我兒子吧,別再看畫了,你要是能救我兒子,我把畫給你都行!”
我笑了笑,淡淡開口:“那裡坐的不過是一個空殼罷了,你兒子的魂魄,都在這畫裡。”
“你瞎說什麼!”忽的一聲大喝,我回頭看去,之間趙川神色憤怒,一雙眼睛通紅瞪著我,我笑著說:“帥哥,你這麼激動幹什麼,難道知道些什麼?”幾個人都看著趙川,趙川一愣,神色尷尬,退了一步,哼道:“我是覺得太扯淡了,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人的魂魄,怎麼會在畫裡?還說你是大師,我看你比一般的神棍還能扯!”
我眯著雙眼看著這個趙川,他神色尷尬,哼了一聲將頭扭到一邊去,我再看站在旁邊的趙嬌嬌,她始終低著頭,也不看我。這兩個人只怕也有貓膩,不過中年老公少年妻這種組合,是最容易出問題,也最忌諱別人說什麼的,所以我還是識趣一點為好。邱寶明吃驚道:“大師,你的意思是,我家小寶丟了魂兒?”
丟了魂兒是當地民間說法,邱寶明既然迷信魯班,自然也相信這種神神叨叨的事情。我搖搖頭,說:“不是丟了魂兒,只怕是被拘了魂。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