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一怔,臉色微變,咬了咬牙,說:“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哦?”我急道:“怎麼就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我是實話實說啊,難道這年頭實話實說也有錯了?你只是問我喜歡的人是誰,我說我爸媽有錯麼,難道你就不喜歡你爸媽?我還以為我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呢!”
胡玉忽的掩面,咯咯發笑,笑了一陣後,直接坐在我身上,說:“不怕你不說,好哥哥,等到你情熱似火的時候,就會知道,你心裡喜歡的那個人啊,還不如我好呢。到時候你最喜歡的人,就是我了,你信不信?”
我眉頭緊皺,咬著牙說:“女流氓,有能耐你放了我,咱們真刀真槍的開幹,現在搞這些把戲,算什麼本事?”
“誰說在床上就不是真刀真槍的了?”胡玉笑得媚態天成,言語間更是放蕩不堪,就是我一個大男人都聽得面紅耳赤,無言以對的,只能強笑道:“那可不一定,我這個人雖然不是什麼好人的,但認定的事情,認定的人,就一定會堅持,絕對不會移情別戀,你想使手段搞我,那也是白搭。”
“哦?是麼?那咱們就打個賭吧,是不是白搭,你一會兒就知道了,”胡玉微微一笑,說:“就怕一會兒你叫我喜歡都來不及呢,哈哈。”話音剛落,她直接撲了過來,我渾身無力,根本掙扎不了,她烈焰般的紅唇直接吻在我的嘴唇上,只是輕輕一碰,冰涼無比,但隨之一股灼熱的氣息湧進我的口中,這灼熱氣流奇怪得很,好像實質一般,直直衝入我的小腹,將我那剛剛平息的給點燃起來。我渾身滾燙,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胡玉在一旁不斷的吹著潮溼誘惑的氣息,激的我渾身情yu高漲,無法抑制。
胡玉嬌笑一聲,在我身上緩緩在坐起,緊接著搔首弄姿,雪白的肌膚,曼妙的曲線,每一項都是那麼動人心魄,看在我眼裡,各種香豔場景全都在我腦海中展現出來,真的是氣血升騰。
胡玉嬌笑道:“好哥哥,要是忍不住的話,可要說一聲哦,只要說一聲你喜歡我,我就讓你享受無邊快樂,你要是硬撐下去,只怕到了最後也是充血爆炸而死,那可真真是得不償失了。張驍,你還是別死撐了。”
我心裡著急,偏又無法動彈,身上的情yu好像是漲潮大水一般不斷沖刷著我的血脈,有那麼一刻我幾乎就要衝擊而起,直接將那雪白誘人的胡玉撲倒在地,然後大快朵頤一番了,但不知怎麼的,腦袋裡總是傳來一個人的笑聲,如同悅耳銀鈴,時不時地讓我冷靜一下。我彷彿看到四周黑暗一片,我和那人影被圍堵在石洞裡,我給她講著笑話,她給我講著自己的故事,我們就這麼互相扶持,度過這黑暗的時光。畫面一轉,我好像又看到自己和那個人影走到一起,我受傷倒地,那人影想也不想直接吸了我中毒的傷口,然後將自己的血換給我。我又看到面對強敵,當我束手無策的時候,那個並不高大的人影,毅然決然地站起來,攔在我身前,即便面對著狂風暴雨,她卻依舊動也不動。
哦,燕若溪,你到底在哪裡,我,我好想你!
“小溪!”我再也忍受不住,內心裡一個狂躁的聲音脫口而出,振聾發聵,胡玉先是一呆,繼而掩口發笑:“不用叫得這麼響啦,原來是她?呵呵,我知道了,不過,你也還是擋不住這誘惑的,好哥哥,別硬撐了!”
一聲大喊過後,我腦中忽的一清,靈光乍現,想起一件事情來。這胡玉雖然不知道什麼來頭,但現在對我做的肯定是一種幻術,影響了我的身理心理,我雖然沒了鬼力可以抵禦,但是在以前,我還修行過一個法門,正好是對付幻術,清心守性的最好一招,也就是雲白和尚教我的“佛家囚魔訣”。
一想到佛家囚魔訣,腦海裡頓時跳出一段話:“雲到天紅百鍊叢,青草服海一丈衝,平生波若多羅密,一切緣由全成空……”
這一段正是佛家囚魔訣的開篇,好久不修習,起初有些生澀,但越往後越是精妙,腦中響起佛家梵語經文,每一個字都好像是天降甘霖,將我體內的如火情yu給澆退一些,但耳邊卻還是傳來胡玉的誘惑聲音,偶爾還有衣服的摩擦聲,更是誘惑不已。我咬緊牙關,表面裝作意亂神迷,心裡卻默唸真訣不止。
腦海中越發空靈,如火情yu已經被漸漸壓制,胡玉不疑有他,趴在我身邊,對著我耳朵吹了口氣,笑著說:“好哥哥,我已經解開了禁制,你是不是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就快來吧!”
我心頭大喜,一躍而起,依舊裝作意亂情迷的樣子,吼道:“我受不了啦!好妹妹,我,我,我喜歡你……”胡玉趴在床上,聽得咯咯直笑,我心頭冷笑,話音一轉,繼續叫道:“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