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屁武神之心,讓你們這幫白痴毛都撈不到一根。”
這樣粗俗的一句話,氣得神子暴跳如雷,幾乎吐血。
他眼睜睜的看著林軒撕開空間裂縫,一閃身遁入其中而無計可施。
就在當日,雲傲帝國所在的戰場東方。
林軒如同從虛空中一腳踏出,他一言不發,將雲傲帝國數萬於眾殺得鬼哭狼嚎。林軒一路走,一路殺。當真是應了那句充滿殺伐之氣的詩詞,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林軒殺了一百路,腳下的鮮血匯成滾滾長河。
空氣中瀰漫著粘稠的血腥味,吸上一口,似乎喉嚨都被堵住了一樣。
那一日,林軒共計殺了足有三萬人。離開之際,同樣是留下一句話,給肝膽俱裂的倖存者。
“告訴許晉,今天只是一個簡單的見面禮,從今日起,他一天不出現我就殺一千人,一個月不出現我就讓這片大地變成一座墳窟!”
林軒走了。
雲傲帝國的人,卻嚇得夜不能寐。口不下嚥。
驚魂未定的他們,腦海中只剩下兩個名字——許晉!
沒有人會想到林軒會如此瘋狂,更沒有會想到林軒為什麼會如此瘋狂。
他們只是知道是一個叫許晉的人,引起了林軒的怒火,也是許晉,讓他們整整十萬人,在一日之間去了三分之一。
這是何其恐怖的數字。如果是一個尋常百姓,就算三萬人整整齊齊的排在他面前,伸出了脖子讓他殺,他也要殺上個十天半月。
殺得手發軟,腳發麻。殺得刀鋒鈍、刀柄禿。
於是,這片戰場在經歷了一場血戰之後。又因為一個人的名字而變得無比的熱鬧起來。
人人口口相傳,都在打聽這許晉到底是何許人也。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才能夠引起林軒如此強烈的殺心。
戰場變得不甘寂寞了。也或許是為了讓這片充滿血腥與殺戮的戰場再一次多一些話題,在林軒第二日重新找到雲傲帝國新去的營地之時。
聖女島,全島人馬出動。才剛剛受傷並未痊癒的聖女,手持一本九轉玄陰祖經拓本,腳踏七彩蓮花。與林軒。再度爆發一場驚天大戰。
戰鬥場面無比的震撼。
眼看著一座座山嶽轟隆倒下,眼看著一條條江河湖海被頃刻間蒸發,眼看著一條條人命被波及,炸成了碎屍,眼看著……
那一日,不知道多少人眼看著戰鬥的開始,升級直到落幕。
哪怕是在戰鬥之後的幾天時間裡,人們仍然會突然從睡夢中驚醒。摸著臉上的冷汗,目光驚恐的望著天際,彷彿又重現了驚天一戰。
戰鬥止,聖女重傷而歸。
而戰鬥之後的林軒,又坑殺了三百人之後,捂著傷口撕開空間裂縫,不知所蹤。
烽煙四起。戰場就像是一句巨大的絞肉機,多少人命都進去,就有多少白骨流出來。
許晉所在的遺蹟中,對於此一無所知的他還沉浸在浩如煙海的聖石礦脈之中。
這幾日。許晉一口氣將整座礦脈掏空。
整整上百萬聖石,這樣的數量,就算是這片戰場最強的幾人也不曾擁有過。
然而,許晉仍然不滿足。他此刻的腳步,正在昆吾鏡的守護之下,堅定不移的向著礦脈的最深處,也是一個大凶之地而去。
“聖石之源。”
這是超等礦脈中所能形成的最強大的一種聖石。
它幾乎相當於幾十噸聖石的能量,而且精純度絲毫不亞於極品聖石第三次提純。
毫無疑問,這樣的異寶才是許晉的終極目標。
他要藉助聖石之源,一舉晉入武聖境界,領悟規則之力。
礦脈深處,呈現在許晉眼前的不是一塊流光溢彩的聖石之源,而是一條深不可測的甬道。
許晉深吸了一口氣,順著甬道向著地下而去。
周圍的溫度在持續升高,許晉不知道下潛了多少米,是一千米,還是一萬米。他不記得了。
許晉只知道,在這種下潛之中,周圍的溫度已經可以媲美太陽的千分之一。
“嗤嗤。”
昆吾鏡灑下一束光,護住了許晉全身。
但此刻,這術光開始在高溫下變得暗淡,光束像是燃燒的蠟燭一樣流出粘稠的液體。它,終於開始融化了。
“渡厄,還有多遠?”
許晉擔憂的看了一眼融化的光束,一旦這層保護破滅,他的小命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