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了這種事情。一幫家族的公子小姐們在這裡打獵玩到不稀奇,稀奇的是把此處當做了他們私產,大有對厲同動手的模樣,厲同這才動手反擊,將那個不知好歹的蠢貨踩到腳下。
微微點頭,厲同說道:“不錯,我正是來自冀州府,為了磨練自己武道修為,遊歷而來。”
左二郎此人和人交流頗有技巧,微微一笑,叫人如沐春風一般:“哦,原來是冀州府來的客人,不知兄弟高姓大名?”
厲同開口達到:“我叫厲和。”
“原來是厲兄弟……”左二郎尚未說完話,一旁的王公子就笑了笑,輕輕撞了一下左二郎手臂。
左二郎微微轉頭,對厲同說了一聲抱歉,跟著王公子走開十多步。
“王兄,你有話說?”
王公子嘿嘿一笑:“當然有話說!他姓厲,根本不是冀州府那邊大家族的人……左二郎想要怎麼處置他?”
左二郎開口道:“還能怎麼辦?他一伸手就收拾了後天七層的杜陽為,修為少說也有後天八層,再說便是後天九層……對這種人我們不得罪就是了,能做朋友便做個朋友,不能做朋友便讓他走,我們還能做什麼?”
王公子低聲道:“左二郎可曾想過沒有,他背後沒有什麼大家族,就意味著他無論如何也先不起什麼風浪來。而且冀州府的武道修為整體不如我們渭州府,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只要我們把事情做的乾淨些,誰也不會知道他曾經來過我們這裡……”
左二郎愕然:“你說什麼?我們要殺他?為什麼?”
“當然是給大家找個樂子!”王公子面帶笑意,低聲說道,“你想想,整天在這獵場裡面打兔子、跑馬有意思嗎?若是把這個小子當做獵物,你想想……是不是刺激的很?”
左二郎的眼睛亮了起來:“的確是很刺激!”
不過,隨即他便遲疑了:“面對一個可能是後天九層的武者,我們根本沒有勝算,要是讓他跑了,那麻煩可就大了!”
“再說了,這傢伙的實力很強,我們要是圍獵他,說不定他會出手殺傷我們這些人——那些坐在馬車內的千金小姐,還有像是杜陽為這樣一個照面就能被他殺死的人,要是死了人,我們兩個非要被那些家族仇視不可!”
王公子奸詐地一笑:“若是我們廢去他大半修為,是不是就沒有問題了?”
“你是說——”左二郎眼神一亮,笑道。
王公子點點頭:“不錯!正是那個。如何哄騙他吃下去,那就看你左二郎的本事了!”
左二郎嘿嘿一笑:“不就是哄人麼,我最擅長這個,包在我身上!”
走了兩步,左二郎又對王公子說道:“你把那些女人都送走,這件事要是成了,男人可以參與狩獵,這些女人的嘴實在太長,一說出去,咱們名聲可就臭了!”
王公子笑嘻嘻地去了,左二郎返回身來,對厲同說道:“厲兄弟久等了。剛剛那是王公子,他告訴我那些千金小姐們都待的厭倦了,想要回去,想要和我一起去送送。我一想厲兄弟初來乍到,還需有人陪伴,便沒有過去。”
金小依等人聞言,頓時吃了一驚,轉頭看去,果然見到王公子正在朝著那些坐在馬車上的千金小姐們走去。
“哎!每次都是她們最掃興!偏偏她們回去了,我也得跟著她們回去,這算是什麼道理!”
金小依掃興地說了一句,看了一眼厲同和他腳下踩著的杜陽為,露出一個感興趣的笑容,“冀州府來的厲和?我記下了!有空來我家拜訪吧,我家是渭州府金家,你要去了,便要和我切磋武道!”
厲同默然點點頭,神色說不出高興也說不出多麼高興,似乎只是說:知道了。
對他這樣看上去無所謂的回答,金小依也不由地哼了一聲,帶著其餘幾名家族千金小姐拍馬離去。
看著她們越走越遠,左二郎呵呵一笑:“女人有時候便是礙事,他們走了我們倒是可以輕鬆了!她們在這裡,連怎麼搞女人的話題都不敢大聲說。”
厲同神色平靜:“左公子果然夠風流,不知你這輩子和多少女人風流過了?”
左二郎微微挺胸:“要說別的還好,唯獨說起這件事情,我絕對當仁不讓!我可以告訴你,厲兄弟,我搞過的女人數不計數!”
正說著,忽然看到厲同腳下還踩著一人,連忙又說道:“厲兄弟,這位是杜陽為杜公子……在渭州府內,杜家也算得上是大家族,還請厲兄弟腳下留情。”
厲同不動聲色地抬起腳來,讓那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