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甲派在修煉前期佔據優勢,他們手中應當都有幾張符紙,只要放出來你們這些先天甚至後天九層的弟子就抵擋不住。你第一個上,要給以後的師弟開一個好頭……記住,我的意思並不是叫你贏,而是叫你在適當的時候放棄。”
說道這裡,何平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頓了一下才又繼續說道:“厲同,我聽說過你是這一次新入門弟子中的第一。事不可為的時候也要懂得放棄,你明白我這話的意思吧?”
厲同微微點頭:“何師兄,你的話我記下了,多謝師兄提醒,我會記得的。”
說話之間,丹鼎派洪掌門已然站起身來:“六大門派的諸位新入門弟子,之前種種規則我已經說的清楚,如今已經到了比試臺前,凡是之前自願比試的,已經可以上臺了。要記得,你們不是仇人,以後還要師兄弟稱呼,能不下狠手的儘量不下狠手。當然,無論如何都要分出勝負來,勝者方能繼續比試,獲得第一名的獎勵!”
洪掌門話音剛落下,厲同便邁步朝著那四丈方圓的比試臺走去,神情平穩,步履不急不忙。
在他身後,個頭矮小的焦大昌冷笑一聲,也跟了上去。
郭嵩陽輕聲哼了一聲,趙全海面色嚴肅,藍雅芝原本面上帶著笑意,笑意也凝固在了臉上。
一開始就是兩門派的對決……這就是不能轉圜的局面。
若是第一開始上場的不是厲同,他們心中或許還有些僥倖的心理,但若是厲同一開始便上場,頓時叫他們失去了所有的僥倖的希望。厲同一開始便和對方對抗,符甲派的符紙堆積攻擊之下,他又能夠撐過幾個人?
這一次,青玄門恐怕已經輸定了。
身穿綬金八卦衣的中年男子淡淡一笑,在他身旁,那姓白的白髮老者欠身過去帶著一點討好的笑容說了一句什麼,那中年男子便笑的更加陰冷,盯著最先走上臺去的厲同,輕輕攬了一下寬鬆的綬金八卦衣。
青玄門,你們輸定了!
“開始吧。”
待到厲同和焦大昌兩人對面而立,丹鼎派中走出一人,開始住持比試。
“砰!”
“轟!”
住持比試的人話音剛落,一聲悶響之後,緊接著就是一聲巨響!
厲同握緊了拳頭,拳頭向前、袖子挽起,靜靜地站在臺上。手臂上肌肉霍然乍起,以最直白的方式爆發出來!
在他眼前已經空無一人,焦大昌滾落在臺下十丈之外,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著鮮血。
一口又一口,那鮮血似乎不屬於他一般,一口又一口地吐出來!
郭嵩陽、趙全海、藍雅芝不約而同,一起鬆了一口氣。
符甲派那姓白的老者霍然站起,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而那身穿綬金八卦衣的中年男子臉色也頓時變得陰沉起來。
與此同時,原本和藍雅芝坐在一起的那面色冷漠的女子也是神色驚訝,看著厲同手臂上那強健有力的肌肉,面露可惜神色。和她一樣神情的還有不遠處另外一個渾身肌肉鼓脹的中年壯漢,他們兩人都是鍾元派的武道金丹強者,見到這樣一個鐘元派的好苗子竟然在青玄門,俱都有些感覺可惜。
符甲派外門弟子一片沉寂。
青玄門外門弟子卻有好幾個叫了起來:“厲師兄好厲害!”
“厲師兄幹得好!”
符甲派眾弟子紛紛怒目而視,而這一次青玄門眾弟子終於都有了勇氣,紛紛還以顏色。
丹鼎派的雜役上前檢視吐血不止的焦大昌,此時焦大昌已經停下了吐血,大睜著眼睛一動不動,那雜役伸手試探一下,回報道:“啟稟各位大人,他已經死了。”
硬生生一拳打死?
符甲派眾弟子都吸了一口涼氣。
除了青玄門三人神色正常、符甲派兩人面容陰沉之外,諸位武道金丹強者也都露出感興趣的神色,其中以鍾元派兩人興趣最濃。
“我沒有你們符甲派的好本事,不能叫人死的很好看,只能夠叫人死的很難看。”厲同盯著剩下十九名符甲派外門弟子,開口說道,“下一個。”
“他是不是生氣了?我能感覺到他的殺機。”藍雅芝有些好奇地說道,“平時我可沒看出來他對青玄門有這麼多忠心……”
趙全海嚴肅道:“他不是能夠被人逼迫就能就範的人,越是招惹他,他就越危險。符甲派的外門弟子這下不知道要死幾個才行!”
“怕就怕,他也被人殺死……”藍雅芝說著話,看了一眼郭嵩陽。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