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的強大力量,金友光同樣勝不過厲同。
若是厲同想要贏他結束兩人的過招,那更是異常簡單,不過是稍稍加快一點速度便可以做到。
由此也叫金友光心中萬分不解:厲同有這種實力、有這種潛力,為何不擺出一個“公子”應有的架勢?若是厲同願意,那些同期的外門弟子只怕都願意歸附於他,叫他瞬間成為外門弟子之中又一個令人不可小看的勢力!
收服了這些人,叫這些人分出來一些天賦不太好的每日為他看門,來人通報止步,如同江流鶴一般令人生畏、感到神秘,厲同也同樣可以做到。
但是為什麼不做?
甚至於金友光這個所謂的手下來了,中午也不過是新增一雙碗筷,和他同桌而食……
如此一來,上位者的威儀何在?如何叫手下敬畏?
金友光這樣想著,看了一眼厲同,心知這位厲公子心中也完全不在乎這些事情他心中似乎從來不計較這些事情,直接將這些事情看做了無謂的事情一般。
金友光不知道該有何種語言來形容厲同這個年輕人,他冷酷果斷、殺人冷血但他卻又是安靜甚至於平靜的,平時偶爾也會笑著說話。
他應該算是平易近人嗎?
不,金友光在心中直接否定了這個想法。他如今只感覺對於厲同的敬畏並不比江流鶴少,甚至猶有過之。
若是說江流鶴注重表面的威儀,叫他往往畢恭畢敬,這位厲公子雖然金友光不知道他注重的到底是什麼,但是心中卻也不由自主地對他恭恭敬敬。
他這些念頭在腦海中盤桓,自然是沒有對其他人說過。回過神來,正聽到厲同開口對自己說話:“金友光,我讓你準備隨我一起去秘境,你如今準備好了嗎?”
金友光便連忙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