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石,實在沒有必要為此動容。
禮單念道最後,厲同倒是聽到了一點意外之喜。
“少陽清寧符三張!”
武狂風以前使用少陽清寧符的時候,厲同就感覺這符頗為不錯,後來到了青玄門,畢需居然不會製作這個符。查了一些製作符的書才知道,這少陽清寧符的確頗為有用,只是青玄門畢竟不是專門的符門派,因此只記載這個符的名稱,製作方法並無記載。
那唱禮單的弟子收起禮單,對著邱掌門等人行了一禮,交上禮單躬身退下。
厲同看向張韜:“少陽清寧符何處得來?”
張韜恭敬答道:“豫州府武家的築基老祖頗通符之道,這少陽清寧符是他比較出名的一種符。”
“豫州府武家?”厲同微感詫異,隨機失笑,“居然是豫州府吳家,倒還真有些緣分……看來我還要去拜訪拜訪這位武家老祖。”
張韜心中暗道:根據以往情報,厲同之前曾經兩次擊敗豫州府吳家的嫡長孫武狂風,也難怪他會說和武家有緣分。
“這些東西我收下了。”厲同開口說道,“你也不願意我留你做客?”
張韜此刻心內正不安,聞言之後連忙點頭:“正是正是,厲公子,我就此告退了!”
厲同頷首,說道:“去吧,順便通知那位雲夫人,既然想要幫我,最好還是站出來讓我看個清楚,以免雙方生了誤會。”
“是!是是!小老兒謹記在心,一定轉達厲公子的意思。”
張韜連聲答應,招呼手下下山告退。
看著這一長串的人彎彎曲曲地沿著山路下了丹霞山,丹霞派眾人面面相覷,有人驚歎厲同的交遊廣闊能力驚人,連念同樓都是有人為了他才開起來的,有人驚歎念同樓這一次送來禮物之多,更多的人則是難免在心中留下了一個疑問。
那個雲夫人,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連厲同也回答不出來。
過了片刻之後,厲同拿起那三張少陽清寧符,說道:“這三張符我要了,其餘的便都留給丹霞派了。”
邱掌門連忙搖頭:“這怎麼能行?那念同樓送給你的東西,我們怎麼能要?”
厲同笑道:“這麼多東西我根本也帶不走,更何況我如今已經是築基境界,又去了天台山,這些東西對我而言實在沒有太多用處,反而不如這三張符有用。”
邱掌門還待再勸,見到厲同的確不要,這才命弟子們將這些寶貝們都收起來。
厲同返回丹霞派于丹霞派上下來說自然是大事,自然要置辦一次酒宴來迎接。厲同和丹霞派上下吃過酒宴,又停留了一日,便告辭離去。
這一次,哪怕是邱掌門和柳長老,也都有些傷感了他們是先天武者,又過了大半輩子,壽命相較於厲同差得多,說不定再見面時厲同還是風華正茂,他們卻已經成了黃土。
不過厲同到沒有這種傷感,他已經心內做了決定,將《赤霞丹經》拿到手中以及為柳長老報仇之後再回來看看,左右不過三五年,哪會有太多傷感?
厲同離去,那名叫武義的外門弟子也帶著章乃東的幾本書跟著厲同離去。
兩人離了丹霞山,厲同叫武義先去冀州府城那家客棧和晉求、王天凌會和,自己則是稍作改扮,換了一匹馬,朝著三水郡城而去。
馬匹速度終究有限,厲同行了半日,便把這馬匹放了,自己取出那飛行小舟來。又飛行了半日之後,直接跨過三水郡城和數道山脈,來到了那位於山間的小山村的上空。
如此一來,就是真的有人有心盯梢,也絕不可能發現厲同的真正蹤跡了。
厲同趕路用了將近一天時間,這時候已經到了黃昏,賴厲村漸漸一家家地亮起昏黃的燈光來。
厲同站在飛舟上,迎著山間的晚風,看著下面熟悉的情景,多看了一會兒。
數年前,他也曾經一天又一天地過著這樣的日子。
天亮了便開始忙碌,天黑了,便點起油燈,那時候過的究竟如何?厲同現在也很難評說。
若說不辛苦,心內不感覺累,那也是假的。但是在心內小小的抱怨之後,厲同重新做的,又是同樣的生活,同樣的日子。平靜、充實或者說被生存的要求推著走,來不及思考更多。
如今厲同能夠思考的多了,他成為了整個冀州府都要仰望的築基境界武者,戰力更比一般的築基境界武者強大。再看原來的生活,厲同心中並不激動,也並不悵然後悔。
他的選擇沒有錯,一旦從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