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木頭籬笆,後來全部拆除再建,也只有一丈高,始終比內城城牆差很多。
內門城牆的城門樓上,三個人正站在上面說話。
“兩年糧食收下來,大家人心都已經穩住,周圍妖獸也沒有了……”郭瑞雪說著話,笑嘻嘻地看了一眼朱琳,“不得不說,我的那兩位師孃到底還是挺厲害的,居然能夠將這些事情做好。”
朱琳心知這小丫頭人小鬼大,乾脆不理會她的故意調笑:“她們固然厲害,但是陸瑤卻也不差,能夠將數百萬人的生計安頓下來,實在是了不起。據說北方有不少人都開始信奉她是仙女下凡,連帶著厲同公子也一起信奉,被稱為神仙夫妻。”
郭瑞雪聞言,不由笑出聲來:“對啊,這三位師孃真是厲害非常,只不過還有一位師孃也是十分厲害!只因為深愛我師父,苦候這麼多年痴心不改,後來終於得到機會……”
朱琳終於受不住這小丫頭的胡說八道,伸手一拍她的頭:“說你人小鬼大就是人小鬼大,以你的年齡居然能夠比你哥哥更快修煉到武道金丹境界,還真是全都因為你這點鬼心思……”
郭瑞雪捂著頭裝做被打的很痛的模樣:“哎呀,不要打我嘛……我修煉快是因為我聰明,跟我哥這個笨蛋可不一樣。他現在還想著趙胖子的好呢,明明那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一旁的郭躍虎聞言,微微皺眉:“瑞雪,你怎麼又胡說八道?趙掌櫃雖然心思太過複雜,但是並非是壞人。”
郭瑞雪笑嘻嘻地說道:“對對對,他不是壞人,只是碰巧想要做壞事罷了!你這話在我面前說說還行,若是一直在師父面前說,你看師父惱怒不惱怒?趙胖子窺覷的可不是別的東西,而是可能以後為禍世間的《血玉功》,你說他不是壞人難道我們為後人著想反倒成了壞人?”
論牙尖嘴利,郭躍虎當然不是郭瑞雪的對手,只能勉強說道:“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更沒有懷疑師父的意思,只不過是感覺趙掌櫃或許還罪不至死……”
郭瑞雪更是笑得開心:“這樣說,就是我們都罪該萬死了?”
郭躍虎頓時啞然,再也說不出話來。
朱琳瞧他張口結舌的模樣,也不由微微一笑,輕輕拍了郭瑞雪一下,開口說道:“不要欺負你哥哥,你哥哥嘴笨心靈,你卻是個心笨嘴快的,其實你還不如你哥哥想的多。”
郭瑞雪撇了撇嘴,顯然對這話並不十分贊同。
郭躍虎也道:“瑞雪不光是嘴快,心思也比我靈動的多。”
朱琳微微搖頭,對他說道:“我跟你說的並不是這件事,而是另外一件事。你並不是懷念趙華凱,而是在心中猶疑。為何你們師父當初傳授給眾人《血玉功》,如今又不許其他人修煉《血玉功》?”
“正如你剛才說出的心裡話一樣,既然將功法流傳出來,再動輒殺人來不許傳播這《血玉功》,是不是你們師父和念同樓舉止失措?那些傳播《血玉功》的人算起來並無惡念,反而更多的是想要照顧家人的善念,這些人是不是真的其罪當誅?”
郭瑞雪怔了一下,看向郭躍虎。
郭躍虎臉上表情僵住,然後低下頭去,顯然朱琳的話正說中了他的心思。
“放心吧,這話我不會告訴其他人,更不會告訴你們師父。雖然他的確是個講道理的人,但同時也是個做得出決斷的人,我不想因此斷了你的習武之路,叫他對你失望。”
朱琳慢慢說道。
郭躍虎這才重重舒了一口氣,行禮說道:“多謝朱琳姐姐,我之前雖然想的頗多,但是總是想不出來答案,又不敢去問其他人。朱琳姐姐願意跟我們說一說麼?”
朱琳點頭:“當然願意。我也不忍心見你胡思亂想,甚至走上錯路。如今我對於《血玉功》的前因後果已經瞭解頗多,告訴你們兩個可信之人也就算不得什麼。”
郭瑞雪和郭躍虎兩人便都聚精會神認真聽起來。
“《血玉功》是你們師父厲同獨有的功法,他雖然從未修煉過《血玉功》,但是這功法卻是為他所有。妖獸沒有到來之前,厲同只把《血玉功》傳授給了極為可靠的幾個人,並且牢牢控制,為的就是避免《血玉功》出現那種可怕後果。”
“後來妖獸來襲,所有人的性命都岌岌可危,厲同決定在冀州府城拯救眾人,因此情勢危急之下,厲同便把《血玉功》傳播出去,後來最為緊急的時候甚至把《純玉功》也傳播出去。這就是你們師父傳播《血玉功》的原因所在,不是你想象的你們師父還別有什麼目的。”
郭躍虎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