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眉頭正在思索,似乎很是苦惱,陸瑤心中的怒氣更大了。
“哼!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我上仙門任性妄為!”
陸瑤冷聲喝道。
尚師祖微微頷首:“這個小賊的確是膽大妄為,但是他既然留下這樣字跡,卻是太過小瞧了我們。這樣的痕跡,足以叫我們看出他的虛實來!”
說著話,他上前一步,指著左邊石柱說道:“請諸位看,這‘廢’字最後一筆,是否收筆太快,餘力不及?”
陸瑤等四位師祖皆是微微點頭,明白他話中所言之意。
“他這一個餘力不及,便能夠看出他的修為還沒有到武道金丹後期,只會是武道金丹前期,否則即便倉促,卻也不會如此狼狽,連字型都無法兼顧。”
尚師祖說到這裡,見到符甲派師祖付流雲走上前來,似乎也要端詳這些字型,便住口不言。
付流雲看了兩眼,淡淡說道:“字型尚可,是個精通符的,筆觸的習慣難以更改……”
此言一出,眾人盡皆大為譁然,一起看向符甲派的幾位武道金丹強者,目光中都帶著懷疑之色眾人之中,誰又能比符甲派的武道金丹強者更加精通符之道?
符甲派師祖付流雲親口發話,竟是將最大的懷疑矛頭指向了符甲派!
符甲派掌門和六名武道金丹強者一起出列,對付流雲說道:“師父,這件事情實在不是我們所為!今日我們都跟著師父商議事情,眾人親眼目睹,如何會有這樣的機會?”
付流雲也並未多言,目光掃過他們七人,然後微微頷首:“我自然也知道你們的情形,自然不是懷疑你們,只是這個賊子的確極為精通符。”
眾人聞言之後,又都吃了一驚,你看我我看你,一時之間都沒有了主意。
好不容易將範圍縮小,眼看著就要把那人抓住,卻又偏偏不可能所有的武道金丹強者都議事去了,眾目睽睽之下,不可能是他們做的事情。
但若不是他們,那又會是誰?
神兵門卡師祖上前說道:“我看這賊人不僅精通符,元氣屬性似乎也與眾不同,你們可曾見過一模一樣的元氣屬性?”
陸瑤等人微微愕然,上前對著字跡仔細觀看,也不知他們終究是如何看的,過了片刻之後都微微點頭。
“這人的元氣屬性的確與眾不同,我從未見過!”付流雲說道。
陸瑤、尚師祖也都一起點頭。
唯有元師祖微微沉吟,思索起來。
眾人見他似乎有什麼頭緒,便都將目光投在他身上。
元師祖思索片刻,說道:“這元氣屬性,總感覺似曾相識。我應當見過一次差不多的元氣屬性,只不過當時沒有注意,如今再一一想來,卻又有些想不到究竟是誰用過這元氣屬性。”
眾人又都暗暗奇怪起來:元師祖這麼說,只怕是已經相隔了數百年的事情,想不起來倒也正常。
只不過這元氣屬性究竟屬於何人?
眾人心中疑惑,厲同和趙全海兩個提前得知一點風聲的人心中更加疑惑。
這出手的人究竟是誰?漫看所有符合條件的人,居然都沒有一個有機會出手的,這件事情便越發詭異起來。
厲同心中想的更進一步:若是任憑這種詭異的情況蔓延,那麼望宮蘇荼的計劃只怕就要圓滿成功,不僅會將六大門派分裂開來,更會叫人互相猜疑,士氣也會隨之降低到極點。
到那時候,妖獸一旦前來,上仙門內五大門派和青玄門這四百多人肯定便是不戰自潰的下場……
既然如此,何不如給眾人找一個看得見的敵人?
厲同想到這裡,眼看眾人面面相覷,甚至有人控制不住流露出懷疑神色,便不再猶豫:“五位師祖,青玄門弟子厲同有話要說!”
陸瑤看見他,先露出一個笑容:“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不過隨即便意識到自己失態,又掩飾一般地冷聲道:“若是隻是無關緊要的小事,我可饒不了你!”
其實她這變化其實也沒有人敢多想,更沒人敢多問誰不知道她喜怒無常?誰敢露出一點異常來,她只怕就真要和人動手喊打喊殺,那未免有些太過不值得。
厲同開口說道:“既然諸位師伯師叔們都跟著五位師祖商議事情,那麼想必都是可以信得過的。既然如此,做出這事情的肯定不是他們,而是另有其人。”
眾人聞言,也都微微點頭。
一個武道金丹境界武者,按照常理來說應該是期滿不過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