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門在天台山之上數萬丈之高,平時紅花綠葉、整日裡都是春暖花開的模樣,這時候開啟了護門陣法,這高空之中的寒意將平日的植物都凍死了一大半,精靈女王承受不住也是正常。
精靈女王連連點頭,厲同抬頭看了一眼天空,說道:“放心吧,很快就能變得暖和,護門陣法又啟動了。”
精靈女王聲音發顫,恐懼問道:“聽說以後四天,每天都要這樣迎接客人?”
厲同笑道:“對,以後四天還有四個門派要來,每天都要像是今天一樣徹底開啟護門陣法。”
精靈女王頓時慘叫起來:“不要啊,那太冷了!為什麼不一天都來完?”
丁晴沒好氣地端著茶水進來,口中說道:“那你就要被活活凍上一天,凍死你!”
精靈女王頓時縮了一下身體:“還是這樣好一點……公子,你身上的氣息真叫我感覺溫暖,不如你靠我近一點?”
丁晴的臉頓時黑了半個,陰森森問道:“哦?你這個辦法倒是不錯……我生一堆火,把你扔進火裡面,你是不是會更加感覺溫暖?”
精靈女王頓時打了個顫:“丁晴,你不要生氣,我只是說說而已。”
“說說而已?哼哼……好一個說說而已!你這個下流無恥的妖獸,只想著發情和勾引公子,你就這麼想產下幼崽嗎!”
丁晴黑著臉怒聲叫著,不顧精靈女王的哀求和慘叫,掏出來一根皮鞭,將精靈女王拉到一旁教訓去了。
厲同對兩人的玩笑和打鬧已經見慣了,尤其是精靈女王,莫名地變成一個厚臉皮之後就全然失去了作為女王的驕傲和矜持,被丁晴“教訓”的很是開心……也不知道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對,仔細想想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對,所以細節厲同不在意了。
第二日,神兵門的人前來,厲同再一次跟著師門長輩迎接。
這一次畢竟有認識的人,厲同便也沒有早早離開。神兵門的內門弟子,那位曾經在秘境中和厲同有過一面之緣的唐師兄先過來和厲同說了兩句話,時明月又過來和厲同敘舊。
時間倒也充裕,雙方便都說起了脫離危險之後的事情。
聽厲同說起曾經回到冀州府一次,時明月的情緒也禁不住高漲起來,連連追問丹霞派眾人的情況。厲同心中暗想這時明月早晚要知道王長老死訊,晚知道不如早知道,便也告訴了時明月。
時明月聽聞訊息之後自然極為哀傷,急匆匆和厲同告辭,顯然去尋找一處僻靜之所來憑弔這位奶奶一樣的親人。
第三日來的是上仙門,相比較丹鼎派和神兵門的聲勢浩大,上仙門來的人並不多,僅有不到一千人,每個弟子都帶著一股神秘氣息,看上去神神秘秘、不言不語。
上仙門的特點是要敬仰神靈仙佛等傳說中的人物,因此每日都要沐浴更衣焚香上拜,也因此,上仙門的眾人剛入青玄門就帶來一股濃重的檀香味道,不同於丹鼎派的藥香氣息,也不同於神兵門的殺伐之氣。
曾經敗給厲同的遊仙兒帶著自己的詭異面具專門和厲同說了一番話,也算是敘舊了。
第四日來的是鍾元派,大多數男弟子都威猛雄壯、左顧右盼,帶著一股威猛的意味,顯露著他們門派煉體出名的特質。
自從上一次鍾元派的師祖出動也沒有帶走厲同之後,鍾元派對厲同便不再關注,甚至對青玄門也態度冷淡許多。不過這一次鍾元派也是來了約有兩千人,看來對於比試還算是比較上心。
第五日來的是符甲派,大約是不擅長近處戰鬥、經常畫符專研陣法的緣故,符甲派眾弟子大多數講究一個儒雅俊秀,要麼是寬鬆自然的道袍,要麼是玉帶束腰的文士服,也讓厲同第一次見識到了符甲派外門弟子的氣勢之前在丹鼎派見到的那些新入門弟子,自然算不上符甲派的真正弟子。
這一次符甲派來了一千多人,厲同本以為沒有人會和他打招呼。這一次可以提前回去自己居處,卻不料符甲派的清同相原來也從那一次的秘境陷阱之中活了下來,主動提出要和厲同說話。
厲同早就不關注清同相的情況,沒想到這一次他居然再一次提出要和厲同比試,對於這樣一個糾纏不清、屢戰屢敗又實在沒有任何威脅的對手,厲同不免有些感覺無趣。
“清同相,你已經敗給我兩次,第二次比第一次輸得更加快,你難道還不明白你勝不過我?”厲同問道。
“這一次,是你勝不過我!我已經完全掌握了一門秘技,你絕對贏不過我!”清同相昂首說道。
厲同稍作思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