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痕哼了哼聲,看穆綵衣的模樣也不像是有什麼事情,於是白了她一眼道:“才怪,我會關心你?我只是看看常師兄有沒有真的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瘋女人。唉,看來常師兄還是下手輕了,太讓我失望了呦!”
“你。。。。。白雨痕,你就這麼念不得本姑娘好嗎,真是氣死我了,瞧我不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臭無賴!”說完這句話,穆綵衣便是舉手向白雨痕打了過來。
若論真實本領,以穆綵衣此刻的修為,根本連白雨痕的衣角也碰不到。果不其然,見穆綵衣舉手就打,白雨痕嘿嘿一陣壞笑,身形一動間便是輕易躲開。
穆綵衣不依不饒,見這一下並沒有將白雨痕打到,便是如同一個爺們兒一般將自己那兩條胳膊上的袖子向上擼了擼,鼓足了力氣再次衝向了白雨痕。
“嘿嘿,打不到打不到,瘋婆娘你今天是不是沒有吃飯呀?”
“臭無賴,死無賴,有種你就別跑,看姑奶奶我不好好教訓一下你!”
兩人只在周玉風與白雪依的身邊來回追打,白雪依看了看周玉風,而周玉風也看了看白雪依,兩人真的已經徹底被白雨痕兩人給打敗了,除了在心中暗暗苦笑,此刻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今天我天樞宮可真是熱鬧的很呀,看到你們年輕人如此生氣勃勃,到是也讓本座想起了許多年輕時的趣事呀!”就在這時,只見天光真人竟突然駕臨,並且在他身旁傲寒緊緊跟隨。
四人驚見掌門真人走來均是不敢怠慢,白雨痕與穆綵衣忙停止打鬧與周玉風和白雪依上前行禮。見傲寒也在他的身邊,四人心中感到有些好奇,不過相比於白雨痕和周玉風,穆綵衣和白雪依兩人更是有些高興和激動。
天光衝著四人含笑點頭,穆綵衣因為壓制不住見到傲寒的喜悅而歡笑道:“寒大哥,沒想到你也來了。這段時間一直沒有機會去看你,我和雪依都是心中想念。瞧你那滿面春風的樣子,是不是成為師伯的入室弟子之後,也是在心裡竊喜的要命呀?”
傲寒淡然笑道:“綵衣,從今往後我也便是崑崙派的一員,你我同為同門今後還需你多多指教呀!”
“就她?我看還是算了吧!師弟,論修為她可還差的遠呢,以後要是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你大可以來找我,也好過找一些不懂裝的傢伙來的實在!”白雨痕仰著頭,也不看穆綵衣本人,嘴裡不緊不慢的說道。
穆綵衣聽到這裡就是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天光聽後嚴肅道:“雨痕,不得胡言。”
“是,師傅!”畢竟恩師就在眼前,白雨痕不管怎樣也要收斂一些。
穆綵衣撅了撅嘴,向天光告狀道:“師伯,您看他,成天就知道欺負我。人家剛剛入門還沒多久,本來就有許多地方還不明白。可他倒好,每次都要與我作對,您可要為我做主呀!”
天光笑道:“誰又敢欺負你這個鬼靈精,好了好了,我以後叫他不再如此便是。對了,你二人不在玉衡宮,來到這裡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呀?”
一語驚醒了夢中人,穆綵衣哎呀一聲,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對天光道:“師伯,還好你提醒了我,要不然真的就差點將大事給忘記了!”
聽穆綵衣這樣一說,先不管天光作何表情,周玉風與白雨痕便是心中一陣費解。兩人均是好奇的看了看穆綵衣,只聽白雨痕道:“你能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穆綵衣哼了一聲,也不理睬白雨痕的說話。她將目光轉向了傲寒,只令那白髮青年心中詫異不已。
天光笑道:“綵衣,難不成你所說的要事竟是與本座新收的這位弟子有關係嗎?”
事到臨頭,穆綵衣竟是不會說話了。只見她張著嘴,卻不知該從何說起,只急一個勁兒的跺腳,被自己給氣的臉色通紅。
白雪依見狀忙接過話題說道:“師伯,我們此次前來確實是因為寒大哥。只因那女子現如今已經時日不多,既然她與寒大哥相識,我們認為理應讓他們見上一面。此乃人之常情,我們也應該盡力相助於他們才是!”
天光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可傲寒卻是聽得雲紗霧繞半點摸不著頭腦。什麼那女子已經時日不多,又什麼與自己相識了?究竟白雪依在說什麼,只令那白髮青年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傲寒費解的時候,天光道:“寒兒,其實為師尚有一件事情沒有告知於你。前不久,你凌霞師叔曾救回來了一人。此人身受重傷危在旦夕,是為師以自身功力為她強行鎮住傷勢,在加上我派靈藥‘九轉金丹’才可勉強活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