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出來:“這。。。。這是什麼酒?竟會是如此苦澀火辣,根本就難以入口嘛,蓮兒姑娘難不成是你故意刁難我們?”
聽到這裡,眾人均是眉頭微微一皺,將那酒盅放在鼻前,只覺香氣已久如此清純,讓人心曠神怡,又豈會是如那綠衫客人所說苦澀火辣?
不遠處,那白衣客人忍不住取笑道:“嘿嘿,什麼苦澀火辣,只怕你這傢伙根本不知美酒味道。早就勸你進早離去,以免丟了臉面,真是不聽我好言相勸,落得如此滑稽可笑。”
眾人譁然而笑,那綠衫客人大怒,指著那白衣客人道:“嘿嘿,說我什麼都不知道,有本事你就將那酒喝下去看看。”
“嘿嘿,喝酒喝,這又有什麼。即是媚兒姑娘親手所釀製,就算是毒藥,在下也一併將其喝下了!”說完,那白衣客人也是將杯中之酒喝下,頓時面容扭曲,哇的一聲將那美酒全部吐了出來,不停的乾咳,表情甚是難看。
穆綵衣看到這裡,終是忍耐不住,哈哈大笑不止:“哈哈哈,真是好笑,兩個白痴在那裡爭來爭去,一個個都是說的好聽,真的做起事來竟會是如此不堪入目,好玩,真是好玩。”
那兩人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穆綵衣,可終究是什麼也沒有說。只因穆綵衣所言不錯,再加上在大庭廣眾之下再與其辯論,只怕會顏面盡失,於是只好忍耐。
僅兩人這一下,現場的眾人竟是沒有一個人敢在品嚐那美酒了。看著在場的這些人,那蓮兒姑娘表面雖然不動聲色,內心卻是充滿了不屑,暗道:“什麼飽學之士,在本姑娘看來也不過如此。均是不堪入目的齷齪之輩,這世間又有幾人會甘願為了一個情字而付出一切?”
正想到這裡,只見不遠處,一名長相不凡,留有一頭白髮的俊美青年映入了她的眼簾。只見那男子將手中酒杯微微湊向嘴邊,卻不是傲寒是誰?
一旁穆綵衣驚見他如此行為,忙將他阻止道:“喂,你是不是傻呀,剛才那兩個人的表現你沒看見嗎,這根本就不是人喝的東西,弄不好要是真有毒怎麼辦?”
傲寒淡然道:“這裡乃是城中知名所在,又豈會毒害他人?更何況,我真的很好奇,這其中究竟是何滋味,竟會讓那兩個人如此表現!”
“哎,你。。。。”
也不等穆綵衣說完,傲寒一飲而盡。頓時一股說不出的苦澀在舌尖傳來,刺激著他全身的每一處神經,那火辣之感衝擊著五臟六腑,一股異常痛苦之感只叫傲寒有一種想要將那酒吐出的衝動。可是他卻偏偏強自忍耐,強行將那難以入口的東西硬生生嚥了下去。
剎那間,一股火熱感在血液的流動下急速衝擊著他的心臟,那深深的刺痛是這般的流連忘返,讓他忍不住搖晃著身體,用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胸口。
穆綵衣眼見於此,心中大急,忙將傲寒一把扶住,更是忍不住喝問那蓮兒道:“你送來的究竟是什麼酒?”
那蓮兒也不理會穆綵衣的問話,只是直勾勾的看著傲寒的一舉一動。只見那俊美的白髮青年突然間揚天大笑,只叫穆綵衣嚇了一跳,更是叫其他人均是以為他瘋了:“哈哈哈哈,好酒,果然是好酒!”
穆綵衣心理有些害怕,只急的差一點沒掉下眼淚,對傲寒罵道:“你是傻子呀,這等來歷不明的東西,你也喝得下去,要是出了什麼問題。。。。。”
傲寒輕輕推開穆綵衣,表情再度變得平靜下來,一股說不出的感覺在他的身上幽幽的散發而出,似憂鬱,又似傷感:“此酒不愧命名為‘紅塵醉’,世間情愛也不過如此。均是讓人肝腸寸斷,即歡即痛。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呵呵,紅塵醉。。。。。紅塵醉,一入紅塵,又有幾人願意醒來?”
說著說著,一滴淚水竟然不自覺的自傲寒的眼眶中悄然滑落而下,使那原本就有些淒涼的身影,顯得更加孤寂。
身旁穆綵衣心中莫名一痛,深深的看著傲寒,不知該說些什麼。那名叫蓮兒的女子看著此刻如此模樣的傲寒,只覺那看似孤寂的身影下,竟是生出諸般神秘,是那樣的讓人著迷,那樣的讓人想要探尋他身後的秘密。
恍惚間,蓮兒驚醒過來,她輕輕搖了搖頭,這才重新穩住心神,再次回覆原本神態,走到傲寒身前行禮笑道:“這位公子說的真情真意,一語道破紅塵醉的各中玄機,這謎題自然已是被公子破解,這就請公子隨小女子來吧。”
聽到這裡,眾人譁然,均是微有不滿之意,可是無奈規矩如此,只好忍耐下來。一旁穆綵衣也回過神來,冷哼一聲,臉色頓時白了下來。
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