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不說還好,一經出口,穆綵衣再也忍受不住。右手一緊,竟是失去理智,猛然間揮刀向傲寒刺了下去。
眼前寒光一閃,傲寒忍無可忍,全身一震間,那捆綁著自己的繩子頓時震碎。他一下子坐起身來,電光火石間將那短刃從穆綵衣的手中奪過。用力一推,只把穆綵衣推在一旁,厲聲道:“你還有完沒完,在鬧下去,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匕首被奪,穆綵衣心中倍感委屈,自出生以來,又有誰膽敢這樣對自己?只見她眼眶漸漸紅潤了起來,陣陣的傷心,令她忍不住將嘴捂住,拼命的跑出了房間。
驚見於此,傲寒心中一震。看了看手中的匕首,黯然道:“我是不是說的太過了?唉!”
之後的幾天裡,穆綵衣一隻悶悶不樂。每當用完飯後,就將自己關進閨房之中。見女兒無故變得如此,穆員外與自己那夫人均是心中奇怪。
要知道,平日裡的穆綵衣可是從來不會如此。她本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人,突然變得這般安靜,定然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藏在心裡。
這一日,用完早飯,穆綵衣放下碗筷,就匆匆離去。穆員外有些擔心的看著女兒,對一旁夫人道:“這些日子,綵衣是怎麼了?怎麼老是把自己的關進屋中,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穆夫人笑道:“你這個女兒一向古靈精怪,突然變得這般安靜起來,還真是有些讓人不太適應了。”
穆員外笑道:“是呀,也不知是誰惹到她了,竟是令我們的小祖宗變得這般沉默寡言。”
“放心吧,一會兒我去看看,應該不會有事的!”穆夫人道。
穆綵衣獨自一人坐在房間中,對著鏡子,看著那映在鏡面中的自己,不時回想起那日傲寒對自己說的每一句話,一時間有些失了神。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響起,將她從中驚醒。穆綵衣不免有些心煩的道:“誰呀,不知道本小姐正煩著呢嗎,沒什麼事別來給我添堵。”
“哎呦,這是和誰在發這麼大的脾氣,難道連為孃的也不能進來嗎?”說話間,只見穆夫人推門而入。
一見是自己孃親,穆綵衣心中一驚,忙站起身來,有些尷尬的道:“娘。。。。是您呀?”
穆夫人微笑著來到女兒身旁,拉著她的手,一同坐下道:“女兒,你這幾天是怎麼了,一直悶悶不樂,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呀?”
穆綵衣咬了咬嘴唇,搖頭道:“沒有!”
“沒有?我看未必!”穆夫人心念一轉,尋思了片刻,笑道:“對了,你平時不是最愛去帶著那個傲寒四處亂逛嗎?這幾天你一直把自己關起來,他可是曾前來詢問過我和你爹爹呢!”
一聽到傲寒這兩個字,穆綵衣就是有氣,哼了哼聲,道:“哼,原來他還知道關心我呀?真是難得。。。。”
說到這裡,忽然覺得自己說漏了什麼。再看自己母親時,雙腮忍不住就是一熱。
身為人母,穆夫人豈會不知女兒心事?隨便這麼一試探,就已經明白一二,於是笑道:“看來惹我女兒的定是那傲寒嘍,女兒呀你心裡在想什麼,又怎會瞞得過我這個做孃的。你給為娘說一句老實話,是不是對人家有意思了?”
“娘。。。。”穆綵衣越發覺得難以為情,害羞之下站起身來,走到一旁,低著頭說道:“就那個木頭,他也配?”
“哦?”穆夫人含笑起身道:“即是如此,我這就向你爹爹說,將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給轟了出去,叫他日後再也不準踏進我穆府一步!”
耳聽於此,穆綵衣可急了,忙跑過去阻攔道:“娘,你可別呀!”
穆夫人笑道:“你呀,為娘只是和你說笑呢!看你那一臉焦急的樣子,還說不是心裡有了人家?傲寒那年輕人我這段時間也曾細細觀察,不僅樣貌不凡,而且十分勤快。想來將來定然絕非池中之物,只要加以引導,必定成就大氣。”
聽母親如此誇獎傲寒穆綵衣心中甚是喜歡,忍不住羞澀一笑,但很快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神傷:“是又怎樣,他就是一塊兒木頭,又豈會了解人家的心意。只怕他心裡早就已經有了別人了!”
“哦?”穆夫人不解道:“我看那傲寒絕非輕浮之人,女兒你又何故如此言語?”
說到這裡,穆綵衣這才將自己與傲寒之前所發生之事簡單的說了一遍。只聽的穆夫人不住搖頭嘆息,用手用力的指了指穆綵衣的頭,笑罵道:“你這個孩子,真是的。如你這般,又豈會讓人家明白你的心意,這麼做不將他惹怒才怪,那傲寒骨子裡透著一股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