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對父母說了出來。穆員外只聽得一臉懷疑,說道:“就憑他出手幫了你,你就認為他會什麼法術,這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吧?”
穆綵衣不以為然,一臉自通道:“一定不會錯,我相信自己的判斷。”
“除非能拿出什麼重要的證據,不然為父實在難以相信。”穆員外仍舊一副懷疑的樣子。
穆夫人看著女兒如此自信,她最為了解自己的女兒,心知她定是想要藉此機會讓傲寒大展本領,如沒有一定的把握想來也不會說的這麼認真。於是上前插口道:“老爺,綵衣說的話確實有些讓人難以置信,不過您也說了,現在張家也是用盡渾身解數,卻始終不能將之棟救醒,你何不就讓那傲寒試一試。如能將其治好,固然皆大歡喜,即便無法醫治也只不過還是昏睡不醒,哪怕是一點機會,我們也是要嘗試一下的。”
聽著夫人的說話,穆員外沉思了片刻,覺得穆夫人說的句句在理,於是這才點了點頭,說道:“夫人說的有道理,既然如此,就讓那傲寒試他一試吧。”
聽到這裡,穆綵衣心中一喜,忙道:“好,我這就找他去。”說完,也不等父母說話,就歡快的跑開了。
傲寒獨自一人躺在床上,細細想來,穆綵衣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來找自己的麻煩了。說也奇怪,一下子少了這刁蠻的丫頭,他竟然有些不太適應了起來。
坐起身來,傲寒嘆了口氣,暗道:“那日我似乎說的太過頭了,她畢竟只是一個女人,我又怎能與她一般見識?也不知這段時間她怎樣了,是否還在生我的氣?”
正想的出神之際,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傲寒微微一驚,心道此時會是誰來找自己。他走下床,將門開啟,只見穆綵衣正撅著小嘴看著自己。她哼了哼,一下子撞開傲寒,也不理睬傲寒,快步走了進來,坐在一旁桌前沉默不語。
傲寒沒想到穆綵衣竟然會突然來到,不過見她此刻模樣,似乎已經是氣消了,自己心裡也算放下了心來。於是傲寒無奈的搖了搖頭,走上前來問道:“不知大小姐這個時候找傲寒所為何事?”
穆綵衣嘟囔著那櫻桃小口,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道:“沒有事,本小姐難道就不能來找你嗎?哼,你這個木頭,真是氣死我了。”
傲寒道:“大小姐說的是,當日確實是傲寒不是,還請大小姐莫要放在心上。”
穆綵衣咬了一下嘴唇,站起身來,看了傲寒一眼,說道:“算了。。。。。本小姐才懶得和你這下人計較這些無聊的事情呢。眼下有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要你幫忙,你不許拒絕,聽見沒有。”
傲寒心中一陣好笑,這哪裡是在請自己幫忙,於是道:“是,還請大小姐吩咐。”
穆綵衣道:“我問你,你是不是會法術?”
乍聽之下,傲寒眉頭微微一皺,反問道:“大小姐為何突然如此問話?”
見傲寒似乎有意隱瞞,穆綵衣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哎呀,煩不煩,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呀。實話告訴你吧,我表叔不知為何突然得了異常怪病,請了許多名大夫,卻始終查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當日你出手把我從那白衣男子手中救走時,顯示的那一身本領,我看的明白,根本就不是什麼武功,所以才會想你會不會有辦法將他救醒。”
穆綵衣也不隱瞞,將自己的猜想一一告知傲寒。聽到有人無故昏迷不醒,並且始終找不到病根,傲寒眉頭又是微微一緊。上前一步問道:“竟有此事?”
穆綵衣看傲寒神情似乎願意出手幫忙,心中一陣歡喜,問道:“怎樣,你願意幫忙嗎?”
傲寒猶豫了片刻,心道:“我本不願在人前賣弄法術,只是若那人真是被邪氣所侵,而導致無故昏迷,便是有些棘手了。那日與我交手的萬竹青似乎法力不弱,也不知此事是否與他有關,人命關天,眼下也顧不得太多。”
想到此處,傲寒下定決心,點了點頭。穆綵衣心中一喜,心知自己絕沒有看錯人,於是拉著傲寒去找自己父親穆員外。
見女兒說動傲寒,雖然心中仍有許多懷疑,但是卻也想不了那麼多了。生怕會使表弟張之棟的情況有所惡化,於是當夜就帶領著傲寒前往那張家府邸而去。穆綵衣生性喜歡熱鬧,此等事情又怎會少的了她,自是陪著穆員外與傲寒一同去了。一來是想為那傲寒打氣,二來嘛,她心裡也甚是沒底,略有放心不下。
輕輕叩響了幾下房門,張家的大管家將門開啟,一見穆員外去而復返,不但他那女兒也來了,更是還帶了一位俊美不凡,氣質出眾的白髮青年。那大管家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