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焦急,傲寒寬慰道:“穆員外,兩位不必擔心,也許是大小姐有什麼事情出去了也說不定,過段時間應該也就回來了!”
穆夫人急道:“不可能,那孩子我最為了解。雖說這不是沒有可能,但是也不可能就這麼平白無故的沒了音信。我怕。。。。。我怕她會出了什麼事情呀!”
就在這時,一名下人慌張的自遠處跑來,只見他手中拿著一封書信,一見三人便上氣不接下氣道:“老爺,夫人,剛才。。。。。。剛才有一個白衣男子來過,留下一封信。。。。。。。就走了。臨走前。。。。。說要想知道小姐的下落。。。。。。。就務必要將這封信。。。。。親手交到傲寒的手中才行!”
“什麼,竟有這等事情?”穆員外驚訝道。
一旁傲寒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他一把接過那信件,當開啟仔細檢視之時,心中禁不住就是咯噔一下。
穆員外兩人見他神情有異,於是接過那信件看了起來,只見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欲救穆綵衣,便帶上佩劍來那城南紫竹林!”幾個大打字。
穆夫人只嚇的全身顫抖不停,一時間沒控制住竟是哭了出來:“老爺,綵衣。。。。。綵衣。。。。。。”
穆員外心中也是震怒無比,冷哼一聲道:“哼,究竟是何歹人竟然膽敢挾持我的女兒,夫人請放心,我這就去報官,定要將我們的女兒給救出來!”
眼見穆員外想要離去,傲寒忙將他攔住道:“且慢,穆員外,即便是報了官,只怕也是無濟於事。”
穆員外不解,問道:“你這是何意?”
傲寒道:“這次將穆大小姐捉走的恐怕並非一般人,對方明顯是衝著我來的,您放心,只要有我在,就一定不會讓他們亂來!”
傲寒這句話雖然沒有徹底言明,但是穆員外豈會不明白其中所指?能令眼前這個“高人”如此緊張,只怕對方的來頭定然不小。一時間有些慌了注意,一把握住傲寒的雙手,穆員外苦苦求道:“還請您務必要將我女兒平安救出,拜託了!”
傲寒點了點頭,心道:“對方言明要我將荒蕪帶上,看來意在奪取我手中的妖兵。這天下除了那妖族,又有多少人會為了這件兇兵而做出等卑鄙之事?難道那妖王擎天已經來到此處,看來事情有些棘手了。”
紫竹林位於城南,是一片生長有茂密紫竹之地。微風徐徐而過,四周紫色的嫩竹迎著輕輕搖擺,枝葉輕揮間宛如一位位動人的佳麗翩翩起舞,步入其中,欣賞著那動人的舞姿,聆聽著四周悅耳的鳥鳴,心曠神怡間,都是這樣的愜意。
傲寒揹負著那用白布所包裹著的荒蕪慢步其中,一頭銀白色的長髮微微飄舞,俊美的容顏下盡是一片冰冷。
就在這時,一陣動聽的琴音自前方不遠處傳來,似乎是一種指引,為那青年引路。傲寒將那琴音聽在耳中,只覺似曾相識,忍不住停下步伐,沉思了片刻後方才繼續順著那琴音傳來的方向而去。
走了一段時間,隱隱約約在那茂密竹林的後面可以看到一個別致的小居,只見一位身穿翠綠色衣裙的絕色佳人正在那小居不遠處的空地上扶手瑤琴。一靜一動間,那女子閉目而坐,手指波動間,琴音靈動,聽上去都是這般的蕩人心魄,動人流連。
傲寒慢步走了過來,冷漠的看著那女子漠然道:“是你?”
女子緩緩睜開雙眼,玉指不在波動,深邃的眼眸中進展無盡嫵媚,一言一笑見微露皓齒,看上去都是那樣的迷人:“傲公子,好久不見,媚兒這廂有禮了!”
說話間,她緩緩站起身來,自是那百花苑中的花魁嵐媚兒。只是不同於當日初次見面,一種說不出的妖異氣息自她身周幽幽升騰而起。
傲寒冷目凝視於她,冷冷道:“沒想到我竟然也會著了你的道?看來這段時間,那些富商之所以會陽氣流失,也是因為你了?”
嵐媚兒淡然一笑,只是這笑容看上去又有些無奈:“傲公子猜得不錯,確實是小女子所為。這些人本就好se,我也只不過是對他們稍作懲處而已,卻是怨不了別人!”
“哼!”傲寒越聽心中越是氣憤,冰冷道:“稍作懲處?那些人縱然好se,卻也罪不至死。如你這般妖媚惑人,吸取他們過多陽氣,豈會不知時間一長便會讓人精力透支而亡?”
說到這裡,也不知怎地,嵐媚兒竟然失聲大笑起來。笑聲充滿了一股無法言喻的淒涼:“是,我的確只是一個妖媚惑人的妖類,自是不用傲公子在這裡強調。不過不管怎樣,我也只不過是為了可以更好的活下去而已。閒話莫說,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