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陶醉的感覺越發爽入內心,只叫白雨痕竟是嘿嘿傻笑了兩聲出來。
穆綵衣看在眼中,越發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於是冷冷道:“白公子,你是不是摸得太過癮了?”
乍聽之下,白雨痕便已知道對方起了疑心,於是將雙眼睜開,將穆綵衣的手鬆開冷冷道:“哼,我好心幫助於你,可你竟然如此汙衊於我,真是氣煞我也。既然姑娘如此信不過在下,那在下也就告辭了!”
驚見白雨痕動了怒,穆綵衣反倒有些害怕他離開。忙起身道歉道:“白公子不要誤會,綵衣並非這個意思。我只是有些著急,想要知道你可曾看出了什麼?”
白雨痕嗯了一聲,一臉嚴肅的起身。只見他來回走了兩步,心中泛起難來:“糟了,當初只是想調xi一下這個下妮子,根本就沒想過什麼脫身的計劃。如今她問我,又該如何回答?”
穆綵衣見他遲遲不肯說話,心中的焦急更甚,忙追問道:“白公子。。。。。。難道直到最後綵衣也不能與如意郎君相守一生嗎?”
她哪裡知道,能不能相守一生,就是白雨痕自己也是完全不知。現在他的心情可不比那穆綵衣好到哪裡去,一旦被對方知道自己的本來意圖,不但得不償失不說,還會令自己與師門顏面盡失。
此刻的他越發後悔了起來,心道:“唉,千不該萬不該,真不該在這個時候犯起老毛病來。算了,本少爺今天豁出去了,成敗在此一舉!”
猛的,白雨痕轉身看向穆綵衣,突然問道:“穆姑娘,你真的相信在下之言嗎?”
見白雨痕這般嚴肅,穆綵衣也是重重的點了點頭。白雨痕心中一喜,暗道:“太好了,就怕你說不信!”
“穆姑娘,你命中本就有一位天神保護,不然你當初在被那兩隻妖魔捉到以後也不會死裡逃生。雖然這中間少不了其他因素,但是卻也不可否認這都是那位守護天神所暗中安排的!”白雨痕義正言辭的說道。
穆綵衣心中一驚,回想那時候自己突然衝破萬竹青的封印,定然也是那守護天神所為。因為有了這件事情的發生,令她對白雨痕的說話反倒更是深信不已。
見穆綵衣神情如此認真,白雨痕心中又是一喜,於是接著道:“此天神神通廣大,對你更是呵護有加。如今你情感上有所不順,完全可以求助於他,相信到時一定可以迎刃而解!”
如此胡言亂語之話,只怕但凡任何一個正常人也不會相信。可偏偏穆綵衣卻是深信不疑,只見她又是重重的點了點頭,忙問道:“可是不知我該如何才能與那守護天神溝通呢?”
白雨痕道:“方才我在為你看手相的時候已經算出了那天神的方位,只要你出門,向南面走上二十步,看到天上有一顆最亮的星星,那就是你的守護天神了!你到時閉目默默祈求,他便會聽到你的聲音,到時自會為你指點迷津!”
穆綵衣嗯了一聲,忙對白雨痕行禮道:“多謝白公子,綵衣如日後如願以償,定會再行重謝!”
白雨痕笑道:“不必了,既然該說的話已經都說了,那麼在下也就不再打擾,就此告辭了!”說完,白雨痕也不等穆綵衣再說一句話,快步推門而去,一面走一面心中暗暗慶幸道:“世間竟會有如此白痴女子,真是天助我也!”
走著走著,心中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只見他一下子躲進了距離穆綵衣閨房不遠處的角落裡。他較有興致的看著那房間動靜,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過不多時,穆綵衣自屋中走出。只見她竟然真的如白雨痕方才說的那樣向南面走了二十步。之後抬頭仰望,尋找著那顆所為的最亮的星星。
突然間,就看她臉色一喜,似乎終是找到了。於是想也不想,忙閉目默默祈禱起來。白雨痕將這一切盡數看在眼中,頓時只覺好笑,暗笑道:“我的乖乖,你還真信呢?難道大戶人家的小姐都是這般沒心沒肺之人嗎?好笑,真是太好笑了!”
就這樣,直到過了很久,白雨痕見穆綵衣始終較有興致的站在那裡,睏意不免升上腦門,張了張哈氣,就此無聊而去。
第二天一早,傲寒所在的房間之中,白雪依一宿都呆在這裡。此時的她坐倒在床邊,頭靠在那青年的身上沉沉入睡。清晨的一縷陽光射了進來,直接透過窗紙照射在傲寒那俊美的臉上。一股暖意升入心間,令那原本沉睡的男子終於幽幽醒來。
此刻的他只感全身異常乏力,剛要起身間,突然發現白雪依就依靠在自己的身上,頓時全身唯一驚。他不敢挪動身體,生怕那少女被自己所驚醒。看著她睡的如此香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