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依心中也是焦急萬分,忍不住道:“寒大哥,再這樣下去不知要有多少人會因為我們而慘遭毒手呀!”
傲寒的心又何嘗不是倍受煎熬,他眉頭緊鎖,汗水不停的在他額頭處向下流淌。自出道以來從沒有經歷如此被動的局勢。縱然是在東海之時與妖域大軍對決,也不曾像今日這般難以抉擇。自己生平以來第一次面臨此等危機,就算他如何冷靜一時間也是有些慌了主意。
“好,看來我們唯有賭上一賭了。師兄,雪依、綵衣,一會兒我出去與他們對戰。有兩大奇兵在手,就算無法是他們的對手,但在短時間內應該也可以拖得一陣。你們速速抓住機會,帶著媚兒和君上逃離此地,只要回到崑崙山,一切也會迎刃而解!”傲寒現在已經完全沒了主意,眼下的情形無論如何去設想也是必輸無疑。唯一的辦法恐怕也只有這樣,雖然成功的機會也是微乎其微,但也好過在這裡毫無對策要好的多。
雖然這幾乎是眼下唯一的一個機會,可是要拋棄傲寒又豈能令幾人心中安心。他們曾在一起不知經歷多少困難,如今大敵當前說什麼也是不會就這麼逃走的。
好不容易再次見面,三年的等待是如此的艱辛,嵐媚兒怎能同意這樣的事情。她一臉決然的說道:“寒大哥,我不會走,我絕對不會走的。要你去獨自面對五道鬼聖,那就如同讓你去自殺有何分別。大不了就是一死,媚兒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如果真的非要死的話,就讓我和你一起去面對吧!”
聽到這裡,傲寒心中一動。他又何嘗希望與媚兒再度離別,更何況再這樣的情況下,那離別很有可能將會成為永遠。可是如果不這麼做,凌雲勢必會被五道鬼聖所奪去。到時人間便會真的陷入一片煉獄之中呀!
“媚兒,你不要任性,現在這個時候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不能有事,絕對不能有事。還有凌雲,更是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大家都不能白白犧牲在這裡,你們快走,你們必須走!”傲寒雙手緊緊的抓住嵐媚兒的雙肩苦苦求道。
在他將話說完後,白雪依與穆綵衣也是被嵐媚兒的說話所感染,只見穆綵衣上前一步,堅決道:“寒大哥,媚兒姐姐說的對,我們是說什麼也不會棄你不顧的。不就是什麼六道鬼聖嘛,我穆綵衣就不信了,合我們之力就真的鬥不過他們!”
白雪依也道:“寒大哥,你就不要在勸我們了。你應該知道,就算你真的冒險,恐怕我們能夠從那幾個傢伙手中逃脫的機率也是基本不可能的!既然橫豎也都要去面對,那就讓我們一同去面對吧!”
傲寒心中越發的焦急起來,見這三個女人說什麼也不肯聽從自己的說話,忙看了看在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白雨痕,希望他可以站出來說一說話。
知道傲寒的用意,白雨痕咳嗦了兩聲。他上前走了一步,說道:“師弟,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認為這麼做未必就是好的。我認為雪依方才說的話不無道理,就算你真的冒險前去拖住那幾個傢伙,恐怕我們也沒有機會成功從這城鎮中逃脫的。那日焚烏找你說話的時候,我就已經報了必死之心。既然我們沒有其它更好的辦法,到不如就一同聯手,也許還有一絲的勝算也說不定。只是一味的退縮,只會令我們敗得更慘!”
傲寒的心徹底的跌入了谷底,他萬沒有料到白雨痕竟會如此說話。原本他還希望白雨痕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可是如今看來自己真是想錯了!
客房之外,一陣陣鬼哭之聲大作,那一聲聲慘叫之聲奪人心魄,傲寒等人心中一驚,便已經猜到五道鬼聖的法力已經觸及到了客棧之內。
可是現在眾人始終其心不齊,又應該如何應對?傲寒咬了咬牙,知道已經在不容他有任何思考的餘地,直接將荒蕪自身後抽出,長劍一揮間衝出了客房:“你們快護送君上離開此地,我去拖住他們,快!”
還不及幾人反應,傲寒已然衝出了客房。只見那白髮青年大展神威,眼見那一眾鬼物,大喝一聲間長劍順勢而斬,併發凌厲的劍風。四周腥紅之光大勝,劍光所致,那正在侵擾客棧內部的幽鬼之物盡數被他當場斬滅!
身法一動,傲寒整個人衝出了客棧,來到街道之上先是為一眾百姓掃蕩周邊鬼物,之後看向那五道鬼聖,大喝一聲道:“堂堂地府六道鬼聖竟是如此齷齪,有本事的就與我一斗,何必傷及他人,難道就不怕被三界萬靈所嘲笑嗎?”
一見傲寒,陰石便是右手一緊。天道摩劫看了看傲寒,也是禁不住連連點頭稱讚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年紀輕輕便是身懷如此實力,老衲真是佩服。不過我等也是職責所在,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