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痕哎呀一聲不急反應險些跌倒在地,眼看就要重重的摔在地上之時卻在此刻一個人飛身趕來將他一把接住穩穩的落回地面,仔細一看卻不是那周玉風是誰?
就在白雨痕被常子陽丟擲去的一剎那,傲寒因為擔心雨痕會身受重傷以至於在對陣的時候不小心有所分心。常子陽看準時機右手急速凝聚真氣,化劍指模樣狠狠的向他胸膛刺了過去,單是那股劍氣便是令傲寒胸口衣衫寸斷,常子陽出手毫不留一絲情誼,這是要殺了傲寒呀!
距離太近,穆綵衣、白雪依、白雨痕和周玉風驚見於此卻是根本來不及出手相救,眼看傲寒難以迅速應對,就要命懸一線間的時候,那寄生在左手赤魔中的玄火聖獸“耳朵”突然化為一道火光自魔手中衝了出來。
聖獸的力量豈容小覷,常子陽立時全身大震,眼前那火光衝射而來,如同一個小型火球狠狠的撞在了他的身上,頓時令他慘呼一聲倒飛了出去。在落地之時,如不是全力力灌雙足穩住了身形,只怕定會狼狽不堪。可是那聖獸的力量實在太過霸道,其實力原本就僅此與神獸級別的可怕實力,即便是當日的鬼聖陰石也是被震得鬼兵盡毀身受重傷,又何況是他?
細細想來,當日陰石如不是身在地界之中力量源源不絕,並且他最強法咒威力奇特,令玄火聖獸無法發揮實力,又怎麼會將那聖獸險些命喪地獄道中?
常子陽雖然是那崑崙掌門天光真人的第二大弟子,可是若論修為又怎可與那六道鬼聖相比呢?這個可惡的傢伙咄咄逼人不說,更是欲下殺手將傲寒置於死地。玄火聖獸無比震怒,只見一道巨大的火主沖天而起,耳朵獸身瞬間巨大化,發出一聲響徹雲霄的怒吼,直接噴出了一道火舌狠狠的轟向了常子陽!
眾人大驚失色,常子陽更是被嚇得亡魂皆冒,此時此刻只怕他命休矣!傲寒本想阻止卻已經完全來不及了,眼看常子陽便要被那無情的火焰所吞噬消亡,危急時刻天光真人突然現身。他法身一動,右手手掌迅速向外一張,一把靈氣逼人的浮沉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那仙人冷哼一聲,面不改色間浮沉輕輕一揮,頓時生出一道強力的金色結界,只把他自己與常子陽一同罩在其中。與此同時,那金色結界自生一道猛烈的勁風,呼嘯間竟是強行將那耳朵的火焰給熄滅了?
玄火聖獸雖為聖獸,可是畢竟兇性難平,眼見眼前天光很是了得,便是欲再行出手。傲寒臉色更是一變,這次倒是搶在了那聖獸的前面將它攔住道:“耳朵,不得造次,還不住手!”
雖然心中很不情願,但是有傲寒擋在身前它也唯有聽從命令。火光一動,那聖獸再度化為小獸模樣飛在半空,在傲寒身邊飛繞了幾圈後衝著天光真人不屑的扭了扭頭,一副不將那仙人放在眼中的樣子倒也真是別有一番性格。
白雨痕幾人啞口無言,傲寒深吸了一口氣上前一步跪倒在天光真人的面前道:“師傅,耳朵方才也是無意之舉,是弟子管教不嚴,還請師傅息怒!”
常子陽用手捂住胸口處冷冷的注視著他,天光真人也不看向傲寒,冷哼一聲道:“哼,傲寒你入我門下也有一段時間了,不成想今日竟是如此不知輕重,縱容玄火聖獸打傷同門師兄。難道為師曾經教你的都忘了嗎?”
傲寒惶恐不已,穆綵衣聽到這裡有有些憤憤不平,也不管白雪依在旁阻攔,上前一步道:“師伯,您這麼說可就不對了,這次的事端分明就是他常子陽一手造成的,您怎麼可以怪罪寒大哥呢?”
白雪依心中那叫一個害怕,這個節骨眼上穆綵衣竟是這般不知輕重。天光真人正在氣頭之上,她這個時候說這些哪裡是在幫傲寒,分明就是在害他呀!
天光真人臉色冰冷道:“這件事情本座自有決斷,傲寒出手打傷同門已經是犯了門規,不過念在你是初犯就罰他前去思過崖面壁思過一個月。這一個月之內不許任何人前去探望,此事就此而定,再無任何商量的餘地!”說完這句話後,天光理也不理眾人,便是揚長而去。
穆綵衣聽到這裡更是不服,剛要上前再行理論,卻被白雪依直接給拽住了:“綵衣,你就少說兩句吧,難道你非要讓寒大哥離開崑崙才好嗎?”
白雨痕與周玉風相視看了對方一眼後不約而同的笑了笑,穆綵衣心中有氣問道:“喂,你們笑什麼笑,難道寒大哥被罰了,你們很高興嗎?”
周玉風也不多言,白雨痕走了上來說道:“不就是思過嘛,又不見得是什麼壞事。更何況師弟也可以在這一個月裡好好潛心修煉,不是更好嗎?”說到這裡的時候,他一臉深意的看了看傲寒,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