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說完這句,他一臉含笑的走近穆綵衣,裝出一副抱歉的樣子,賠禮道:“穆師妹,剛才多有得罪,還請你不要怪罪。”
穆綵衣嘴角含血,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一句話也沒有多說。只見那少女臉色難看,想是這傷勢十分嚴重。
傲寒冷冷的看了一眼常子陽目光凌厲,而常子陽也是毫無一絲懼意,就這麼輕輕鬆鬆地與他對看了一眼,其眼神之中充滿了輕蔑與挑釁。
在眾人的攙扶之下,穆綵衣緩慢的走下了擂臺。之後周玉風又安排弟子護送她下去休養。現如今七星爭曜尚未結束,傲寒等人雖然迫不及待的想要隨穆綵衣一同離去,可是礙於現在的情況,也是隻好強行忍耐了下來。
尤其是那白雨痕,更是一顆心兒早就隨著穆綵衣一同遠離了這演武場。看著他那擔心的模樣,站在他身旁的妹妹白雪依忙與傲寒加以寬慰。第二場的比試是他上場,要是因為這件事情而令他在對陣的時候有所分神可就得不償失了。
正在觀戰臺上的天光真人因為常子陽的所作所為對凌霞很是慚愧,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抱歉道:“師妹,子陽出手確實是重了一些。綵衣受了這麼嚴重的內傷,也是因為我平時疏於管教的原因。玉風已經安排人好生照顧,你也不要太擔心了!”
凌霞上人冷笑一聲道:“師兄這麼說可就不對了。今天比武憑的就是各自的真本事,綵衣技不如人縱然身受重傷也是沒什麼可抱怨的。到是子陽身手不凡,看來實力在這幾年間又精進了不少。師兄的門徒果然一個個人中龍鳳,又豈是我那兩個不孝的徒弟可以比得了的?”
“這………”
凌霞冷冷一哼,竟是突然起身,絲毫不顧忌掌門師兄的面子,長袖一甩就此揚長而去。
其餘五宮宮主均是面面相覷,說什麼也沒有想到凌霞會如此突然離開。天光長嘆一聲,也是不知該說些什麼。
一旁玄罡道人嘆了口氣,對天光道:“師兄,你也不要太往心裡去。凌霞師妹的脾氣你應該比誰都要清楚,這次子陽確實做的有些太過分了,也難怪她會這麼生氣!”
天光點了點頭,有些擔憂的說道:“師妹的脾氣我自然知道,綵衣雖然身受重傷卻也不會傷及經脈。其實我真正擔心的並非是這件事情,而是子陽他呀!”
玄罡道人不解道:“師兄,你這麼說卻是為何?”
天光道:“方才你也看到了,子陽出手時包含了極重的戾氣。他雖然剛正,可是心中執念太深,以至於性情偏激。似他這般,我擔心對他極為不利,恐怕長此以往勢必功敗垂成,一身修為也將付之東流呀!”
穆綵衣的事情就此告一段落,現場再度恢復了正常,隨著周玉風的宣佈第二場比試正式開始。
這次出場的是白雨痕和左天,兩人相繼飛身來到擂臺之上。那左天乃是搖光宮前任宮主地凌真人的徒弟,自從師傅死後便與師兄左影一隻由新任宮主周正代為教導。這三年來兩人一直勵精圖治,勤於修煉,希望日後可以找那妖域群妖為師傅和師弟報仇雪恨。此番七星爭耀兩人也是充滿了鬥志,希望在這場同門較量中好好看看自己究竟進步了多少,以此來尋求新的突破,好令修為再次精進!
站在臺上,只見那左天一臉笑意的先是向白雨痕報拳行禮道:“白師兄,沒想我今日的對手竟會是你。還請師兄多多手下留情,小弟在這裡先行謝過了!”
白雨痕根本就無心現在的對決,他一心想著穆綵衣,也不知這個冤家現在怎麼樣了。對於左天的說話他一句也沒有聽進去,只是站在那裡愣愣的發呆。
左天見白雨痕心不在焉,理也不理自己心中納悶的很。他又喊了兩聲,白雨痕這才猛地回過神來。當下覺得很是尷尬,於是趕忙連連抱歉。就這麼一下,到是惹得那些觀戰的弟子啼笑皆非。
觀戰臺上,張靖陽有些詫異的說道:“雨痕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好像完全不在狀態一般?”
天光不語,可是一雙眼目時刻不離擂臺。只見他又是微微皺了皺眉頭,心中暗道:“雨痕,這不像是你的作風,看來這段時間你也是改變了不少,真不知這樣的改變是好是壞。不過先拋開這些不說,就今天的局面來看,你已經是敗象已成,沒有什麼好在比的了!”
目光再次轉移到擂臺上,只見左天笑了笑後祭出自己的兵器。那是一根銀白色的長槍,在那日光的照射之下閃爍著刺眼的精光出來。
見對手亮出武器,白雨痕也只好祭出自己的寶劍。他長出了一口氣,定了定神對左天道:“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