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問題就是馮聰的心跳超快無比,但這心跳卻對馮聰沒有太多的影響。
但就是因為發現不了問題,才讓他們如此的驚慌,歷史上許多人都是因為創造新的體系死亡的,不得不讓他們提心。
南華鐘的沒有皺了起來,但是他卻沒有鬆開手掌,一直感應著馮聰體內的狀況。在看了許久之後,他將手掌鬆開,把馮聰嘴角的鮮血擦了擦,而後他隨對著韋索幾人說道:“他身體沒事,不過,其身體有些虛弱,好像很飢餓,另外其體內一條經脈出現了膨脹,具體原因我不清楚,但他現在沒有危險!”
韋索幾人聽到如此回答,緊張的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但是南華鐘的下一句話又讓他們提心吊膽起來:“不過,他的這種狀況很難預料,先把他送回南華府再說吧!吳英,備車!”
聽到國公叫自己的名字,身為兩個獄卒之一的吳英立即應聲,而後急忙趕向天字牢房外備車去了。
坐在馬車之上,韋索幾人隨著南華鍾趕到了南華府,而馮聰也被安排到了一處獨立的院落。進入南華府的時候,他們就是躲避眾人,進入之後,更是無人知道這個獨立院落有人。
馮聰在這個獨立院落的房間內,一躺就是七天。七天後他才清醒過來,不過期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不停喊著飢餓。
這一頓,馮聰真可以用吃貨來比喻,他吃了進五桌的飯菜,這麼多的食物韋索幾人都懷疑馮聰獨自怎麼能裝得下。尤其是他的那個身板,食物的體積都比他的身體大。
吃了一頓飽飯,馮聰感覺好受多了。他看著韋索幾人驚恐的目光,微微一笑,說道:“怎麼了?很嚇人嗎?”
“你說呢?”韋索麵色有些呆板。
“此時,唯有一個字能表達我的感受,草!”秦壽一個字說得極為的強烈,感情豐富之極。
“你有妹子沒?”馮聰出事後,一直躲在南華家的魯直,此時眼睛圓睜,樣子極為的猥瑣。
“我的寶劍真需要磨練!”病態男面色冷漠,注視著馮聰,手掌摩擦著自己腰間的黑劍。
馮聰聽到這些言語,略微有些尷尬,他當然知道這飯量不是一般的驚人,相比前世的自己,真是說成豬都不為過。可是,當他看到小花和小月嬉笑著時,不由也笑了起來,但這笑容使得小花和小月立即轉身就準備躲了起來。
小月本來就是貌美的姑娘,這兩年跟在馮聰身邊,越長越俏麗,真好像清澈的池水蓮。至於小花,容貌也還可以,但是馮聰最喜愛的還是小花的胸脯,那兩團鼓鼓的,真的讓馮聰口水直流。
現在的馮聰不過十歲的模樣,但是很快,他就會又要長個了,到時他就可以實施他忍了這麼多年的計劃,這幾年真是太辛苦了。
笑鬧了一番之後,馮聰便開始詢問自己怎麼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在瞭解了一切之後,他便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
念力深入經脈,馮聰仍能看到遊離的真氣,但卻不受他的控制。而當他看向心臟下方的那條經脈時,他頓時驚異了。那經脈鼓脹著,好像一個吃飽了的胖子。
念力慢慢延伸,馮聰看到了血液在這條經脈流過,而可控制的真氣卻阻滯在那裡,沒有前進。馮聰試著使用精神力控制這些真氣運動,卻出現了異狀。他感覺到了劇痛,這種疼痛,就好像一隻箭矢插在了血肉中,沒動一下箭矢,自身就疼痛無比。
但是馮聰卻不甘心,念力繼續操控著真氣流動,這次他沒有一起控制著這些真氣,而是分出了一縷。這一縷真氣熒光閃閃,隨著馮聰的控制,沿著這條經脈行走。
漸漸地,這一縷真氣走出了“大胖子的肚子”,可剛一出了“肚子”這一縷真氣立即受到了阻礙,可是馮聰仍然堅持著。
真氣好像逆風行走的行人,不停地逆流而上,想要穿越前方的道路,但隨著前進的越多,它所受的阻力就越大。而阻力越大,馮聰控制這一縷真氣就越困難。
馮聰依舊沒有放棄,只要他還能控制這一縷真氣,他就要嘗試。他的額頭冒出了汗水,使得靜靜觀看的韋索幾人緊張無比,好似自己在修煉一般。
真氣繼續逆流而上,卻緩慢之極,馮聰控制起來愈加的困難了。驟然,就在馮聰這一縷真氣失去控制的時候,他看到了經脈前方的東西。
不理會退回到“大胖子肚子”中的那一縷真氣,馮聰面色帶著一抹駭然。“那是什麼?竟然有一條龍在盤旋,就好像自己前世脖頸上的那條胎記!”
由修煉中驚醒,馮聰沒有去擦額頭的汗水,反而摸向了自己脖子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