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鐘上不斷湧動,好似一個蜂窩,讓人心驚膽戰。
就在馮聰傳出命令,劉銘淵摸了摸自己鋥光瓦亮的光頭,手掌一伸,一個金色的罩子越變越大,直接將周圍所有聚集的南華家族人籠罩了起來。
一剎那間,馮聰身前的“蜂窩”出動了無數的蜜蜂,這些蜜蜂漫天遍地,對著四面八方衝了出去。
“噗噗噗……”
“鏘鏘鏘……”
好似無數利箭發射而出一般,被眼前一幕驚駭的紫竹國士兵們,竟然好似活靶子一般被射穿,就連他們的兵器也未能避免,全部被弧鍾裂斬的刀芒震斷。
洶湧的“蜜蜂”浪潮,漫天飛舞,壯觀之極,所過之處,如同蝗蟲掠野,一片狼藉。在真實的場景中,其中更有無數的鮮血迸濺,令人渾身冷顫連連。
只是,壯觀和兇殘的景象中,有許多刀芒賓士的方向脫離了馮聰的掌控,向著四面八方飛去,更有一些直奔西門聚集的南華家族人。
幸好,劉銘淵即使開啟了金鐘罩,擋住了所有侵襲而來的銳利刀芒。
可紫竹國計程車兵們卻遭了大劫,他們在這種蜂擁的刀芒之中無處躲藏,但卻拼命地後退著。在死亡之中,所有士兵的潛能被激發到了巔峰,他們丟兵棄甲,落荒而逃。
馮聰並沒有大肆殺戮,面對這些普通士兵,他只要施以威懾就足夠了。殺了幾百人,馮聰沒有再發動進攻。
但是,有一個人必須要死,那就是發動進攻命令的將帥荀昌。
依著先前的號令之音,馮聰早已鎖定了一人,在屠殺了幾百人之後,漫天飛舞的刀芒忽然齊聚,對著荀昌所在的方向,瘋狂奔去。
此時的荀昌,早已六神無主,望著無數的刀芒飛來,他心中恐懼無比,嘴中發出絕望之音:“救我,救我!”
但他的周圍早已經沒有任何一個士兵,有的只是一大片霹靂刀芒!
“噗噗噗……”
刺耳的透肉穿骨之音響起,所有活著的紫竹國士兵,內心顫抖不已。這是一片屠戮,根本沒有任何懸念的血劫!
而荀昌悽慘的身子,千瘡百孔,血肉模糊,讓人噁心恐懼。
“今日之戰,再有踏進南華家百步者,力斬不赦!”無數餘留的刀芒沖天而起,好似煙火一般,但卻看不見色彩,全部消失不見。馮聰站在虛空之中,猶如一個屠戮王者,指著荀昌的屍體,冷漠至極。
聞言的紫竹國士兵們,渾身上下冷顫不斷,面對這樣殺人眨眼都不眨的人物,他們若是戰鬥,命運早已經決定。
可是,對方並沒有趕盡殺絕,說明對方並不是濫殺無辜之人,他們若再不識趣,那死亡的危險必定降臨。
“老子不幹了!”就在許多士兵遲疑的時候,終於有一個士兵發出了怒吼,將兵器拋在地上,奔向自己家的方向。
很快,許多士兵扔掉了殺人的利器,默默地離開。
這一戰,他們就是炮灰,既然明知道自己是炮灰,還上前送死,那真是白痴到了一個地步。
看著氣勢潰散,已經分散了的紫竹國士兵,馮聰沒有再理會,而是對著西門周圍的南華家眾人說道:“留部分人在這裡守護,其餘人全部轉戰北門和南門!”
說完,馮聰飛身而起,而劉銘淵無奈地摸了摸自己的光頭,也跟著馮聰向著南門趕去。
南門的戰鬥,激烈無比,南華家的一方是南華陽的大兒子南華震地在抵擋,對面的是趙炳卓。
兩人都是久經沙場的人物,二人一交戰,全部擺出了陣型,一方推進,一方阻擋。而兩個主將,很有默契一般,要不不戰,要戰就直擊九天。
“再歇會兒,再歇會兒!”一聲粗獷的聲音響蕩天空,一個粗壯的身影落在了南華家南門的城樓之山。
而馮聰趕來,正好看到了這一幕。望著南華震地虎背熊腰,一臉豪放笑容,卻又累得氣喘吁吁的樣子,馮聰有些無言。
南華家的人,各個酒肉穿腸過,瀟灑之極,即使是作戰,也依然不減其性子。
“表哥!”馮聰傳音而起,原本還一臉散逸姿態的南華震地聞言,渾身一個激靈,望向帶著面具的馮聰。
“表弟,你來了?那這裡交給你了,我去其他地方了!”
南華震地身子一個翻飛,對著對面的趙炳卓大喝了起來:“趙炳卓,今天不與你這小子打了,老子還有事情要處理呢!”
說完,南華震地直奔北門,那邊防守相對薄弱了一些。
“龍少爺,今天還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