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見,像儘可能為百姓謀求更多的好處,不動聲色地將邢典指向貴族特權人士。
魏無私為人倒並不嚴苛,行事亦能舉一反三,因此,謝淵瀾看過他修改過的數章律法之後,也覺得無可挑剔。
如今的這個時機,對於律法改革其實並不算是良機。一來天下方定,各方豪族難免要以撫為主,要壓下躁動之心,則分而化之。
除此之外,兵部似乎已經在著手肅清不明的江湖勢力。而秦如晦比之魏無私在做人方面,圓滑度自是遠遠不及。不過還好,聞絕歌在江湖上還有些舊識,好歹也賣幾分薄面。
當然,這所有的事情加起來,也比不過一紙國書--段秉燭與西秦接洽不過數日,西秦幼主便發來國書,應是對通商之事有幾分看法。
軒轅逸坐於龍椅之上,看著殿下的謝淵瀾。一般的朝會,她甚少開口。這幾日她的臉色似乎好了許多,不像最初的時候,蒼白如鬼。也不似前些時日,整日裡紅撲撲的像是得了風寒。
藍若思在太醫院已經鼓搗了半個月有餘了,各種藥材都試了個遍,也不曾煉製出解藥。自己心裡恨得癢癢不說,連帶著太醫院的學徒門都遭了殃。
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去招惹她比較好。
段秉燭眯著有些睏倦的雙眼,轉述著西秦幼主的話:“若天朝上皇真有意通商,請派小謝大人於八月十五往上菱城一會。”
剛聽到這個要求的時候,一向精明的段秉燭自然一個勁往不好的方向上去想。謝淵瀾就算才氣過人,到底也不是奉天朝第一人。而西秦幼主的意思卻明明白白地表達了,除了謝淵瀾,誰去都是枉然的意思。
這讓他不得不遲疑。
西秦有著整個天下最好的馬場,也就有最好的戰馬。當初奉天帝起於平涼,最為精悍的戰馬便是多年來從西秦的馬場購得。
但是,小謝……從未出過平京,應當於西秦幼主沒有任何往來才對吧。
誰料那個年幼的孩子竟然淡淡笑了:“段大人此話差矣。謝家門生遍佈天下,便是我西秦,怕也有謝家的人呢。”
這話一出口,實則有些挑撥的意味了。
西秦生於馬背,長於馬背,便是最有代表性的行業也是馬場。謝家門生大多孤高畫質絕,哪裡會屑於養馬。
不過--他拈著鬍鬚,微微皺著眉頭,謝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