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其實國家體制這事說白了就是個做蛋糕和分蛋糕的制度性安排,若是制度底子打得好不好,無疑是一個決定生死存亡的重大隱患。
西方古典政治學科班的羅正道怎麼說也是個業內人士,基本常識他還是有的,當即點頭說道:
“那你們想要怎麼辦?照搬光明帝國的制度嗎?”
福爾·肖邦此刻表情無比慎重地搖著頭,似乎是對羅正道的說法相當不以為然,說道:
“殿下,地精輕易擊敗了光明王朝,這證明體制有問題呀!”
猛然間回想起了那個“定體問,我陷思”的公知腔,羅正道嘴角禁不住抽搐了兩下,好在他憋住了沒笑出聲,這場合爆笑一通就未免有失體統了。咳嗽一聲,他壓下這股突如其來的笑意,佯作深思熟慮地說道:
“嗯,確實有問題。皇帝老糊塗了,把大軍葬送給地精,活下來的貴族們忙著捅刀子,根本沒人在乎人類種族的死活。”
事實上,羅正道的權力慾不強,看多了陰謀詭計的人,通常情況下會有兩種傾向,一個是迫不及待地投身進去,試圖在汙穢不堪的醬缸裡攫取第一桶金,從此走上人生巔峰的道路。另外一種傾向當然是潔身自好,寧可站得遠遠的,避免自己被權力漩渦裹挾淪為權欲的奴隸。
淡泊名利的立場貌似與羅正道平常習慣了大權獨攬的表現不符,仔細想一想的話,這也未嘗不是合理的,他所追求的是快速完成資本積累,在地精第二帝國面前獲得生存權。為了達成前面那個生死攸關的目標,最大限度集中資源辦大事,這是羅正道的第一選擇,或者說他根本沒有別的選擇,這即是所謂的�